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血神宫?”
这水蛭之上,一股恐怖的气息散发而出,对着那道黑影开口道。
但是他却没有立刻发动进攻,因为他感觉到那股黑影都不简单,而且对方并没有杀意和敌视!
“你就是那血神教的教主血无涯?”
秦霄有些诧异的看着血无涯,他得到的消息中这血无涯只有大圣境八重的修为,但是这消息明显是错误的!
眼前这血无涯修为早已经达到了大圣境九重巅峰,只差一步就可以突破准帝境了,这隐沉的也够深的啊。
“本座确实是血无涯,不知阁下是谁,来此有什么目的?”
一道嘶哑的声音,从水蛭的口中传出,紧接着水蛭庞大的身体开始收缩,变成了一个身穿黑衣,却异常邪魅的男子。
血无涯冷冷的注视着秦霄,眼中却充满了戒备之色,他从对方的身上察觉到了一股准帝的气息!
这说明对方是一个准帝境的强者,不过对方此刻却没有实体,身体也明显是一道能量,这说明来的是对方的灵身!
一位准帝境强者的灵身,虽然没有对方那么强的战斗力,但是也不容小觑。
也不知道对方找自己有何目的,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本座西门庆,听说你与敖家有仇?刚好我看那敖家也不顺眼,想要灭了他们,所以特来寻上你.....”
“你想要我做什么?”血无涯在听到秦霄的话之后,立马就皱起了眉头,开口道!
他并没有过多的询问原因,反而直接问秦霄想要他做什么?
对方找上他,明显是怀着某种目的而来的,如果自己不能让对方满意的话,自己说不定会有危险。
“哈哈!血无涯,你是个聪明人,我的要求不高,你带领你血神教之人,把傲家在外的强者全部屠戮一空就行了,敖家那老不死的快撑不住了,得想办法给他放放血才行!”
秦霄听到血无涯这话,顿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毫不犹豫的表现出了自己的目的。
他如果让对方攻打敖家的话,对方可能会犹豫,也不一定敢去,但是让血无涯屠杀敖家在外边的弟子,对方绝对不会拒绝的!
“好!”
血无涯听到秦霄这话之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本来他就和敖家有仇,就算对方不找上他,等他突破准帝境,再加上傲家老祖身死之后,他也会找上门去的!
现在只不过是把报仇提前了而已,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问题。
而且有着一位准帝境的强者,对着那敖家虎视眈眈,想来那敖家这一次估计是在劫难逃了!
“哈哈!本座等你的好消息,我就先走了!”
秦霄见血无涯同意之后见,也就没有继续再待下去,深情化作了一道虚烟,消失在了这座宫殿之中!
........
黑云宗这边,秦霄的灵身也悄无声息的闯了进来,找上了黑云宗的老祖,一位大圣境八重的强者!
做黑云宗同样和敖家之间有着血海深仇,宗门之内有许多强者都被敖家所杀,势力范围更是一缩再缩,龟缩到了黑云域一域之地。
要知道在巅峰时期黑云宗可是比现在强多了,不仅有着两位大圣境八重的老祖坐镇,同样还有着四位大圣,七十几位圣者,实力非常强大!
但是现在却只剩下了三位大圣,三十几位圣者了,实力损失了大半!
所以这位黑云宗的老祖,在听到秦霄要对敖家出手之后,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下来,并且开始了动员宗门的强者!
紧接着秦霄的灵身又找上了温家,风魔上人等等敖家的仇敌,并说动他们对敖家出手!
........
天川古矿!
天川古矿是一处灵石矿,占地面积极广,足有有数十万里,有着无数的矿洞,每日产出的灵石都有数千万之多!
而且这个古矿不单单产灵石,同时还生产各种珍贵的金属神材,每天都能生产出不少好东西!
这个古矿被敖家所占领,是敖家最重要的古矿之一。
当当在这个古矿中挖矿的矿奴,就有数百万之多,敖家之中更是有不少族中强者在此坐镇!
轰!!
原本平静的古矿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古矿外围的阵法布起了一阵阵涟漪!
一道巨大的光球轰击在阵法之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在古矿的周围,二十几艘灵舟,在飞速的向着这里驶来!
灵舟之上一道道恐怖的攻击从里面射出,不停的轰击着阵法。
在灵舟的甲板上有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每一个人都手拿武器,脸带着狂热之色!
“何人胆敢冒犯我敖家古矿!”
一声大喝声,从古矿深处响起,一道白光闪过,恐怖的气息从古矿深处,直接射了出来!
来人是一个老者,他两鬓斑白,身穿着一身白色的道袍,手中还拿着一把长剑,道袍随风飘舞起来,把他衬托得格外仙风道骨!
这老头是敖家的大圣境强者,一直在这个古矿中坐镇,平时轻易不会现身,但是此刻他却出来了,对着上方的来犯之敌大喝道!
“是我。”
血无涯的身影从灵舟之上射了出来,凌立在虚空之上,脸色冷淡的看着下方的白袍老者!
“血无涯!”
敖汉川看到血无涯之后,顿时就脸色大变了起来,这血无涯他是知道的,实力强大,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血无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犯我敖家,难道就不怕我家老祖出关,把你给斩了吗?”
白袍老者虽然心中害怕,但是表面上却丝毫不动于色,对着血无涯厉声大喝道,试图利用自家老祖的威名,让对方产生忌惮!
“呵呵,你家老祖已经快入土了,寿元将尽,他还有出手的能力吗?”
血无涯冷呵呵一笑,对于白袍老者的威胁,丝毫不惧,如果对方寿元充足,还有战力的话,他或许还有一些忌惮。
但是此刻对方就要死了,一个快要死的老头,他岂有害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