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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完了之后,回到派出所。

案件进行到这里,所里就没有以前那么忙了。但是张帆还特意派出了一个小队,对刘翠花及家里的两个孩子进行了暗中的保护。

张帆听说,敌人的政策是一人投降,全家都要受到惩罚的。

所以,不想看到这种人间惨剧,张帆只能提前预防一下。派些人暗中保护一下。这孤儿寡母的,以后生活也不容易。

略尽绵力了。

处理完了这些事情,张帆看着快下班了。

就匆匆向家里走去。

最近这个案子,让张帆已经几天没有回家睡了,弄的休息不好,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刚刚进院,就看到阎埠贵这个门神果然站在门口。

“张所长,怎么几天都没回来,怪想你的。”阎埠贵笑着说道。

“三大爷,这段忙!怎么样,院子里没啥事吧?”张帆问道。

“没事,没事,都挺好,这不快过年了么!大家都忙活着收拾屋子,准备年货呢!”阎埠贵笑着说道。

“成,成,我先回去,咱们回头聊。”张帆说着,就向后面走去。

到了家里,看到家里门没有锁。张帆就想,这应该是娄晓娥在这啊。家里的钥匙也就只有她有了。

推开门,喊了一声:“娥子,在哪里呢?”

没有人答应,张帆在家里扫了一眼。这几天没回来,家里一点灰都没有,看来还真的是娄晓娥过来了。

转身向柱子家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几个人叽叽喳喳的聊天声,笑声。

小雨水还在叭叭的说着什么。

张帆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回来了,怎么样?事情顺利么?”娄晓娥赶紧起身,向张帆走过来,还拿起了一条毛巾,给他掸了掸身上的灰。

就这一下,张帆的心彻底沉沦了。这有媳妇真好,有人惦记着,有人关心着。

“挺好的,就是还没完,估计过年也要没事到所里看看。你们怎么样,这是聊什么呢?在院子里就听到你们笑声了。”张帆问道。

“小雨水再说学校的事情,可有意思了,你听听。”娄晓娥笑着跟张帆说着,之后一边给张帆倒了一杯水,一边让小雨水继续说。

张帆的到来,没有打断小雨水的描述。

她继续绘声绘色的描绘起了,一个同学走路不小心摔进了花坛里的事情。

逗的大家一阵大笑。

热热闹闹的,几个人吃了晚饭。

“咱俩结婚了,也在柱子家搭伙吧。咱俩都不怎么会弄吃的。柱子做菜真好吃。”吃过饭,张帆送娄晓娥回家,在路上,娄晓娥跟张帆说着。

“好,你愿意做就在家里做,不愿意做,咱们就到柱子那里吃。但是,等柱子结婚了,还是要分开的,别打扰人两口子过日子。”张帆说着。

“那不行,我要找个性格好的介绍给柱子,这样就能继续在他家吃饭了。”娄晓娥突然说道。大眼睛还转来转去的,很显然,已经开始盘算了。

“那还早的很呢。柱子过了年才17岁。说这个太早了吧。”张帆无奈的挠挠头。

“早什么。先认识认识,互相了解了解,各方面都合适了,也就可以结婚了。时间也就差不多了。说了你也不懂。”娄晓娥白了张帆一眼。

张帆笑笑,没有说什么。不过看来,娄晓娥对给柱子介绍对象这个事情有很大的热情。张帆也就不劝什么了。

本来,他也准备给柱子找个过日子的好手。可是,这两年看下来,柱子这日子过的不错,也不用他操什么心,也就没有再去琢磨这个事情了。

这会,娄晓娥接过这个接力棒,张帆还省心了。

“哦,过年的东西,我跟柱子都置办的差不多了。你在想想,你有没有什么要串门的人家。再单独准备几份礼品也就是了。”到了娄晓娥家门口,娄晓娥突然说道。

提到,这个,张帆才突然想起,有些礼品还要他亲自置办的。比如给娄家送的年礼,这个事情总不能让娄晓娥来置办吧。

另外的几家,也就是李副厂长,刘副局长,居委会杨主任几个人了。

也不用太复杂,一条烟两瓶酒几瓶罐头一些糖果点心,也就足够了。唯一麻烦的就是娄家要送什么,这是两人订婚后的第一年,也是张帆作为准女婿到家里的第一年,这礼品准备轻了,娄家会觉得看不起他家,准备重了,如果传出去也不好。

所以,这礼物就要准备的恰到好处了。

张帆想了一下,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东西,也就算了,回去在琢磨吧。

张帆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就没有进娄家,而是让娄晓娥自己进去了。如果张帆进去,免不了还要跟娄父娄母寒暄一阵,这会张帆只想躺下睡觉了。

“娥子,回来了,我看到是小张送你回来的。他这是忙完了么?”娄晓娥刚一进家门,娄母就赶紧问道。

“嗯,今天没加班了,一起吃的饭。之后,他就送我回来了。他最近太忙了,天天住在单位,看起来很累,我就没让他进来,让他赶紧回去休息了。”娄晓娥一边换着鞋,一边跟他母亲说着。还解释了一下张帆没有进来的原因,免得二老多心。

这会,两人订婚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但是娄父娄母又有了一些新的烦恼,虽然张帆的工作,身份,各方面都很好,并且对女儿也好,这些都让二老很是满意。

但是,就是因为各方面都太好了。二老又有些担心,如果给自己女儿找了个普通工人,凭借娄家的能力,起码能够保证女儿生活顺遂,不被婆家欺负了去。

可是,这个张帆,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他身后的老人家,都不是娄家可以控制的。二老又开始担心起来,这如果结婚之后,女儿受了欺负要怎么办。

