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四合院,还没有人知道他换了工作。这个工作实在太丢人。他根本就不好意思开口!
每次见到人问,全都低着头,不吱声就往家跑。除了干活就是在家里呆着,几乎不会出门。秦淮茹越闻这味道越不对劲。
越闻越觉得熟悉。
等看到他床下的那两个桶。
忍不住大喊一声:“这不是粪桶吗,你怎么拿回家来了?”
易中海赶忙想要藏起来。
就听到秦淮茹惊讶道:“你是不是找了个掏大粪的活?”
没错!
易中海找的就是这个。
听到他干的是掏大粪。想起自己曾经掉进粪池里。
贾张氏巴不得赶紧回家:“不行,这个活我干不了。”谁知被秦淮茹一把拉住。
“怎么干不了,人家易师傅都能干,你怎么干不了?”
“可我以前掉进去过。”
“就是因为掉进去过,所以才有经验,你要是不去,以后连这样的活也找不贾张氏无言以对。
到。”
想起家里现在一粒米都没有,想起自己儿子遭的罪。
干脆一咬牙一跺脚。
“我去也行,但是你得和我一起去。”
“没问题,咱们一起去。”
接着她仔细问了易中海,这个活每天几点去几点回来,一天给多少钱。
其实城里有掏粪队。
人家有的还是正式工。
他们这些临时的,只不过是忙的时候过去帮忙。每天凌晨1点出发,早上6点收工。每次能挣三毛钱。
他们要在大家伙早晨起来之前赶紧收工,并且把粪池掏的干干净净。凌晨干活,虽然要早起。但只要晚上早点睡就行。
而且这个时间点正好外面没人,不会有人发现他们。每次能挣三毛钱,要是一个月能干20天,那就能挣六块。她和秦淮茹两个人,就能挣12块钱。12块钱不少了。
贾张氏决定,她要去干这个活。
“他易师傅,明天早上我们和你一起去行不行?”
易中海点了点头:“行是行,但你们得答应我个条件。”
“你说。”
“绝对不能和院里的人说你们干的是这个活,更不能让大家知道,我现在干的是这个活。”
贾张氏拍着胸脯到:“绝对没问题。”
眼睛又看向秦淮茹:“赶紧向易师傅表个态。”
秦淮茹道:“我当然不会说,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她又问易中海:“你说一天三毛钱,是按人头吗,去了就给钱吗?”
“当然不是,你得干够活,最少装满两大车,人家才能给你钱。”
“如果像你说的去了就给钱,那大家还不挤破头去。”
原来还要干这么多活。
秦淮茹才不会去。
她刚才之所以答应贾张氏,就是想先把她骗去,自己去个一天两天,站在旁边看看就行。
接下来的每天凌晨,贾张氏都会准时起来。可秦淮茹根本就不起。
刚一开始,她还去过一两天,后来干脆起都不起。知道贾张氏要找她。
头天晚上就把她屋里的门锁起来。“咚咚咚,该起来了,再不去就晚了。”
秦淮茹没好气的朝外面道:“别再敲了,烦死了。”
“咚咚咚,你之前说好了和我一起去,不能说话不算数呀。”听着她不断敲门。
躺在地下的贾东旭不耐烦的对着外面道。
“三更半夜能不能别敲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听儿子也这么说,贾张氏没办法只能自己去。
回来后已经6点多。
她不敢回家。
因为身上的味实在太大。
而且手里还拿着个粪桶。
虽然在公共厕所已经洗了好几遍,但还是有股味道。
打开水龙头,把自己好一个洗。
洗脸,洗手,洗脖子,刷鞋,洗衣服,刷捅。
易中海把家里提前烧好的热水拿出来,让自己痛痛快快洗个头。
他是恨不得把所有臭味全都洗干净。
因为吃过早饭,还有一个临时工的活要干。
何雨阳觉得,这些天每到六点多,院子里就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
谁家这么早起来?
就算是做饭,大家也都是热热头天晚上剩下的。谁会大早上又是洗菜又是刷碗。听秦淮茹说,贾张氏现在找了个掏大粪的活。
他才知道。
原来是他们两个!
那个易中海天天躲在家里不出来。
还以为他老实了。
原来到这来占便宜。
水槽是中院三家人共同所有。
是用来洗衣服洗菜,洗脸刷牙的。
被他们洗这个,成何体统!
易中海不是喜欢道德绑架别人吗,今天就让他尝尝被绑架的滋味。
听到两人在外面正洗的起劲。
把门打开。
声音嘹亮道。
“起这么早洗什么呢?”两人被他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赶忙想要收起粪桶。被何雨阳一眼看到。“这是什么?”
等他靠近后,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捏着鼻子,看着粪桶。
“你们竟然在这里洗粪桶,说,这是从哪来的,是不是从掏粪队偷来的?”易中海立马狡辩。
“这是我家的东西,关你什么事。”急忙拿着粪桶往家里走。
贾张氏自知理亏,也想赶紧回去。被何雨阳一把拽住。
“你们是不是做了亏心事,怕被我问。”傻柱听到声音出来了。“大哥,出什么事了?”
紧接着王丽颖和赵爱玲也出来了。“怎么回事?”
等闻到他们身上的味道,全都捂着鼻子。“这么臭,你们是刚从茅房出来吗?”
他们说的还真对。
他们就是刚从茅房出来。
赵爱玲一看他们手上的粪桶,再一看水槽子那边。皱着眉头道:“你们该不会刚才在水槽子里刷这个吧?”
“难怪我这几天洗衣服的时候,觉得这里不干净。”
“这个水槽,是大家公用的,你们这样做也太没有公德心了。”易中海没想到自己会被抓个现行!怎么以前都没事,现在就被抓了。看了一眼贾张氏,似乎在问:是不是你那张嘴,说了什么?
贾张氏连忙摇头。
她每天凌晨就出去干活,回到家里还要做饭,洗衣服,干家务,去郊区挖野菜。
现在根本就没时间出去说闲话!.
而且就算出去,她也绝对不会说这个。
易中海不满意道。
“你只是何家的丈母娘,凭什么这么说我们?”
何雨阳一听,抓住他的手腕:“她虽然是何家的丈母娘,但也是这个院子的一份子,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当然可以站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