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我真的好想吃掉你!”
周天程回来在房间外面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接着就传出了叶时臻挣扎的声音。
他快步上前踹开门,跑到床边将暴食一脚踹开。
由于暴食还拉着叶时臻的手腕,所以并没有被踢出去多远,反倒是叶时臻被他拉着趴在了床上。
周天程的眼里,叶时臻眼角微红,倔强的撅起嘴,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看的他想直接砍断暴食的手,这么想着,他还就直接干了,手起刀落,暴食的手被砍了下来,血溅了一床,还溅在了叶时臻的脸上。
周天程又是一脚想要将暴食踢开,结果被躲了过去。
暴食起身,丝线牵动着他的手回到了身边,直接按了回去。
至此,房间内的三人都是完好无损的,但却有一大摊血在床上。
周天程不管暴食,自顾自的坐在床边,心疼的握着叶时臻的手揉了揉他发红的手腕。
“疼不疼?”
“有点,但不碍事。”
“弄疼你了?”
叶时臻刚说完,暴食也凑上前,想要把周天程挤开,他刚才没有意识到自己力气大了些。
见他扑过来,还没等周天程发作,叶时臻便往周天程的方向挪了挪,躲开了暴食。
暴食也不恼,就坐在床边看着叶时臻,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现在他没有吃东西。
平常他不吃东西的话,不过一会他便会饿的受不了,而且饿的狠了便会什么都抓着吃,上次便抓着人吃了他们的心脏。
而此刻,他刚才就只抢了叶时臻手里的包子,此外没吃任何东西。
居然没有感觉到饿。
“看什么看!”
周天程受不了暴食看叶时臻的眼神,一把将叶时臻捞到自己怀里警惕的看着暴食。
“他真的好香,好想吃掉他!”
暴食的想吃掉,是真的想要将叶时臻吃进肚子里。
可是在旁人听来便成了别的意思。
因为之前的天君,也就是懒惰,他说过叶时臻很香想要和他睡觉。
所以周天程很快就将暴食说到的“吃掉他”想到了别的地方。
他当然不会同意!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觊觎他老婆?
可恶!
老婆太好看了,想把他关起来只给自己一个人看!
......
银发男子回去后没有见到暴食,还没等询问就有下人过来请罪。
告诉他暴食跑走了。
他正要发作,下人又告诉他,已经派人跟着暴食了。
银发男子让下人带他去找暴食,还没出门便看见了位不速之客。
“单云筝,带着这么多人要去哪?”
银发男子名为单云筝,喊住他的人是他一生最大的劲敌,隔壁城的城主——谢溢之。
两人争斗数年,什么都比却一直都是平手,单云筝觉得自己现在有了暴食,所以肯定会胜他一筹,结果现在出去接人却被看见了。
还好,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现在重要的是打发走他,然后去接暴食回来。
“你管我去哪?会议都结束了,还不回你的霞光城?”
“嗯哼?我回不回去你都要管?”
“呵,来我这不会是来打探什么的吧?”
“打探不至于,倒是你刚才就急着走,现在带着人又准备去哪?”
“说了那管不着!”
两人争锋相对,谁也不让着谁,当了这么多年的对手,两人对对方比谁都了解的清楚。
单云筝觉得现在还不是暴露暴食存在的时候,他能不能比得过谢溢之,得靠暴食。
而且,现在还没有稳定住暴食,要是被谢溢之知道了,说不定就会去抢他。
“我还有事,你最好赶紧给我滚!”
单云筝没有给谢溢之好眼色,赶紧赶走他去找暴食要紧。
“别这么绝情嘛,去哪带上我呗?万一能帮得上忙呢?”
谢溢之摆明了就是不想走,能让单云筝这么着急的事情他很感兴趣。
“不走就不走,那我也不走了。“
单云筝知道,就算现在赶走了他,自己去找暴食他肯定会派人在后面跟着。
但是暴食那边...
算了,先让下人去吧,为了不让谢溢之知道,还是秘密一点的好。
“不去了?”
这怎么行?
他还没有知道让单云筝这么着急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看来很不想让自己知道啊。
“呵,慢走不送!”
单云筝说着便带人往回走,谢溢之被赶也不恼,就跟在他后面走。
“谢溢之!你有完没完?给我滚!”
“哎呀,单城主好大的脾气,我不过是想去你府内叙叙旧罢了,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谢溢之笑嘻嘻的凑近单云筝,眉眼弯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可只有单云筝明白,谢溢之这人,很擅长伪装。
他在人前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背后可绝不是这样。
“别在我这装!”
“哎呀,单城主当真是无情。”
“滚!”
单云筝不想和他争,转头回去,吩咐了下人看好暴食,不管身后自顾自跟过来的谢溢之。
谢溢之对这里很熟悉,玉京城的城主府内被他安排了内奸,那内奸早已把府内的地图画出来交给了他。
他的府内自然也有单云筝安排的人,他们都心知肚明,但谁也没有挑出来。
“呀,我这突然来访居然还为我准备了吃食?”
谢溢之走到暴食之前吃饭的院子外,香味飘出院子钻入了他的鼻腔。
“呵,要是敢进去,我让你有来无回!”
单云筝往府内深处走,没敢进给暴食安排的院子。
谢溢之也没多计较,他倒是没有进去,不是害怕单云筝对他下死手,他们两个争了这么多年谁也没有打得过谁,就算这里是单云筝的地盘,但他也有信心能活下去。
只是很久没见到过单云筝对一个院子都看着这么紧。
也不知道这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很好奇,很想进去看看到底是谁能让他这么紧张。
倒是可以利用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