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对自己的自信永远都不会出错。
想要跟踪他们，在他们这儿得到有用的东西。
也要看对方有没有这个能力啊。
这不几句话，就把人给忽悠走了吗？
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秦渡笑道：“怎么样小美人，我聪明吧？”
话是秦渡先带起来的。
他们明明待会儿是要去比对DNA，可秦渡却问了这句话。
姜离这么聪明，一下就想到了他想做什么，立刻配合起来。
祝修和步北反应也快，接得上来。
就这样简单几句话，直接让那三人先走了。
从这里过去第一案发现场需要不少时间，来回两个小时都过去了。
加上他们还会在那儿多待一些时间。
等他们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之后，这边姜离他们想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完成了。
完全不会来碍眼。
说实话，这可比跟他们去动手而阻止他们跟着，要简单轻松多了。
姜离倒是难得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点头：“挺好的。”
秦渡都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愣了一会儿，转而惊喜地眼里都落了光。
“小美人，你这是夸我了啊。”
“怎么，你不喜欢被夸？”姜离皮笑肉不笑：“没事，我也可以附赠你一顿打。”
“这个赠品我就不要了，我喜欢小美人的夸奖。”
姜离无语又觉得好笑：“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连步北都不如？”
又莫名被cue的步北鼓了鼓腮帮子，沉默是金。
他们两个人之间，才插不进去任何人呢。
他不要当电灯泡。
祝修和步北一个比一个沉默。
饭吃的差不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餐厅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几人看了过去，便看见之前开会时出现的局长，还有其他人走了进来。
在清一色警服的之中，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和局长并肩走着。
其他人都随行在身边或者后面。
看起来派头挺大的。
姜离一眼便将视线定格在那个西装领带的男人身上。
“这算是出现新人物了吗？”
秦渡点头。
“要去打听一下这人是谁吗？”
“这是必须的，不过现在先不急，等会儿去比对DNA的时候，顺便跟人打听一下就好。”
“好。”
姜离问其他三人：“都吃完了吗？”
“吃饱了。”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走吧。”
四人起身离开餐厅。
而这个时候，局长和那男人一行都进了餐厅里的包间。
姜离他们通过询问，找到了负责数据库的警察。
秦渡把资料拿出来，请对方帮忙在数据库中查找一下，有没有符合的人选。
这期间需要一点时间。
四人耐得住性子，安安静静地在这儿等着。
没过太久，警察就说：“找出来了。”
四人立刻围过去：“是什么人？”
“这边记录的信息是一个叫马应的男人，三十五岁，住在城东区。”
“步北，把地址记下来，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
“好的。”步北的记性，扫一眼就把文字都印在了脑海中。
接下来，他们也没耽误，立刻借了车前往目的地。
这个叫马应的人根据查出来的户籍资料显示，是个外地来的务工人员。
城东区有一片还没有开发的老地段。
里面有好些栋老旧的筒子楼。
虽然很偏，离市区远，但因为房租便宜，许多外来人口都聚集在这里。
马应是其中一个。
四人到目的地的时候，把车停在筒子楼外面的街道上。
因为进去的这条路有些窄，不适合车子进去。
就算勉强进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掉头的地方。
老旧的地段，地面都是凹凸不平的。
墙角总是堆了不少垃圾，有些都发臭了。
这种脏乱差的环境对姜离来说，是比较讨厌和煎熬的。
不过秦渡早有准备。
他从背包里拿出个口罩来给她戴上。
姜离的脸色这才好了点。
穿过这条路，里面就是大片的筒子楼。
原本也算是很热闹的地方。
但这个时间，却一个人都没有。
估计是副本的机制在作祟。
没用的人员一概都不出现。
这也省了他们的事。
他们按照户籍上记录的楼道地址找过去。
很快便到了。
步北：“在四楼。”
姜离听到这个数字，脑袋都莫名其妙抽疼了一下。
她整个人都显得很不耐烦：“怎么又是四？”
秦渡安抚道：“破游戏的一点仪式感，你别管，免得让自己烦心。”
姜离揉了揉眉心，也没多说，四个人一块儿上了楼。
筒子楼里散发着一股奇奇怪怪的臭味，像是很多垃圾堆积在一起发出来的味道。
就算是戴着口罩，姜离的胃里也是一阵犯恶心。
秦渡三人都有点受不了了。
尤其是到了四楼后，臭味更加浓烈了。
“小美人，这臭味有点不对劲。”
姜离不想使劲闻几下，去辨别这臭味究竟有什么不对劲。
她憋了一口气，闷闷地说道：“赶紧的，我快要吐了。”
“好吧。”秦渡没再说话，走在最前面。
步北指了下房间号，四人便停了下来。
老旧的房子，锁都是那种旧款的，上面锈迹斑斑。
步北抬手敲了敲门，喊了声：“有人在吗？”
里面没有声音传来。
姜离不耐烦地说道：“别喊了，这么臭，里面有情况，直接撞门。”
秦渡也没意见，让他们退后了几步。
本来他打算一脚踹开的。
但是他显然忘记了自己是门的克星。
他刚一抬手打算做个示范，门就咔哒一声，自己倒了。
秦渡：“……”
姜离默了默，这回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再嫌弃他。
毕竟这回，他这个技能算是给他们省了点力气。
而且现在，他们也没心思去管秦渡的衰神称号回归。
因为没了门的阻挡，一股浓烈的尸臭味从里面扑面而来！
姜离差点就被熏晕过去。
她用了自己最大的忍耐力，才生生忍住没有当场吐出来！
但是胃里已经很不舒服了。
仿佛只要稍微开一下口，她就能马上从这儿跳下去。
秦渡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块熏石，送到了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