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浅夏实在不想看他如此搞怪,于是说道:“我之前见你还没睡醒,就自作主张安排下去了一些事情,如果你有什么疑问,可以去问他。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话音刚落,张浅夏便抬起脚步,转身离开。
“唉!”上官振还没来得及叫住张浅夏,她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上官振望着晃动的帐帘,心中感到十分无奈。
副将看到自家将军还有心情开玩笑,便放下心来。
上官振看向他的副将,副将立刻心领神会,将张浅夏的安排逐一向上官振禀报。
张浅夏走出帐篷,望着外面那冰天雪地的景象,看着将士们在寒冷的积雪中巡逻,心中突然对狼族人的不识时务感到有些厌烦。
张浅夏漫不经心地离开大营,等走到稍远一些的地方后,她放出了白玖和狼群。她带着群狼朝着狼族的驻扎地前进。
张浅夏带着狼群站在山崖上,俯瞰着下面的军营,静静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
夜幕四合,由于积雪的反射,天色依旧算得上明亮。
狼群们在她身边安静地伏着,它们的眼睛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随着时间的推移,黑夜逐渐降临。月光洒在雪地上,映照出一片银白。张浅夏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和坚定。
她轻拍着身边的白玖,感受着它温暖的体温。白玖是她最忠实的伙伴,它的存在让她感到一丝安慰。
张浅夏从空间拿出,她在末世收集的毒药,把它们一股脑的放进一个个小布袋里,野狼一头狼叼一个,跟随白玖而去。
张浅夏坐在山崖上,静静等待她的英雄归来。
直到子时,白玖才带着狼群归来,张浅夏把狼群收进空间,张浅夏拿出三盆灵泉水给狼群,白玖自己喝一盆。
白玖喝完后,张浅夏骑上白玖,往自家大营而去,
张浅夏一回到大营,上官振就迫不及待地迎了出来,焦急地问道:“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张浅夏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没事,我就是去对面投毒了。”
上官振震惊地看着张浅夏,下意识地抠抠耳朵,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张浅夏若无其事地回答:“没什么,我先去睡了。”然后,她头也不回地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看着张浅夏离去的背影,上官振指指张浅夏,又指指自己,不可置信地对自己的副将说道:“你听到阿千说的什么吗?我刚才是幻听了对吧?”
副将缓缓神道:“将军,我也听到了。”
两人面面相觑,脸上都写满了震惊。他们回到营帐,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就这样一直坐到天亮。
天刚蒙蒙亮,上官振就让副将吹响了军号。还在睡梦中的士兵们听到号声,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向操场集合。
上官振带着军队浩浩荡荡地朝着狼族的驻扎营地进发。众将士虽然满头雾水,但他们训练有素,迅速整队,紧跟在上官振身后。
一路上,上官振沉默不语,他的心中是相信张浅夏的,但又有些不可置信。士兵们也不敢多问,只能默默地行军。
当他们接近狼族的驻扎营地时,里面寂静无声。上官振皱起眉头,他意识到张浅夏的投毒行动可能已经产生了效果。
上官振指挥副将带一小队人,前去查看。
副将小心翼翼的带人慢慢摸进敌营,当他们看清敌营情况后,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大吃一惊。只见狼族的营地一片寂静,没有丝毫生机。原本应该戒备森严的地方,现在却空荡荡的。
副将连忙让人通知上官振,他则带人继续查看。
上官振听到小兵的禀报,大手一挥带着士兵走进大营,并示意士兵们保持警惕,小心地进入营地。
很快,他们发现许多狼族士兵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显然是中了毒。
上官振吩咐众人,清扫战场。
众人呼啦啦的进入营帐,把没死透的人补刀,送他们去西天。
上官振直奔主将营帐,来到大帐前,他并不着急进去,他能感受到里面有人,里面的人很有耐心的等待他的靠近。
“这次狼族进攻,听说是全狼族的战役,不知是哪位朋友带队?”
营帐内一片寂静,上官振也不在意里面人的沉默,继续道:
“很抱歉,家妹顽劣,胜之不武,大家多担待。”
营帐内还是无人回应,但细听之下能听到磨牙声。
上官振嘴角微弯,转过头对旁边帐篷里正在补刀的士兵道:
“补刀后,把人全部摞起来,到时我们一起焚烧,不然等到春暖花开,这里会有疫病的发生。”
“是!将军!”
接着就听到有东西拖拽的声音。
营帐里的人,终于按耐不住。从营帐里蹦出来,指着上官振一顿输出,奈何上官振一句都听不懂。
但也不妨碍,上官振抽出长刀,对他一刀劈下,对方也不甘示弱,手中的大刀抬起格挡。
无奈他中毒已深,使不上力气。
当时,张浅夏把空间里的毒药一股脑的拿出来,并不知道具体药效,故而有的人一命呜呼,有的人动弹不得,更有的人如面前之人一样,全身无力。
几个回合下来,上官振完胜。
“上官将军好久不见。”
“呦,这不是我们的老熟人吗?”
完颜阿骨打看着阴阳怪气的上官振,一阵无语。
“阿骨打,看样子这次你又要去我们盛京小住几日,真是欢迎之至!”
完颜阿骨打身边的人,忍不住想出手,但都被完颜阿骨打拦住。
上官振见他如此的识趣,也不多做为难,让人把他们绑起来,带回军营。
上官振吩咐副将,把粮草,马匹等有用的东西带回军营。剩下的一把火烧了。
毕竟,他说的瘟疫在不处理的情况下,确实容易发生。
上官振满脸开心的回到军营,张浅夏才刚刚起床,看着笑的像个傻子一样的上官振,无语望苍天。
上官振现在看张浅夏犹如稀世珍宝,才不管她的白眼,他舔着一张笑脸,对张浅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