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脸绿了。
尤其是感受到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内心真是百感交集。
“嚯!真是没想到啊,这个刘海中这么狠心。”
“唉,据说刘海中有三个儿子,兴许是因为儿子太多了,不在乎了吧。”
“真是开眼了,人可以狠心到这个地步,那可是自己的亲儿子啊,你再有觉悟,难道还真的能做到这一步吗?”
“同情刘海中儿子三分钟。”
听到这些刺耳的言论,刘海中一张脸更加难看。
怒火已经压不住了。
“易绝户,你放屁!”
刘海中怒吼一声,抡拳就砸。
这次易中海有了防备。
并没有被打中。
避开对方的拳头,易中海冷声质问道:“我有没有放屁,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六亲不认,冷血无情。”
说着说着。
易中海仿佛忽然想到什么一般。
“我怀疑,你儿子之所以会去偷陈凡的自行车,都是你指使的。”
听到这话。
刘海中更加暴怒。
“老绝户,你闭嘴!”
“嗯,看来我猜的没错,毕竟你儿子跟陈凡之间可没什么恩怨,怎么会忽然就去偷人家自行车呢?
如果是你指使的,那就说得通了。
你老刘心眼可不大,这两天陈凡可没少得罪你。”
易中海分析完,觉得十分的靠谱。
真相或许就是这样。
“老绝户!”
刘海中气急败坏。
终于一拳砸中了对方。
“哎呦!”
接连被打,易中海也火了。
七级锻工有一把子力气,难道八级钳工就没有一把子力气吗、
当即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真以为我怕了你吗?”
“来得好,老子早就想揍你了。”
于是。
一个八级钳工,一个七级锻工,就在车间门口扭打在一起。
很快两人就鼻青脸肿。
但这个时候,谁也不会先停手。
都是爱面子的人。
对方不认怂,决不罢休。
看了几分钟。
车间里的人,终于上前拉开两人。
“易绝户,你给老子等着,等回去了,看老子不揍死你!”
刘海中双眼喷火。
“刘胖子,你以为我怕你啊,有本事你就来,”
易中海也上头了,嘴角都被打裂了,一张嘴就一阵钻心的疼。
众人一阵无语。
两人可是厂里的高级工种啊,都是老前辈一般的存在,现在却是大打出手,打完了还互放狠话。
简直了。
“都闭嘴,保卫科的来了。”
话音刚落。
两名保卫科的同志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了解过情况后。
两人暗暗翻了个白眼。
打架他们倒是见的多了。
可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干架,还是少见。
没啥好说的,先将人带走,关起来让他们冷静冷静。
面对保卫科,易中海跟刘海中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乖乖的跟人家走了。
两位老同志的恩怨情仇,迅速传遍了全厂。
有人为刘海中抱不平,有人为易中海鸣不平,有人同情刘海中儿子,总之各有各的态度跟想法。
比如为刘海中抱不平的就认为,抛开刘海中是不是六亲不认不谈,你易中海凭什么害的人家扣工资跟全厂点名批评呢。
为易中海鸣不平的则认为,老易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大院后辈着想,完全就是一片好心,只是好心办坏事了而已。
同情刘海中儿子的,大部分都是相信刘海中指使儿子去偷车。
不过也都没往心里去,毕竟只是别人家的事情。
两人刚被全厂点名批评,接着又闹出这么一个大瓜。
名声更是压过厂花于海棠。
陈凡听闻这件事后,也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转眼到了下班时间。
四合院里。
闫埠贵一脸垂头丧气的回来。
“老头子,天大的好消息啊,你听了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
三大妈兴冲冲的说道。
“哦?”
闫埠贵一脸无精打采。
他琢磨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办法该怎么熬过这个月。
“你是不知道,刘海中今儿算是出大名了,现在人还被关在保卫科呢。”
三大妈眉飞色舞的说道。
一听这话。
闫埠贵也来了点兴趣:“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还给关保卫科了呢?”
自己不顺心的时候,多听听别人的不顺心,很快就能让自己开心起来。
“刘海中在厂里跟人打架,我听说到了保卫科,两人还在对骂呢。”
三大妈笑着说道:“你知道跟刘海中打架的人是谁吗?”
“谁?”
闫埠贵感觉自己心情好点了,赶忙问道。
“咱们大院的一大爷易中海。”
三大妈一脸笑容。
“哈!”
这下闫埠贵笑了。
“两人当着一车间一百多号人干架,影响十分不好,我刚才听说了,厂里决定关两人一晚上,并且罚两个月工资呢。”
三大妈一脸幸灾乐祸。
谁让这两人是大院收入最高的呢。
现在好了。
两人一下子被罚了两个月工工资,看他们还怎么嘚瑟。
“两个月工资?”
闫埠贵有点不相信。
易中海两个月工资加上刘海中两个月工资,最起码也是三百多了啊,比他一年的工资还要多了。
啧啧。
真是太惨了。
我才被罚了一个月,你两罚了两个月。
完全不能比啊。
这样一想。
闫埠贵顿时豁然开朗。
大家损失完全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嗯嗯,确实是一个好消息。”
闫埠贵笑了笑。
“那老头子晚上要不加个菜?”
三大妈试探着问道。
闻言。
闫埠贵一张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没好气的说道:“加什么菜,咱家老大还在坐牢呢,还不知道得坐多久,你咋心这么大呢,还想着加菜。
况且都是一个大院的,人家倒霉了,你咋这么开心呢,还想着加个菜,你这思想觉悟不行啊。”
噼里啪啦一顿说。
三大妈觉得还很有道理,自家儿子还要坐牢,她居然想着加菜,确实是有点不合适。
“况且,这个月还不知道咱家该怎么过呢?”
闫埠贵皱眉道。
别人倒霉他开心,蛋自家烦恼也不会因为别人倒霉就消失啊。
笑归笑,该烦恼的还是得烦恼。
“怎么了?
这个月咱家少了一个人,应该会更好过一点。”
三大妈如实说道。
闫埠贵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