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风两手一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被那些人盯上了呢。”
王也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似乎是在思考着接下来的办法。
陆凌风靠在沙发上问出自己疑惑的问题,“公司说他们一直尝试联系你,可是你电话一直关机,这是怎么回事?”
在陆凌风看来,这点未必有点过于反常了。
王也整个人直接“北京瘫”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说道:
“这不是之前和陈金魁动手之后晕倒了吗,陈金魁把我带到了一处小岛上,然后收走了我的手机。”
“我从岛上逃出来了,不过手机却没带出来,其实我就买了个新手机,又找人办了张不记名的电话卡。”
王也也是考虑用自己的电话号可能会被盯上,所以才决定换个隐蔽点的电话号。
陆凌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王也从沙发上坐直起身来,然后看向陆凌风:“你说魁爷真的疯了吗?”
陆凌风点了点头,“公司那边的消息,毕竟事关一位十佬,应该不会假。”
王也挠了挠自己的头发,“那就麻烦了啊,都怪那杀千刀的竟然栽赃嫁祸我。”
陆凌风对此表示认同,“等我查出到底是谁之后,一定让他好看。”
王也向陆凌风投去感激的目光,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替自己考虑,已经准备替他出头了。
不过王也并不知道的是,陆凌风心中想的是:
那个杀千刀的把陈金魁给弄疯了,自己和陈金魁之间的生意还怎么做?
原本觉得已经要到手的钱,这就飞走了,这不是对陆凌风来说简直是生死大仇。
陆凌风已经在心中把这笔账记在谷畸亭身上了,等着一定要让他拿大罗洞观还账。
陆凌风和王也聊了没几句,赵方旭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了。
或许是一路上赶路有些急,赵方旭敲开酒店房门时,已经挺着大肚子呼哧呼哧的喘气了,看着就是一副缺乏锻炼的模样。
赵方旭开门之后见到王也正坐在沙发上,又见到自己这边的人都“安然无恙”的活着,也松了一口气。
他先是走到王也身旁,“小王也是吧,我是哪都通公司的赵方旭,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
王也立马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赵董,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赵方旭此时似乎才缓过劲来,呼吸也平顺了些,“不要紧张王也,具体的情况陆凌风都给你讲了吧?”
王也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我大概是知道了,但请您相信,这一切并不是我做的。”
赵方旭露出和煦的笑容,“站在我个人的角度上,我是很相信你的,不过公司有公司的制度,所以还是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
王也点了点头,以他的性格自然不会逃避调查。
陆凌风此时插了一句嘴,“赵总,这件事目前还没有个实证,咱也不能一上来就拿王也当嫌疑人啊。”
赵方旭尴尬的笑了笑,“那是自然。”
“放心吧,我们公司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只不过我希望王也能配合我们回公司进行从宽凳的审查。”
陆凌风撇了撇嘴,那从宽凳只能作为一个调查依据,又不能作为实证。
不过王也却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放心吧赵总,我可以上从宽凳。”
看到王也积极配合的态度,赵方旭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随即他就开始查看自己派来监视的这些人具体的状况,准备了解一下他们的受伤情况。
陆凌风在一旁说道:“赵总,你们这些人应该算是工伤,公司那边应该能给报销吧,不用我掏钱吧?”
“毕竟你也知道我身边总有刁民想害朕,所以你这些员工突然对我的人动手,我们也只好正当防卫了。”
赵方旭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放心吧,不用你掏钱。”
不过他心中也在腹诽,按理说陆凌风这家伙的如今身份已经很高了,竟然还这么小气。
和公司的员工简单的了解完情况之后,赵方旭把目光投向原本站在角落里的阮丰身上。
很显然是员工们告诉了赵方旭,把他们打倒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大胖子。
陆凌风知道只要公司的员工回去一通气,阮丰的存在是隐藏不掉的,所以他也没让阮丰先躲起来。
赵方旭走到陆凌风身旁问道:“陆老板,不知道这位是什么身份?”
单凭阮丰的形象来看,赵方旭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善类。
陆凌风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道:“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前两天出国了吗,这家伙就是从岛上带回来的。”
听到陆凌风这么说,赵方旭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陆老板,你是说这人是纳森岛的岛民?”
“你应该知道纳森岛上的人是没有合法身份的,你这样带着他进入我国境内,会让我们很难办的。”
陆凌风看到赵方旭那一副要公事公办的神情,却依然不惧。
“赵总不必这么认真啊,之前纳森岛的以利亚不也带着岛民偷渡到咱们这执行任务吗。”
“那些人在咱们这一顿折腾最后不也是驱逐出境就好了,我们这可是回来之后就安分守法的啊。”
说的这,陆凌风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嘴角勾出一抹笑容看向赵方旭:
“再说了赵总,纳森岛最后会是个什么结局,您不比我清楚?”
“等岛上的人该打的打完,该抢的抢完;到时候咱们国家不还得接收那些无处可去的岛民吗?”
“我这也只是替国家分点忧,不想浪费国家的资源,提前把这家伙给带回来了。”
“要不然就这大体格子,得多费国家多少油污钱啊。”
“当然了,您要是坚决觉得我这么做不符合规定,那我就把他再送回去,等着再让他和岛上难民一起回国就好了。”
陆凌风这么一番话,也算是把赵方旭所有的理由都给堵死了。
而且说的也算是圆滑,最终把决定权交回给赵方旭。
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不特意针对我的人就行,我们也不想搞特殊化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