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迪达拉震惊的看着光,神特么会后空翻的猫,这他太懂了,这不就是暗示吗!
“请务必要带我去看!嗯!”
接下来,迪达拉就跟着光的脚步,慢慢的沿街回去,顺便买了一堆食材,怎么着也得在光的家里吃完饭再回去。
◎
月球,月心封印牢。
大蛇姬、佐助、泉等三人来到了这里,能在月心封印牢坐着的,全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大蛇姬淡淡道:
“我去关押斑的牢房那边,你们要去看鼬的话自便,但是切记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国主即将新婚,大赦天下也是要看那些犯人有没有悔过之心才会释放的,明白吗?”
佐助插着兜,漫不经心:“明白了,不过鼬现在对我来说,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你不用担心什么,大蛇姬。”
泉也是差不多,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道:“我恨透了那个男人,你不必担心我会帮他越狱之类的。”
大蛇姬点点头:“我知道你们不会帮他,这番话也是惯例提醒,去吧。”
三人分开,各自走向不同的监牢。
“大蛇姬大人,久等了,请跟我来。”
走到月心封印牢的核心圈,掌管整座牢房的牢大出现了。
他一早就接到了大蛇姬要过来探视宇智波斑以及漩涡鸣人等的通知,因此大蛇姬出现在核心圈的时候,牢大就过来接应了。
“嗯。”
大蛇姬没有多说什么,静静地跟随着牢大来到了核心圈的最高等级封印牢。
关押在这里的犯人全部都能享受到六道·地爆天星级别的封印,查克拉每时每刻都在逸散,被用来维持月心封印牢的运转。
不仅如此,就连他们的意识都被压制。
每天他们清醒的时间只有6个小时,这6个小时是全部时间加在一起,不是说连续清醒6个小时。
差不多就是醒一会然后又让你昏过去,反复循环,人就好像活在幻梦中,不知天日。
如此折磨下来,犯人的意志都会被摩擦到濒临崩溃,就算是有越狱的想法,这种醒一会昏一会的做法也会让人根本无法思考出一个妥当的越狱方法来。
滴滴滴。
牢大睁开永恒万花筒写轮眼,解开了牢门上面的瞳术锁,这是只有他的万花筒才能够解开的,没有他别想开锁,转写他的瞳术都不行。
“请吧,大蛇姬大人,不过时间方面限定在30分钟内,请您见谅。”
面对大蛇姬,牢大可不敢大大咧咧的,而是颇为客气的跟大蛇姬说着注意事项。
“我明白。”
说着,大蛇姬便直接走进了牢房里,牢大走到一旁,等待大蛇姬谈话结束。
“好久不见,斑。”
大蛇姬走到里面关押的宇智波斑面前,解开了他的视觉封印符和听觉封印符,其他的全部维持原样。
从无声无光的永夜中骤然恢复视觉和听觉,哪怕是斑都愣神了好久。
等他恢复状态时,他才注意到面前的大蛇姬,眼神意动:“你是……把我从辉夜身体里剥离出来的家伙……”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看来你的意志的确顽强,没有被这个封印牢弄成疯子。”
“哼,也快了!”斑不爽的哼道。
自从差不多六年前迪达拉和辉夜毁天灭地的一战之后,辉夜就被送进了大蛇姬的实验室里。
在那没日没夜的研究中,大蛇姬从辉夜身体里获得了许许多多数不尽的生物奥秘,让辉石忍国的生物技术几乎是跃迁式的进步了。
同时,大蛇姬也在日益精炼的生物技术中,开发出了灵肉剥离术、血继分离术等等忍术。
从而顺利的把斑、鸣人和一式的灵魂剥离出来,并还原了他们的肉体,将灵魂塞进去。
如此实现了把他们「复活」。
不过在重塑肉体时,大蛇姬也对他们做了手脚,使得他们空有肉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力量。
加上被关押进封印牢中,更是断绝了他们逃出去搞事的可能。
“呵呵……”大蛇姬嘶哑的笑道:
“你要是待的快疯了的话,现在有一个出狱的机会,看你怎么选了。”
“哦?”
宇智波斑坐直了身体,本能的想要抱胸审视大蛇姬,但是骤然发现手脚都还在被束缚着,便假装咳嗽两下,缓解尴尬:
“那么说说看,是什么样的机会?”
