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结局让桑帕奥瞠目结舌,失去了方寸,后悔自己太大意了。
然而,正在此时,院外又传来一阵急刹车声。
随飘零有些狐疑,难道是阿虎阿豹再次返回来了?
可根据时间,崎岖的山路路途遥远,这么短的时间,并不能支持他们返程回来,难道没有到医院,半路返回了吗?
一连串的疑问窜上随飘零的脑海中,不得其解。
就在随飘零思讨之时,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急刹车声。
这才明白并不是阿虎阿豹回来了,而是另有其人,可又是什么人呢?怎么会半夜三更来这么偏僻的小山村呢?
思讨之间,来人已经大马金刀的闯了进来,身后跟了一大干人等。
当看清来人时,随飘零的眉头紧皱了起来,而桑帕奥却惨然的笑了。
因为来人却是消失了很久的桃花源坊的原总经理宋经元。他就另一重身份却是境外毒枭的第三个儿子。
由于上次侥幸逃过一劫,隐匿了这么多年,伺机待伏,为的就是等待这一天。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宋经元大摇大摆的抽着雪茄,神气十足的走了过来。
表现很有绅士风度的调侃道:“老板咱们又见面了。好久不见,十分想念!”
最后的十分想念简直就是咬牙切齿的一个一个字崩出来,其表情更是由最初的绅士变成了目露凶光,野性十足。
而桑帕奥很高兴就是因为宋经元才是他这次真正的雇主。
宋经元的出现也就预示着他的不利情况有了转机,活下来的机会很大。
随飘零有些尴尬的回应道:“你说的不错,很久没见了。
不过不是十分想念,而是怀恨在心。我想你现在出现不光是为了找我报仇吧,还带有其他的目的吧?”
宋经元温文尔雅的装腔作势,话里有话的讽刺道:“还是老板了解我,不过就是太直接太难听了,不给我留一丝的情面,显得有些薄情了。
你说我说的在理吧!我们都是文明人,不要一开口就那么粗鲁嘛!
毕竟你我缘份一场,不要表现的那么尖酸刻薄嘛!总要给点面子才显得我们是那么的熟悉。
谢谢老板你当初的厚爱才造就了我宋经元的今天。
你说的不错,我是带着某种目的来的,更是为了报仇来的。
既然老板猜到我是带着某种目的来的,应该也猜到我要的是什么?
要不,咱俩化干戈为玉帛,你成全我,我也成全你,怎么样?”
随飘零冷笑一声,不客气的说道:“化干戈为玉帛?真愧你想的出来。
不过也只有你这种无情无义,道德败坏的登徒子才能办出这样有悖天理的缺德事。
我可不敢苟同,害怕不知哪天就遭到了雷劈?
废话少说,有事说事,没事就赶紧滚蛋,少在这碍手碍脚的让人讨嫌。”
宋经元悠闲的深吸了一口雪茄,一副文明人模样说道:
“啧啧啧!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你这又是何必呢?
真僵持下去,对你对我对他都不好。不如我提个方案,老板现在放了血魔桑帕奥,我就饶你不死,怎么样?
这个方案可不错哟,机会可只有一次,错过了可就是遗憾了。
毕竟你已经很划算了,一命换一命,你已经赚了。可有商量?”
随飘零摇摇头,懒得答理道:“一命一命好像真的是我赚了?
也就是说,我在你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如果没有意外,我是必死无疑了。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不过不是从人嘴说出来的,而是从狗嘴里吐出来的。
我也想啊!可这不对等呀?一个畜牲的随从还能算是人吗?让我很是怀疑你是不是哪筋抽了,才说出只有畜牲才能说出来的话?”
宋经元其实心里已经愤怒的不行了,可他却还是装出一副人模狗样,有恃无恐的拍手叫好道:“老板就是老板,骂起人来都很幽默,佩服佩服!
我好心的劝解,可老板就是不领情,真让我难过呀!”
宋经元表现很痛心的样子摇着头道。
此时,站在宋经元身边人高马大的大胡子手下横眉冷对看不惯的抢话道:
“老板,跟这种不知好赖的人有什么可说的,干掉就是了,何必浪费自家那么多口舌呢?
如果老板显得难为情,我来出手灭了他,看他还嚣张不嚣张?”
宋经元很满意的瞪了其一眼,笑里藏刀道:“你懂个屁,没大没小,再敢多嘴,我就废了你,滚一边去,好好听着。
让老板见笑了,管束手下不严,还请见谅!
老板就不再好好考虑考虑?我很珍惜我们过去的感情,毕竟是你收留了我,我才能在华夏立足脚跟。”
随飘零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的应付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变的越来越有修养了,更人模狗样了。
我如果不放了他血魔呢?你似乎有恃无恐还留有后手?看来长进了不少,挺用心呀!”
宋经元随口敷衍道:“哪里哪里,这还不都是拜老板所赐,不敢有丝毫松懈。
老板真聪明,竟然猜到了我有恃无恐还有后手。
既然老板已经猜到了,是否再重新考虑下我的提议?我的孤狼大队长!”
宋经元已由之前的温文尔雅变成了口腹蜜剑,笑里藏刀,阴险至极。
这次随飘零没来由的有种很不祥的感觉,顿时心感浮躁,心神不宁,总感觉好像要失去什么似的,狂躁忐忑不安。
因为他孤狼的身份除了身边也仅有的几个人之外,大部分知道的对手都已到阴曹地府报到去了。
只有少数的几个对手知道,血魔虽然知道他就是孤狼,却只知道他是个独行大盗而已。
而宋经元直接喊出其大队长的身份,显然早已做好了功课,不然不会这么自信。
他特战大队长的身份就连柳含朵和魏美荷都不知道。
显然宋经元这次杀回来,是有备而来。这种不祥的预感即刻袭卷了他的浑身上下,越来越强烈。
有时候感觉好像是自己的亲人已经出事,被宋经元当成了人质质押在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