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小白鼠内心的想法,看着它满脸的生无可恋,陆羽觉得还是开导下它比较好,万一落下心魔,就麻烦了。
恩,最好是能让它也开始锻体,到渡劫的时候就不用担心了。
“你觉得我和钱来的雷劫谁的厉害?”陆羽问小白。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你的啊。”你的意思不会是说到时候我的雷劫跟你的一样吧,想到这里小白看着陆羽的眼睛都瞪大了!
“你也知道,妖兽的身体强度比人类要强多了。即使它是个黄鼠狼,身体素质也比人类要强。那我当初为什么能扛下来?”陆羽引导着小白。
“是因为。。。那个。。。阵法?”小白想了想试探的说。
“如果是因为阵法的话,当时你也在阵法里,你觉得你能抗的过去吗?”
“不能。”
“你身为妖兽,按理说其肉体强度理应远胜于我,但为何连你都无法承受,而我却能够安然无恙呢?原因就在于我一直坚持修炼炼体之术。通过不断地锤炼自身,我成功地弥补了自身的缺陷与不足。平日里或许难以察觉到它的实际作用,但在关键时刻,这门技艺便能展现出其真正价值。
倘若你对能否顺利度过那不知何时降临的雷劫心存忧虑,那么此刻就应当毫不犹豫地投身于锻炼体魄之中。唯有如此,方能在面临雷劫之时增添更多胜算。毕竟,我们的命运应该由自己来掌控。”陆羽不再绕弯子,严肃的跟小白和小青说。
“可我没有锻体的功法。”小白让陆羽说的心动了。
“你看我有锻体的功法吗?”有时候善意的谎言还是要用下的,《九转玄功》也不知道它们 能不能练,改天给它们试试看。
“虽然缺少了具体的修炼功法,但实际上还是有许多颇为实用的“笨办法”可供选择。咱们完全可以从最为基础的部分入手,例如背负沉重之物奔跑、持续不断地捶击自身特定部位等方式先行练习起来;待到有所小成后,再来徐徐图之寻找合适的功法也不迟。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能侥幸寻得一部上好的功法那自然再好不过,但若最终未能如愿以偿,那我们大不了就另辟蹊径自行琢磨出一套独特的锻体法门来!!”先把预防针给打好,省的到时候找不到再泄劲了。
陆羽说完后,看到钱来躺在地上不动了。也顾不上给小白做思想工作了。
赶紧冲着劈下来的雷迎了上去。
这下可把雷劫给惹怒了,眼看着就要成功阻止下面的妖成功晋级了,却跑来了个捣乱的。我还有最后一下,看你怎么接?!
一道雷进入到身体里,那久违的苏爽感让陆羽浑身舒坦。
【你成功替别的妖挡下雷劫,锻体神功+2。恭喜你成功的引起了雷劫的怒火,接下来的雷劫比刚才是要粗。。。。】
不等修仙面板的语音落下,比刚才粗了至少一半的雷就冲着陆羽劈下来了。
陆羽不但没有躲闪,还冲着半空中的雷飞身迎了上去。完全不把雷劫放在眼里。
这下是彻底把雷劫给激怒了,如果说刚才是有点小生气,那这次就是火冒三丈了!
可惜啊,这是最后一个雷劫了。要不然肯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我记住你了,你等下次的。。。。不等它想完,就随着乌云烟消云散了!
陆羽吸收完身体里的雷霆之力,赶紧往钱来是嘴里塞修复丹。
看着钱来慢慢长出的毛,陆羽知道它没事了。
钱来一恢复就赶紧变回了人形。拿出件衣服穿到了身上。
冲着陆羽行了个大礼:“你又帮了我一次。”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他有点迷迷糊糊的,但是让雷给劈了一下,就醒酒了。(乱说的,大家可不要去试!)。
自己遇到陆羽才能讨封成功,自己在炼器后期卡了有十年了,喝了陆羽酿的酒才能筑基,有了陆羽的筑基丹和最后他帮我扛雷,我才能成功筑基!
遇到他两次就有这么多的好事,那我要是天天跟他在一起。。。。。。
想到这里,钱来满面春风的看着陆羽。
陆羽可不知道钱来心里的想法,只以为他是筑基成功高兴的。
“哦,你叔叔顿悟了,在那里。所以你还不能走,要在这里给他护法,以免有什么打断他的顿悟。”陆羽说着,俩人就走到了钱多多顿悟的地方。“我已经给他布了隔音阵法。”
“我叔叔这是顿悟了?怎么跟修炼时差不多啊。”钱来纳闷的问。他还没见过顿悟,只是听说过顿悟很难,有的修士一辈子都遇到不了一 次。
“是顿悟,顿悟跟修炼是不一样的。顿悟是看到或听到一些东西,自己有所感受,进入玄之又玄的境界,每个人每次顿悟的时间长短都不一样,有的可能几天,有的可能十几天,甚至是几十天的都有。当然,顿悟的时间越长,对顿悟者来说越好。有的人顿悟一次就能抵上别人修炼几年的。你可以坐在他的旁边好好的感受下,这也是很难得的一次机会。”说完率先带着小白和小青坐了下来。虽然自己也顿悟过,但是还没有见识过别人的顿悟呢,自己也学习学习。看能不能受到点启发。
两天后,钱多多睁 开了眼睛,陆羽感受到,撤了阵法。
钱多多满脸恭敬之色地对着陆羽深深鞠了一躬,陆羽见状,急忙闪身躲开。他仔细端详着眼前之人,只见其容貌与自己相仿,似乎年纪也相差无几。再一联想到对方化身为人已长达八百余年之久,而自己的修为境界尚且高于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感。
这种感觉源自于前世的记忆和观念,仿佛面对一个历经沧桑、长寿不老的存在,让陆羽倍感不适。尤其是当看到钱多多向自己行礼时,那种别扭劲儿愈发强烈起来。想象一下,如果一个成年人和老年人对一个年幼的孩子施以如此隆重的礼节,又有谁能够坦然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