虽然现在两人感情很好,但是,经历过人生这么多年的二老却十分知道,感情这个事情是很难控制并且保持的。

谁也不能一辈子都保持一样的感情。

这也是二老担心的一个原因。

这做父母的就是这样,儿女婚姻不好,要操心,这婚姻太好,也要操心。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边的年货置办的怎么样了?这是你第一次操办这些,多准备一些总是没错的。没有钱了,就找你妈要。别为了这点小事去麻烦小张。他那边的案子,我多少听说了一些,好像挺麻烦的,估计还有的忙。所以,家里这边,你就多操心一些,别去打扰他。”娄父坐在沙发上,听到妻子和女儿的聊天,也赶紧说道。

“爸,他都安排好了。家里的各种票都在柱子那里,钱也先给了柱子。我也就跟着柱子过去采买,整理就是了,没什么操心的。就是今年,爷爷要过来过年,所以各种东西都多买了一些。怕爷爷的朋友过来看望他,弄的手忙脚乱的不好。”娄晓娥直接说道。

可是,娄父自从听说张帆把所有的票据都放在隔壁邻居家里的时候,脸色就有一些异常。但是,娄晓娥这个实心眼的,自然没有看出来。

娄父又觉得很多事情还不能直接跟女儿说,就委婉的问道:“小张跟邻居的关系挺不错的啊。”

虽然娄父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但是如果是张帆在这里,就会立刻明白娄父的意思,可是,娄晓娥自然不会知道他爸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开始说,张帆来到轧钢厂工作,分配到了四合院,之后就跟柱子家一起吃饭等等事情。还介绍了一下柱子家的情况。

因为娄晓娥每次去柱子家吃饭,并没有看到他家的长辈,就自然的认为柱子家也是兄妹两人相依为命,并不知道柱子父亲等等事情。

再说,这种父亲跟着寡妇跑了的事情,柱子和雨水自然不会多说。

加上两人都对何大清的行为很是生气,所以,如果聊天说到了这个话题,两人也是说父母都不在了。

这就造成了,娄晓娥就以为柱子两人的父母都没了。

所以,也就这样的给父母介绍了起来。

虽然何大清以前跟娄父还有些交情,但是,娄父也不知道,自己女儿嘴里的这个柱子和雨水,就是何大清的儿女。加上,娄父也不知道这何大清家里住在哪里。

所以,也就按照女儿说的,开始思考起了这些事情。

对于娄父来说,钱财这些东西是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所以,他对把各种票据放在别人手里的事情很是不认同。

人心不可测。很可能不错的关系,弄到因财失义。这些事情他也见的太多了。

他有心提醒一下女儿,但是这种隐私的事情,他又不太好意思跟女儿说。就一直自己盘算着要如何解决,这面上的表情,自然就有些闷闷不乐的。

“爸,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么?你好像有心事。”娄晓娥虽然因为一直被父母保护的很好,没有什么心眼,说话做事都是由着性子,直来直去的。但是,她也同样是个心思敏感的人,虽然很多事情她都不懂,但是,却能立刻感受到周围人的情绪变化。

听到女儿的问话,娄父停止了盘算,缓和了一下情绪,对女儿说道:“没什么!我在想着,我跟你妈过年也要到亲家家里去看看的。这见老首长,要带点什么。有些麻烦啊?”

这个事情虽然不是娄父刚刚在盘算的,但也是盘算了很久的事情。所以,顺嘴就说了出来。

“不用准备什么吧,就拎些烟酒也就是了。爷爷抽烟喝酒,他应该会喜欢的。”娄晓娥直接说着。

在她的观念里,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没必要弄的那么客气。再说了,她认为老爷子也不是个喜欢这些东西和礼节的人,所以,就认为,这样安排就挺好。

可是,她怎么能知道,这送礼的学问呢!

这中间的弯弯绕绕比一个大学生要学的东西还要多。

要如何不轻不重的送到别人心里,这就是门大学问。

这不巧了么,在这新年前夕,娄父和张帆,这翁婿两人,都在为了一个事情烦恼。

张帆暂时没有去想这些事情,回到家里,烧了些热水,好好的冲洗了一下,倒头就睡。一觉天明!

早上起来的张帆感觉神清气爽,舒服的抻了抻懒腰,开始洗漱,准备上班。

这临近年底,所里的事情还有很多呢。

今天的一个主要事情,就是给同志们分配过年物资,并召开年前的最后一次全体会议。好在,这些事情,张帆都早早的准备好了,所以,进行的很是顺畅。

今年派出所取得的成绩不错,局里不仅发放了奖状和奖金,这年终物品也准备的相当充分。

给轧钢厂派出所分配了五台自行车,用于巡逻和出警。这可真是大手笔了,也能看出局里对轧钢厂派出所的重视。

另外,就是给每个人都分配了几斤肉和两瓶罐头。最为特别的是,也不知道局里从哪里弄来的物资,每个人居然还分了几斤苹果橘子。

在这四九城的冬天,这些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

所里的人看到这分配的物资,自然很是高兴。忙碌了一年了,就这些东西带回去,也很有面子啊!

在年货的分配上,张帆也不分彼此,不仅所里的人都有,就是三个工厂派过来帮忙的人也有。当时跟局里争取这部分人年货的时候,张帆还费了好大的功夫,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

张帆相信,今年这些人的工作一定会更加积极的,他们本身就有工厂的年货,这边还有派出所的年货,这种好事去哪里找啊。本来,他们都没有想到派出所这边还会给他们发东西。

这算是年前惊喜了。

就在大家乐呵的分配年货的时候,张帆接到了轧钢厂李副厂长的电话。

“李厂长,什么指示啊?”张帆说着。

“张所长,我怎么敢指示你啊。”李副厂长也玩笑的说着。

两人平时开玩笑惯了,所以只要没什么正经事,就是这样互相玩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