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执事上前将楚拔盖牢牢摁住。
施淮仁缓缓向前,从怀中掏出针剂,他的竖瞳中闪着诡异的光。
这一幕,吓的楚拔盖想要大叫。
黑执事直接卸掉他的下巴,让他说不出话。
此刻,他很害怕,在他的眼中,能看到“试针”挤出来的药水,那药水带着点点荧光。
这个情况,只在魔兽血液中出现。
也就是说,他要被眼前的这些疯子注射魔兽血。
正常人类注射过魔兽血,会出现排异反应,运气好,就是得了魔兽病。
要是运气不好,直接爆体而亡!
楚拔盖很慌,他为什么不答应,如果他早知道这些人是魔人组织的,他一定不嘴硬!
现在。
谁来救救他。
没有人会来救他的,整个后勤部除去伤者,九成都是魔人组织的人。
门被楚拔盖所瞧不起的岳府和浦市的主治医生关上,他们两人在关门之前,嘴里露出一丝嘲笑。
楚拔盖眼睁睁的看着光亮消失,门被关上,心中的恐惧达到极致。
在这个时候,施淮仁将针剂注射到楚拔盖的脖子上。
药水通过**注射的方式,进入到楚拔盖的身体内。
注射完药剂后,施淮仁挥手示意黑白执事离开。
黑白执事松开摁住楚拔盖的手,后退一步,恭敬的站在施淮仁身后。
得到自由后,楚拔盖立刻掐着脖子,绞尽脑汁的想用所学到的知识进行催吐。
这不是灌进去的,是注射,他死死掐住脖子,希望能减缓药物起效的时间。
可他其实也明白,这些行为是没用的。
当药效出现,楚拔盖的瞳孔不断变化,他感觉到来自灵魂的疼痛。
血液内的神圣气息出现了。
狂暴药剂令楚拔盖的灵魂出现杀意和邪念,感知到这些黑暗想法,神圣之力进行净化。
黑化和净化的力量进行对抗,他被折磨到不成人形,脱臼的下巴想要嘶吼,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无法发泄痛,他双眼一翻,精神崩溃,彻底失去理智。
身为精神科主任的他,在此刻成为精神病。
施淮仁表情很是凝重。
“居然又失败了。”
他还以为是狂暴药剂不够完善,才导致的实验失败。
“记录147号实验失败的数据,稍后交给我。”
“长老,他怎么办?”
“处理掉,死因,被笼中魔兽攻击,感染魔兽病后故意隐瞒,导致毒素爆发而死。”
施淮仁冷冷的安排楚拔盖的死因后,转身离去。
黑白执事躬身伺候着长老离开。
...
走出房间,施淮仁的表情恢复和善,他满头白发,不见老态,依旧是精神抖擞。
他走向牧师治疗室,打算让池清湘对活人进行治疗。
与此同时。
黑白执事看着失去理智的楚拔盖,上前抓着他的头盖骨。
“呵,真是渣滓,连成为大人实验素材的能力都没有!”
黑执事冷冷说着,手臂骨出现蝎子尾,尾巴扎进楚拔盖体内,注射毒素后,他收回能力。
白执事脱下外衣,上半身是密密麻麻鳞片,她的鳞片分泌出某种液体,用手指接到一些液体后,她涂抹在楚拔盖的伤口上。
不一会后,伤口就痊愈了。
“走。”
黑执事:从魔兽毒蝎子和魔兽豹子体内提取到力量因子,注射到人体内,拥有毒蝎子的毒素和豹子的速度。
白执事:从魔兽水蛭和魔兽金鱼体内提取到力量因子,注射到人体内,拥有水蛭的治愈和金鱼的防御。
这种力量并不是无限使用的,而且黑白执事并不能完美的关闭这个力量,所以,体内会带着魔兽特征。
且每时每刻,他们都需要注射抑制剂,防止体内魔兽血液暴走。
在每一次使用血液中的力量,会让身体沸腾,容易让基因崩溃。
就像是现在,使用过力量后,两人立刻注射抑制剂,才让内心的狂躁气息停歇。
弄完之后,两人穿好衣服。
接下来,就等楚拔盖体内的魔兽血爆发。
...
在牧师治疗室中。
经受过池清湘治疗术的小白鼠躺的板正,它的眼中失去了高光,只因它刚才对着笼子来了一波“撸铁”。
讲道理,这个铁很硬。
它怼不过。
池清湘正在观察小白鼠的状态,她已经尽量压制治疗术对灵魂的治疗效果,可还是会对小动物产生特别大的影响。
小动物的脑子不够大,无法处理这些来自灵魂的信息。
她就在想,如果将这种压制到十分之一效果的治疗术用到人身上的话,会是怎么样的。
应该不会和之前一样,那么的失态。
找人实验治疗术,本来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但是三地的总教官都说过,池清湘不能随便对人使用治疗术,除非是用治疗术治愈重伤患者,和进行自保。
是的,你没有听错,就是自保。
总教官们都一致觉得,池清湘的治疗就是有着自保的能力。
一发治疗术,能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这可比控制效果强多了。
要知道治疗术并不能被自身免疫,就算可以克制治疗量。
那种直击灵魂的治疗,在50级之前,玩家中,不可能出现针对灵魂的技能。
道具或许可能出现。
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总之就是,池清湘无法找人进行治疗术的实验。
正当她思考怎么才能进行实验时,施淮仁来了,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池清湘,我看你对小动物的治疗也掌握的差不多了,跟我来到伤兵营,去看看大家是怎么治疗伤员的吧。”
“好。”
瞌睡了送枕头,真不错。
...
来到伤兵营,刚推开帘子,扑鼻而来的就是血腥味和各种药味混杂其中。
伤重者太多,多到连后勤部的治疗舱根本不够用。
看见这些伤员,可以清楚的明白前线士兵和魔兽的战斗是多么的惨烈。
肚子被划开,肠子都掉出来了。
还有左手抓住右手的士兵,眼中带着惶恐和期待,希望这条断掉的右手可以接回来,他嘴唇苍白无比,哆嗦道:
“医生,我还年轻,能不能先把我接一下手,我的手已经断两天了。”
断臂处都已经看得出一些坏死,他真的很怕很怕。
如果以后断手活着,他宁愿就这样战死在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