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看了眼瓶口,木塞子无疑,只能找开瓶器才可以打开;
于是就在宿舍里找了起来,还顺便问了下张晓峰:“宿舍里有启瓶器吗?”
“启瓶器,你找那玩意儿干嘛,你有啤酒?”
李默摇摇头,表示没有,想了想说道:“不是,启瓶器上面不是都有个小刀吗,还有螺旋开红酒的尖子,我拿来防身用;”
“哦,你说那种多功能的啊,我好像见过曹斌用过,你在他抽屉里找着,我记得有次宿舍吃火锅的时候见他拿过开啤酒;”说完指了下自己隔壁的床铺,示意那个方向就是曹斌的床柜;
李默便顺着张晓峰手指的方向在桌柜上翻找了起来;
当打开第二个抽屉的时候李默就翻了出来,确定是多功能开瓶器,这下李默可以喝红酒了;
他直接就揣进兜里上床,准备一会儿悄悄的把红酒打开喝;
可对面床铺的张晓峰就一直看着李默,这让李默感觉很不舒服,于是便问道:“不是,我说老张,你这眼神啥意思,一直盯着我干嘛?”
“李默,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
“啥事瞒着你,没有啊,好了,赶紧休息吧;”
李默嘴上说着安抚的话,心里却说‘瞒着你的事情多了,能全告诉你吗,谁还没个秘密了;’
……
过了有个一个小时,李默看到张晓峰起来去了卫生间,然后赶紧就把包里的红酒拿了出来,迅速用手里的启瓶器把红酒打开,对着瓶子就喝了一大口;
嗯,别说,还挺好喝,并没有像他在前世喝的红酒有些又苦又酸的味道,反而是香甜可口的味道,还带着一点点酱香酒的味道;
再喝了俩口后,李默又把木塞子塞了回去,然后放进了背包里,躺下继续假装睡觉;
其实他也挺想睡觉,但是热的他真睡不着,又没空调,只能拿着手摇扇子,扇点风出来;
不一会儿,张晓峰就从厕所走了出来,还很难受的说了句肚子真他酿的难受;
李默听见后,脑瓜子叮的一下就想到了,原来是泻药,看来这帮人是打算让这些人闹肚子没机会再有力气惹事,更让他们没有反抗的力气;
李默还本想着这分水和分食物的情况再有个一两天他们再动手,看来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统一整栋宿舍楼了;
但转念一想,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快统一整栋宿舍楼呢,难道小卖部的食物储存不够了么,还是他们想把整栋宿舍楼的食物全部占为己有;
想了半天李默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了,索性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他们今天晚上就动手的话还是得把门锁死了,以免出现啥意外;
不一会儿的时间,张晓峰就去了好几趟厕所,这把他弄的难受的,一直嘴里骂酿,把楼下那帮孙子的十八辈祖宗都给骂了一遍;
李默瞧这状况,现在估计不止张晓峰一个人是这状态,本来人就没怎么吃东西,又被下了泻药,我估摸这帮人绝对是无力反抗了;
李默想了下就下床把没在那俩人的柜子往门后边推;
张晓峰看到后还问李默这是要干嘛,李默只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估摸这帮人半夜就会开始抓人了,而且所有人的食物应该都会被这帮人拿走;”
李默边说边推柜子,但自己说完后,突然就惊醒了;
“抓人,对抓人,这帮人是想拿活人探路,艹”
“探路,探什么路?”
显然张晓峰这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并不知道李默说的探路又是什么意思;
李默停下手里的动作后,想了一下,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应该是有了两次争抢后,他们又杀了几个学生,内心的邪念就被放大了,反正人都杀过了,还有其他什么不敢干的吗?再加上外面的情况,很难想象他们现在还有不敢做的事;”
说到这里李默拍了下大腿,看向张晓峰问道:“女生宿舍楼离这栋楼大概有多远?”
张晓峰刚想回答,肚子就开始痛了起来,伸手挥了挥,扭头就又进了卫生间;
李默无奈的摇头,只能先把柜子移动到门后面,加固一下防御,防止这帮人破门而入;
毕竟现在的身体还是个弱鸡,就算有个棒球棒防身,也架不住人多啊,只能先把门顶住再做打算;
于是他测量好距离后,先把柜子平放,推到门后面把门抵住;
这样的话,他可以把宿舍里的四个柜子叠起来,重量会更重,外面的人推不动的话,说不定就走了,毕竟少一两个人应该也不太会影响他们的计划;
……
过了能有个十分钟,李默刚把第二个柜子叠上去,就听见卫生间门口张晓峰虚弱的声音“李默,帮我把我那个包里的水给我,我有点拉脱水了;”
李默停下手里动作,把张晓峰床上那个包拿起来走到卫生间门口丢给了张晓峰;
张晓峰连忙说起了谢谢,拿起包里的水,拧开后就吨吨吨的喝了起来;
李默看张晓峰喝的挺带劲,自己又体力劳动了一会儿,这会也是满头汗水,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也到自己床边打开背包,把那瓶红酒拿出来喝了两口;
因为卫生间和宿舍之间有道门,李默并不由刻意掩饰,张晓峰也看不到宿舍里的情况;
喝完之后还剩半瓶不到,就把剩下的半瓶封好口,放进了自己背包内;
而自己的身体现在也感觉到,有那么一丢丢的眩晕感,毕竟自己喝的可是酒,而且红酒的后劲应该还是挺大的;
李默趁现在还有些清醒又借着酒劲的力气把剩下的俩柜子也叠了起来,再叠最后一个柜子的时候,他一个人还是不好完成的,所以把虚弱的张晓峰叫过来帮着一起弄;
等全部弄完之后,俩人都没多少力气了,谁都没说话,很有默契的爬上了自己床;
之所以张晓峰还有些力气,那的多亏李默回来后的提醒,加上他自己也跑到卫生间,自己催吐去了,所以还没到那种走不动道儿的情况,但也就那么一点力气,全都用到搬柜子上去了,这会儿压根儿一点力气也没了;
接下来迎接他们的是生的希望,还是死的悲哀,这谁又说的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