大蛇姬娓娓道来:
“原来的土之国已经统一了忍界,现在正式更名为辉石忍国,如今忍国的发展到达了非常强盛的地步,所以可以逐步的开始向宇宙星空探索了……
首先就是忍国要组建一支远征军,人选都是要非常强大的忍者,你有这个资格,所以国主迪达拉愿意给你这个机会。
另外多嘴一句,不答应就继续待在没有声音、没有光线的黑暗封印中吧。”
宇智波斑的脸色很难看:“那我这还有的选吗?我可不想永远被封印住。”
“明智的选择,明天会有人来接你;之后我将会为你做个手术,一个限制你的手术,然后才会把你的力量还给你。”
“情理之中。”
“那么我去通知其他人了,加纳。”
轰隆隆……牢门关闭,宇智波斑再次沉入黑暗中,而大蛇姬也走向了下一个牢房。
◎
月心封印牢,中层封印。
泉和佐助来到了鼬所在的牢房外面,曾经无限风光的宇智波鼬,如今也颓废了。
他一脸的胡子拉碴,面容枯槁消瘦,让人看了还以为是一具活着的骷髅架子呢!
他的眼睛早就被挖去了,现在眼窝深陷,无法视物,不过就算这样,他依旧察觉到了牢房外面有个人在靠近他。
这人的查克拉气息毫不掩饰,仿佛就是要引起他的注意。
然而仔细感知过后,他却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这人的查克拉是他熟人,惊的是这人活着,而他还要面对她。
“你……是泉吗?”
“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灭族之鼬竟然还会记得小女子,呵呵。”
“你还在恨我……可我真的是有苦衷的!算了……现在说这个也没意思了,你还好吗?”
“好的很,天下大赦,国主迪达拉要释放一批有悔过之心的犯人,所以我跟着大蛇姬大人来到这里,顺便过来探望你。”
“是吗?那你来到这,是因为我也会被释放?”
泉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嗤了一声:“你在想什么?灭族大罪,罪无可赦。我只不过是来看看你罢了,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听到自己永无可能被释放,鼬的心一下沉入了谷底,大抵是死了。
“那,好消息是什么?”
鼬强撑起精神,挤出一个笑容问道。
“我怀孕了。”
“什么!?”
青梅竹马长大的泉怀孕了,鼬如遭雷劈,木讷的张开嘴,硬是发不出声音来。
过了好久,他才恢复。
“是,是这样啊……也是啊哈哈哈,你也应该成家了,找一个好丈夫,生一个可爱的孩子呜呜呜……”
鼬说着说着,低声呜咽起来。
又过了好久,他才停下来:“抱歉,失态了。能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谁,我认识吗?”
泉歪头,眼神恐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你当然认识,你深爱着他,为了他愿意做出任何事情,哪怕灭绝人伦!”
鼬猛的转头,他没有眼睛,却像是在瞪着泉:“他……他是谁!”
泉偏头,朝着后面喊道:“佐助,都进来了还不过来看望一下你哥?”
踏踏踏……
脚步声接近牢房,同时响起一道不耐烦的声音:“我哥早就死了,这里面的不过是一个杀父弑母未遂的恶魔。”
“佐助……泉……你们!!”
到了此时此刻,鼬哪里还不明白他们是什么关系,只是这未免有些太过于震惊。
以至于鼬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茫然无措的站起来,张着嘴又说不出话。
“鼬,说起来佐助也算是你亲手推到我身边来的呢,谢谢你啊,跟佐助在一起之后,我就明白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真的……真的很幸福,那样的滋味我永远不会忘记。
要祝福我们哦,还有我和佐助,我们的孩子。”
“啊!!!我不要听!给我滚!!!”
鼬崩溃了,抓住牢房的栏杆疯狂咆哮,状似癫狂形似疯魔!
“鼬,你太失态了。我可是你的青梅竹马,佐助也是你的亲弟弟,我们在一起的怀的孩子你不祝福就算了,还让我们滚,真是丑陋啊。”
“滚……滚……滚啊!!!”
鼬一手握住栏杆,一手握拳食指塞进嘴里撕咬,鲜血从他嘴角流下来,更添恐怖。
泉却没有一丝害怕,她逼近鼬,一把拽住对方的衣领,另一手快速的拿出一个溶液瓶,摔在墙壁上敲碎。
里面的一双眼珠子随着瓶子破碎,一起飞了出来。
泉眼疾手快,一把握住然后非常暴力的扣在了鼬的眼窝里,同时她手上亮起了医疗忍术的光芒。
仅仅片刻,换眼手术就完成了。
这一套动作,她日日夜夜练习,不曾懈怠;她不会医疗忍术,但这一招掌仙术她却数年如一日的复盘,炉火纯青。
“泉……你!”
