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主要的是,孙二爷不想让孙枫去涉黑,但家业上那是必须要收管好的,毕竟那可是他一辈子打拼的心血,也是老爷子对大哥一家人付出的弥补。
可是老爷子毕竟三十多年不处理帮中之事了,想要强势收权让孙枫顺利接班的掌握话语权,那就必须铁碗换帅,防止阿雄长期做大而倒反天罡。
摆宴让孙枫去敬酒,既是联络手下感情的互动,又是给孙枫日后入主上位的在铺路,这样才会让老爷子在废除阿雄之事上有意义。
两世为人的孙枫也明白二爷爷的心意,再加上他的酒量也好,端着白酒是每桌都很有礼仪的一杯杯的敬,让这些江湖豪爽人们,对孙枫也是亲近了几分。
等孙枫全场敬完后,回到主桌前,跟孙二爷说道:“二爷爷,这酒喝的虽是畅快开心,可没有助兴的乐子,岂不是少了些滋味。
孙儿五岁习武,学了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想在各位前辈面前献下丑,为酒宴助兴如何呢?”
孙二爷一听宝贝孙子要露一手家传武艺,心中更加高兴了,既然孙子看懂了他的心思,岂能不成全,笑道:“这个提议好,那就给我们助助兴吧。”
孙枫从女侍的托盘中,把一瓶没开封的白酒打开,对众人举瓶道:“各位前辈们,跟着我家爷爷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晚辈再次敬众位辛苦,我们共同来一杯。”
“好~少爷海量。”
让这些打打杀杀的江湖人斯文,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孙枫这么豪爽,众人也纷纷站起来干杯。
孙枫对瓶吹了大半瓶,手中拿着剩余的酒,在大厅直接几个快速空翻的来到宽敞处落地后,又一个鲤鱼打挺的姿势起身耍起了醉拳。
醉拳讲究的是形醉意不醉,是由严格的武术手法、步法、身法等组成的套路,既有实战的价值,又有很高的观赏性。
孙枫在武学上的造诣那是宗师级的,摔打、推拿、跌扑、翻滚、窜蹦、跳跃等醉拳套路特色上,那真是神传意发,手捷眼快,步碎灵活,刚柔相济,动迅静定。
形神兼备既充满了形体艺术的美感,更是每一招中拳拳生风,让这些江湖大哥们想不给孙枫叫好都难。
更为牛逼闪电的是,孙枫手中的酒是边喝边练,一点没洒酒的眼看酒水见底时,用铁指寸劲快速打在酒瓶上,孙枫的手如同一个榔头似的把酒瓶碎了一地。
“好~少爷威武。”
孙枫露这一手也是想给众人无形中一个震慑,让这些江湖人明白他不是个软弱人,树立出自己的威望。
孙枫练完收势抱拳道:“众位长辈,阿枫献丑了。”
“好…”众人纷纷鼓掌。
忠叔乐呵呵的低声跟孙二爷交流道:“咱家少爷,不但遗传了咱孙家的好酒量,这套功夫也不弱于咱孙家的传承武学了,这回是彻底震服住有想法的宵小了。”
“哈哈哈…大哥真是调教了一个好孙子,既显示出了真功夫,又没露出我孙家的传承,说明这小子知道藏后手,这才是最让人惊喜的。
丫头,你可要赶紧生一个,老头子我也要教出个好重孙。”
陪在老爷子身边吃饭的钟楚渱都有些看傻了,港岛的龙虎武师是很多,可跟孙枫的功夫相比也差的太远了。
不但年少多金,英俊、潇洒,活又这么好,不对是功夫这么好,活咱还没体验过,可二爷爷就开始追孩子了,欸~跟大姑娘要孩子该咋整呢!
心中不由得暗自委屈,我倒是想生,你孙子能让我生吗?
“二爷爷,我一定和阿枫给您生两个调教。”钟楚渱还是很懂事知道如何选择的答道。
“哈哈哈~好,我孙家重振家门,指日可待了。”
“黄永,你出来一下。”
午休看书的黄永见陈静蕾一脸不善的进来,就明白是找他什么事了。
扔下手中的书,起身跟着陈静蕾出了办公室。
“黄永,阿枫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公安部门的人都调查到省机关来啦?”
“我们找个静点的地方说。”
陈静蕾见黄永很谨慎的使眼色,心中虽有多种猜想,但还是同黄永走出了省府大院。
黄永临近找了一家茶馆,要了壶茶就进入了包间。
陈静蕾一进入包房,就沉不住气的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弄得神神秘秘的。”
“大佬,去港岛了。”
“什么?他去港岛了,这是什么个意思?”陈静蕾有些震惊,更多的是不理解的质问黄永道。
“大佬喜欢经商,想要去港岛干事业赚大钱,三年后就会回来的。”
陈静蕾对黄永的回答,气的就差砸东西了,指着黄永道:“他都叛国的跑了,傻子才会信他会回来呢!”
“陈静蕾,话可不能乱说,港岛是我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大佬去我国的领土上做事,这可不算是叛国。”
“好了,我不跟你争论这些没意义的事,我只想问你,他孙枫不声不响的走了,拿我陈静蕾当什么了?”
“大佬不跟你说是怕连累到你,影响你的工作和前途,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行,就算他是为我前途着想,可我以后连人都看不到了,这叫谈的哪门子恋爱,他孙枫考虑过我的感受了吗?”陈静蕾颐指气使的质问着黄永。
“大佬说了,你愿意等他,他三年后必回来,如果你不愿意等他,那就祝你幸福。”
黄永对陈静蕾高高在上的态度也是心中来气,也不再惯着她的说出孙枫的态度。
“混蛋,这是负责任的态度吗?
三年说的倒是轻松,人的一生有几个三年,他孙枫凭啥这么欺负人,凭啥他在花花世界风流快活的让我苦等他。”
“你等不等大佬是你的自由,反正我是坚信那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是真感情就会情比金坚。”黄永对陈静蕾已有不满,直接回怼道。
“哼~感情上的事我跟你争论不着,我走了。”
陈静蕾说完,扭动着腰肢,气呼呼的离开了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