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
张大牛一把接住跑腿费,立刻冲了出去,宛如一阵风。
“你……”
易中海等人张张嘴,最终啥也没说。
无他,大牛兄弟跑的确实是快。
“一大爷,这下可怎么办?
我不能坐牢啊,坐牢的话我的工作可怎么办?”
傻柱一脸紧张。
易中海眉头紧皱。
狠狠地瞪了一眼陈凡。
如果不是这小子斤斤计较。
也不至于如此。
分明就是一件小事罢了,偏偏要闹大。
现在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闫解成也慌得一匹。
“爸,你快点想想办法啊。”
他本身条件就不怎么样?
找媳妇就已经很困难了。
这要是被送去坐牢,哪怕是很快出来,名声也臭了啊,那岂不是找媳妇更加困难了,岂不是要跟易中海一样当绝户了啊。
想想就害怕。
“别吵!”
闫埠贵烦躁的吼了一嗓子。
陈凡这厮也太无情了,真的是一点情分都不念啊。
反倒是刘家这边贼安静。
刘光天一脸平静,丝毫没有要坐牢的慌张。
刘海中背着手,也浑然没有儿子要去坐牢的担忧。
很快公安到了。
了解了一下情况。
顿时。
两名公安缓缓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案子,跟送功劳有什么区别,人赃并获,连调查都不用,直接拉回去宣判就完了。
“陈凡同志,麻烦你也跟我们走一趟,毕竟你是受害者,还需要你协助一下。”
一名公安客气道。
看向对方的目光中,有几分欣赏。
送功劳的人,他们当公安的最喜欢了。
“没问题。”
陈凡爽快点头。
犯人傻柱、刘光天、闫解成,受害者陈凡。
以及两名公安,一起走出大院。
路过厕所的时候,见围了不少人。
陈凡虽然好奇,但眼下也不是看热闹的时候。
大院。
“老刘咱合计合计,怎么才能将两个孩子救出来。”
闫埠贵认真道。
然而。
刘海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救什么?他干了偷鸡摸狗的事情,抓去坐牢不是应该的吗?
我刘海中这点觉悟难道还没有。”
“哈!”
闫埠贵顿时就傻眼了。
怀疑对方是不是喝大了。
摸着良心讲,两个孩子之所以会拆陈凡的车轱辘,那不是他们两个花钱指使的吗?
现在两个孩子没有将他们供出来,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啊。
摸着不多的良心,闫埠贵觉得想办法救两个孩子是应该的。
能不能救另说,最起码态度得有。
可特么刘海中连这起码的态度都没有啊。
“老闫,你可是人民教师,你的觉悟可不行啊,你儿子干啥了你不知道吗?他偷东西了,这可是犯法。
坐牢不是应该的吗?
我们怎么还能想办法救人呢?”
刘海中挺着胸,一摇一晃走了。
讲真。
公安来的时候,他也有点慌。
可当公安将人带走,刘光天都没说半个字,刘海中也就放心了。
他可以继续当二大爷,继续当七级锻工。
“我……”
闫埠贵迷了。
目送对方走远。
忍不住在心里呸了一声。
禽兽!
转而去找易中海了。
老易同志虽然是个绝户,没有亲生儿子,但有个胜似亲儿子的傻柱啊,他一定会想办法营救傻柱的。
“老易,你说这下可如何是好?
我家解成倒是不着急,可傻柱那是厂里的大厨,别说关几年了,就算是关几天也不行啊。”
闫埠贵唉声叹气道。
读书人说话就是有水平。
知道人家关心谁?
肯定不是你老闫的儿子闫解成啊。
“陈凡这小子太狠了,一点情分都不讲,将来迟早会有报应的。”
易中海气道。
“咳咳。
老易咱先别说陈凡将来会不会有报应,咱先想想怎么才能让几个孩子出来。”
闫埠贵干笑道。
“哦。”
易中海皱眉想了想:“老闫你说得对,傻柱不能坐牢,不然他这辈子可就毁了,不说别的,坐牢后厂里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顶着坐过牢的名声,找工作也会千难万难。
所以,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傻柱坐牢。”
说完。
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忍不住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诅咒了。
第一个养老人废了。
第二个养老人要去坐牢了。
怎么就没一个靠谱的。
说实话,易中海真想甩手不干了。
可冷静想想,人还是得救啊。
不然老了咋整。
终于。
“眼下,我能想到救傻柱的人,就只有一个。”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抹金光。
闫埠贵眼巴巴等着对方往下说呢。
结果。
易中海转投走了。
“尼玛!
你不讲武德啊。”
闫埠贵差点就狂喷垃圾话。
气呼呼的转身回家。
看热闹的人,津津有味的散了,今儿这场戏,告诉大家一个道理,做啥都可以就是别做贼。
前院。
“老闫,这下怎么办?
解成难道要坐牢?”
三大妈一脸担忧。
“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闫埠贵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爸,要不还是求陈凡吧。”
闫解放出主意道。
显然这是个馊主意。
“求他有什么用?
我算是看出来了,陈凡这厮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压根就没有一点人情可讲。
找他求情,还不如直接去求公安呢。
兴许公安还会稍微照顾一点解成。”
闫埠贵一仰头灌下去一杯水。
“解成现在还没结婚,要是坐牢了出来,还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啊,陈凡这个小畜生,是要毁了解成一辈子啊。
他怎么这么狠毒呢?”
三大妈哭哭啼啼。
可怜天下父母心。
“爸,要不你两去派出所门口跪着,兴许公安看你两可怜,就将大哥给放了。”
闫解放又出了个馊主意。
显然这个主意更加馊。
以至于。
哭哭啼啼的三大妈一下子就不哭了。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怎么说话的?
我养你这么大,居然还想让老娘去下跪!!”
三大妈抽出鸡毛掸子就打。
闫解放嗷嗷乱叫。
“逆子!
给我打,狠狠打!”
闫埠贵气喘吁吁的道。
屋内鸡飞狗跳,屋外大呼小叫。
“不好了不好了!都快出来啊!”
“大家快点出来,大事不好了啊。”
“老祖宗掉粪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