鼬噔噔噔的后退了好几步,眼窝一阵剧痛,好久才缓解过来,然后他便睁开了眼睛……
多少年没见过的光线投射在他的视网膜上,让他重见光明,眨了好多下眼睛,流了好多眼泪,他才适应。
泉上前两步,目光阴毒似地狱恶鬼,两只手却慈母一样轻轻抚摸着小腹:
“我就是要让你亲眼看见这一幕!怎么样?宇智波鼬,被心爱的女人和弟弟一起背叛的滋味好受吗?”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从鼬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当年你灭族的时候,也是背叛了我们!我的痛苦,比你这种冷血的混蛋强烈一万倍!!”
吓!!
宇智波鼬又噔噔噔倒退好几步,退无可退,整个人都撞到了冰冷的牢房墙壁上。
然后他忽然像是抽空了灵魂一样,沿着墙壁猛的摔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
“我真傻……真的,我单信了团藏的鬼话就想要屠了整个家族,却不知道父母早已准备好了退路,我却只想以杀止杀,背叛家族,我该死,我早该死了……”
“你是该死了……”泉摸着小腹,喃喃道:
“孩子生下来,要是知道自己有个杀父弑母未遂的伯伯,想必也会引以为耻,在同龄人中都抬不起头来。”
鼬彻底崩溃了,脑海里唯一的弦绷断,整个人又哭又笑:
“我该死,我该死啊哈哈哈——”
他疯叫着想要以头撞墙,通道里的警报大作,红光闪烁,无数的狱卒蜂拥而至。
“十七号封印牢,十七号封印牢,犯人宇智波鼬精神失控暴走,注射镇静剂,转移入阴遁心理诊疗室。”
频道内,机械音响起,井然有序的指挥着狱卒做出相应的措施。
而泉也在佐助的搀扶下缓缓朝着封印牢外面走去,声音渐行渐远:
“你说你,跟那种人渣生什么气?动了胎气就不好了,他都没有人性的……”
◎
忍界,岩之城。
迪达拉拎着一大袋食材来到宇智波光家中,这是光加入辉石忍国当忍者,攒钱买下来的,
地理位置非常靠近国主的寝宫。
光似乎也想起了自己特意买的这么靠近国主寝宫的房子,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故作自然的去开门:
“快进来吧,迪达拉君。”她耳根已经红了。
迪达拉立刻侧身进去,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光的家里。
砰。
门被轻轻关上,外面的风雪声一下子变得细不可闻,迪达拉左顾右盼,四处张望:
“猫呢?”
“嗯?”
迪达拉找了一圈没看见猫的身影,转过身来看向光。
却看到她已经羞红了脸,脑袋低垂,手也紧紧的捏住了衣角,最后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闭上眼睛:
“喵!”
迪达拉:“???”
嘶~
这一刻,迪达拉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有会后空翻的猫,他这是被光给骗进来了!
果然男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太危险了!
没听到迪达拉的回应,光有些忐忑的睁开眼睛,正好对上迪达拉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神,一下子就让她慌神了:
“怎,怎么了?我学的不像吗……”
迪达拉吞了一口唾沫,道:“像!不对,也不像,戴上这个才像!”
迪达拉从私密的忍具袋里掏出了一个猫耳发箍,粉色系的,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分身买给仿生女仆的,被他义正言辞的没收了。
现在终于有用武之地了,因此迪达拉立刻就给光戴上去了。
光的脸更加红了。
“好看吗?”
“太好看了,移不开眼睛!”
光抬起头,娇嗔的白了迪达拉一眼,但是很快又红着脸低下头了。
少女怀春总是诗。
她今天红脸的频率已经高的很不正常了,迪达拉若是再反应不过来她是什么意思,那可真是枉做人了。
“我们去房间里吧?”
迪达拉扣住光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来跟他注视他的眼睛。
光慌乱的转移视线,声若蚊吟:“你喜欢去哪里就去哪里……”
“那去阳台?”
光白了他一眼,贴上前用手勾住迪达拉的脖子,目光迷离:“你舍得让我被别人看见吗?”
“不舍得。”
迪达拉直接打横抱起了光走进房间里,她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倒真的像只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