站在不同的角度看物看人,都有不一样的看法。
那么站在陈凡的角度。
贾东旭绝对是刷分神器啊。
死了太可惜了。
抛开这些不谈,就说两人是一个大院的,而且都是中院的。
陈凡就不能见死不救啊。
不谈人情,就冲医生这个职业,陈凡也不能见死不救。
所以。
陈凡出手了。
悄无声息的出手了。
绝对不是为了刷分。
嗯。
一个都要死的人,一只脚都踏入鬼门关的人,要是给他救活了,会有多少公的呢。
唉。
这情况确实是不妙。
纵然是我出手,想要救活也是超级有难度。
“东旭。
放心吧,有我在,就算是有难度,我也要让你多活三天。”
陈凡迅速出手。
一根银针已然扎入对方天灵穴。
接着双指轻轻捏住针尾。
以一种特殊的手法开始颤抖。
随着不住颤抖。
陈凡的脸色也变得凝重。
他这一手,只是在激发人体潜能。
人体潜能无限。
但是,过度激发潜能,只会加速人体死亡。
然而。
贾东旭自然是无所谓了。
他都快死了。
能多活一天也是赚了。
十分钟后。
陈凡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短短十分钟,他这精气神损耗也很大,默然收回银针。
“东旭,兄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陈凡深藏功与名。
不动声色的回到人群。
另一边。
傻柱追,许大茂跑。
两个死对头,谁都不服谁。
看这架势,好像能这样一直玩到天荒地老。
他们两个能一直玩。
可特么,大伙没心情一直看啊。
尤其是。
全院大会组织者。
难道召开全院大会,就是为了看傻柱追大茂的吗?
扯淡。
易中海揉了揉眉心。
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傻柱。
收回目光。
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够了!”
傻柱站定。
许大茂也不跑了。
“瞧瞧你们两个,还有规矩吗?
柱子,你给我安分点,全院大会可不是看你耍猴的。”
易中海训斥道。
傻柱一开始还有点不服气。
听到后面,忍不住咧嘴笑了。
“我说一大爷,你这偏架拉的,也太明目张胆了啊。
明明是傻柱跟个疯狗一样,非得追着我咬。”
许大茂大声喊道。
“许大茂,你是还嫌不够乱吗?
如果不是你嘴贱,如果不是你捣乱,柱子能打你吗?
这么多人站在这里,柱子为啥就打你,你要从自身找找原因啊。”
易中海冷冷说道。
“麻痹!”
许大茂窝火的很。
恨不得上去给老绝户两拳。
看看虎视眈眈的傻柱,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
“行了,全院大会继续。”
“对了,刚才说到哪里了?”
易中海干咳一声。
“说到给大伙一个展现团结友爱精神的机会。”
闫埠贵适时补充。
易中海点头说道:“没错,东旭死了,贾家顶梁柱倒了,留下一家子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的。
着实是可怜了些。
大伙能看着孤儿寡母受苦,而无动于衷吗?
我们可是团结友爱的好邻居啊。
所以,我们三位管事大爷一致认为,得给贾家捐款。”
说完。
易中海一顺不顺的盯着许大茂。
坏胚要是还敢跳出来说些不三不四的,休怪他老易手下不留情。
收拾陈凡,有难度。
收拾一个许大茂,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至此。
全院大会的真正目的出现了。
捐款。
许多人脸色都变了。
这年头,谁家都不富裕。
哪里有什么多余的钱捐给别人呢。
许大茂阴冷一笑。
也不着急唱反调。
“咳咳,我家没钱。”
“谁家有钱啊,我家也没钱。”
“我家都已经一个月没吃过肉了啊。”
“呵呵,你家才一个月,我家都半年没吃肉了,每天就靠着一点棒子面混个温饱。”
“你家还能混个温饱,我家只能勉强饿不死。”
……
一时间。
一个个竟是开始比惨。
其中哟人是真的惨,有人则是没那么惨。
但这个时候,纵然不惨你也得装得惨啊。
“大伙都别有压力,捐款完全自愿原则,而且,捐多捐少都是一片心意。
来我教大伙一个方法。
你想一下,你捐出来的不是钱,而是一片心意一份爱心。
是不是这么一想,就没那么不舍得了。”
易中海笑呵呵的说道。
结果。
现场冷的可怕。
神特么一片心意一份爱心。
本质不就是钱吗?
见大家还是没人愿意捐。
易中海不由示意了一下。
收到信号。
贾张氏立刻开始表演。
不是,卖惨。
老婆子也不嫌脏,更没有偶像包袱。
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哭丧:“我可怜的东旭啊,这么年轻就死了,留下一家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哦。”
秦淮茹还是有偶像包袱的,一屁股坐到地上这种事,她还干不出来。
网前走了两步,开始抹眼泪。
开始抽泣。
左手拉着棒梗,右手拉着小当。
也不知道她许下了什么好处。
棒梗跟小当也开始哭。
虽然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
但是无声胜有声。
大伙好像在娘三身上看到了三个字:太可怜。
“尼玛啊,太可怜了,真的太可怜了。”
“我鼻子都酸了。我家虽然半个月没吃肉了,但我还是愿意将吃肉的钱捐出来。”
“我家虽然只能混个温饱,但我还是愿意勒紧裤腰带,捐款。”
“我家虽然只能勉强饿不死,但是我也愿意捐款。”
“大哥,捐款了,你家会不会饿死两个?”
……
总之。
大伙总算是同意捐款了。
易中海表示很欣慰:“我身为大院的一大爷,我真的很高兴,咱们大院都是好样的,我给大伙竖个大拇指。
我来带个头。
我捐十块钱。”
说着拍出一张大团结。
也不知道啥时候,闫埠贵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捐款箱。
表面还写着两个字“爱心”。
“我身为大院的三大爷,这种时候,我自然不能给大伙拖后腿。
但是呢,我家啥情况,大伙也都知道。
我就不多说了。
不过,我还是愿意捐五块钱。
聊表心意。”
闫埠贵爽快的掏出五块钱,放进捐款箱。
见状。
不少刚才嚷着要捐款的人,脸都绿了。
无他,这调子起的有点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