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如轻纱般洒落在大地上,给世间万物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上官夫人精神抖擞,面带微笑,亲自带着媒婆,步伐轻盈地前往冷家。
此时的清晨宁静而美好,仿佛是为了映衬上官夫人那愉悦的心情。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芬芳,微风轻拂着她的发丝,像是在温柔地与她打招呼。
上官夫人身着华美的服饰,身姿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气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此次前往冷家的期待与自信。
一路上,清晨的美景如诗如画。绿树成荫,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似乎在为上官夫人的行程增添欢乐的氛围。
这样美好的清晨,无疑为上官夫人的心情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她心情愉悦,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冷夫人看着下首的上官夫人,如此之快的接受她昨天的提议,让她心中的大石落地,毕竟,她也是很看好上官振的。
这次一切顺利,互相交换庚帖后,上官夫人欢欢喜喜的告辞离开。
上官振焦急在府中等待上官夫人回来,当他看到母亲脸上压都压不下去的笑意,心中一松。
连忙迎上前去,对上官夫人殷勤道:
“母亲辛苦了,您喝茶。”
上官夫人看自家儿子那殷勤的样子,好笑道:
“恭喜你,达成所愿。”
“都是母亲的功劳。”
“你可要好好爱护人家。知道吗?”上官夫人叮嘱道。
“是,母亲。您放心,我们以后会好好孝敬你。”上官振安抚道。
“行了,我要去准备聘礼,订婚期,还有很多事呢。你快走吧。”上官夫人催促道。
“好。”上官振听后,便向上官夫人告辞。
上官振一边往回走,一边思索要送什么给冷紫嫣。
冷夫人同时也在家中,给冷紫嫣整理嫁妆单子。
冷紫嫣回到家,便见母亲拿着嫁妆单子,在那里核对,红着脸走上前,冷夫人看到女儿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对她招招手,冷紫嫣走上前,冷夫人握着女儿的手道:
“今天早上,上官夫人来向母亲为她的儿子前来,向你提亲,母亲同意了。”说着,一只手抚摸着女儿的脸庞,道:
“日后,嫁于别人家收收你的小脾气,以后过日子,全凭你自己摸索了。”
“母亲。”冷紫嫣听到母亲的话,眼眶微红。
“没关系,若是受了委屈,记得回来,爹娘为你撑腰!”冷夫人嘱咐道。
“嗯。”
“好了,这是喜事。我们一起来看看你的嫁妆,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嗯。”冷紫嫣害羞的轻声应诺。
自上官家与冷家定下亲事后,三书六礼的流程便开始走起来。
盛京
兴元帝看着冷太傅送来的折子,眼睛微眯转手递给一旁的安公公,让他交给太子。
太子接过折子,细细看过后,眼神黯淡,嘴唇紧抿。
兴元帝看着下首太子的表情,眼神复杂。
兴元帝见此,对太子道:
“这道赐婚圣旨你来写。”
太子听到兴元帝的话,抬起头看着兴元帝,久久未发一语。
良久后,才哑着嗓子,对兴元帝拱手道:
“谢父皇。”
兴元帝终于露出欣慰的表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最近一段时日,青山城一下子热闹起来,大大小小的马车从各处赶来。
现在,青山城所有的客栈都住满了人,有不少人都在打听,发生何事。
但大家都讳莫如深。
五日后,长公主府门前挤满了马车,大家有序的排队进去。
长公主卧房
张浅夏端庄地坐在那精致而华美的梳妆镜前,周嬷嬷及其一行人恭恭敬敬地围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那件庄重而华丽的长公主朝服。
张浅夏站起身,夏荷随侍左,小春子走在一旁引路前往宴张浅夏迈着优雅的步伐,她的身姿挺拔,身上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宴会厅所有的官员已然落座,官员们见张浅夏到来,纷纷站起低首行礼,不敢有丝毫怠慢。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毕竟大家都知道,北境所有的事,都将是这位长公主殿下全权处理。
宴会现场布置得极为奢华,金碧辉煌的装饰令人眼花缭乱。张浅夏在主位上坐下,眼神威严地扫过全场。
各级地方官员们依次上前,向张浅夏行礼请安。
“大家都坐,先吃饭。有什么话,待会再说。”
众人听后,纷纷应是。众人退下后,各自对视一眼。
众人心中七上八下,这位长公主殿下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故而,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虽在来之前,大家已经有了共识,但还是怕上面的那位有什么招数。
江泽煜看着台上的张浅夏,心中五味杂陈,他早两天来的,本想见她一面,但张浅夏传话让他按兵不动。
故而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张浅夏,看着眼前的威严的张浅夏,让他心中不安。
太史君泽心中更是翻江倒海。自从长公主殿下给江泽煜留下书信离开后,到前几天张浅夏传信让江泽煜安静。他心中不断猜测,江泽煜是不是被长公主殿下厌弃。如今江泽煜眼巴巴的看着长公主殿下,而长公主殿下却无动于衷。
实际上的长公主殿下,可不如表面表现的那般平静。暗骂:
“江泽煜,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你给我等着!”思及此,本想慢慢玩的张浅夏,对暗中使个眼色。
须臾,铠甲相碰之声传来,上官振手持红缨枪踏入大殿,向着张浅夏行礼道:“长公主殿下,诸事皆已筹备妥当。”
张浅夏微微颔首,上官振心领神会,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
殿下诸位官员不明就里,心中的不安逐渐蔓延开来,只闻上官振念道:“宁安二年,朝廷发放赈灾银,明山郡知州曾黄文贪没赈灾银二十万两,其人当立斩不赦!其三族流放草原,后代不得科举入仕。”
话声甫落,便有几名身着铠甲者上前捂住曾黄文之口,将其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