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别被这个小白脸子给骗了,他才是真正的高手,这次潜入洛水市的,一共十个忍者,都是被他一个人拿下的。”
这还是自打林骁接受杨白衣当自己的妹夫以后,第一次喊他小白脸子。
主要是这个小子太气人了,明目张胆的欺骗自己的妹妹,自己有义务揭发他。
明明就是一个杀神,除了刚开始用狙击枪射杀的六个忍者,其他四个忍者就没有一个囫囵的。
最轻的都是斩断双腿,还有一个四肢都给斩断了,弄的他们跟血葫芦似的,特战营的战士抬他们走的时候,都没地方下手。
可是这个小子到了自己妹妹跟前,装的跟个小奶狗似的,博取妹妹的爱心,真是太气人了。
“白衣,我哥哥说的是真的?”
林宛如有些难以置信。
“好像是的。”杨白衣摸了摸鼻子。
林骁说的都是真的,又在这言之凿凿的证着自己,让自己无从狡辩。
“妹妹你看,他承认了,我就说他都是装的吧。”
林骁目的达成,笑得大嘴唇子咧到了耳根。
“杨白衣同志,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你呀!”
“哥哥,我也崇拜你。”
林宛如和杨小小,一左一右的抱住了杨白衣的手臂。
“娘,早饭做好了吗?我饿啦!”
林骁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不喝三碗粥,无法弥补他此刻的心理创伤。
“早都做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吃呢。”
坐在餐桌上,林骁头也不抬,专心的吃着早饭,耳朵自动过滤掉妹妹对杨白衣的嘘寒问暖。
哼!神气什么?就像谁没有对象一样,晚上我就去找我的小樱下馆子去。
吃完了早饭,梁凤霞还没来得及收拾碗筷,医院的电话就打到了家里。
有几个重要的犯人,受了非常严重的外伤,需要她这个外科主任亲自主刀。
“小杨,那几个犯人的伤是你打的?”
“如果是特战营战士送过去的,我想应该是的。”
杨白衣笑得依然如同一只小奶狗,没有丝毫的攻击力。
“好吧,宛如,碗筷你洗一下,我要马上去医院。”
梁凤霞的嘴角微不可察的抽动了一下,自己这个女婿下手可真够狠的,把人都削成人彘了。
吃完了早饭,林骁气鼓鼓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一旁的三人。
林宛如和杨小小,一左一右的把杨白衣夹在中间,缠着他要听战斗英雄勇擒歹徒的故事。
杨白衣把把十个天忍,形容成笑料百出的蠢贼。
在他的讲述下,没有一点血腥暴力,建国后洛水市最大规模的外敌入侵,让他讲成了滑稽戏。
两个傻姑娘被逗得花枝乱颤,笑得毫无形象。
“失实,严重失实!”
林骁在一旁又是撇嘴又是翻白眼。
“林骁哥,注意你的表情,我在抖她们开心,也是在向你传授经验。
女孩子有几个会喜欢刀光剑影,打打杀杀的?
我只不过是把过程稍微加工了一下,不影响最终的结果。
你别管过程怎么样,只要知道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就对了。”
杨白衣从小就是看着抗倭神剧长大的,敌人不愚蠢,怎么能衬托出主角的英明神武呢。
“宛如,小小,你们都喜欢听白衣讲的故事吗?”
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两人,林骁感觉自己的小脑都要萎缩了。
“当然,白衣讲的多有意思啊!我都有些遗憾,没有亲眼看到那些蠢贼拙劣的表演呢。”
林宛如后悔得直跺脚。
今天凌晨,自己明明被家里的动静给吵醒了,她还出门问杨白衣怎么了,杨白衣说没事,她就听话的回屋继续睡了。
如果自己不是那么贪睡,跟杨白衣和哥哥一起出门,那不就可以亲眼看到那几个蠢贼了吗?
“哥哥最厉害了,打败了大坏蛋。”
杨小小也在一旁拍着小手。
“你这个小白脸子,就算是没有这一身本事也饿不着。”
林骁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夸我吗?”
杨白衣被林骁苦闷的样子给逗笑了。
“可以。”
不得不说,杨白衣长得俊俏,还这么会逗女孩子开心,这是他天然的优势。
林铁山一直忙到晚上才回家,梁凤霞给他留了饭。
吃完了晚饭,林铁山把大家都留在了客厅,神情有些严肃。
“爹,您怎么这么严肃啊?是有什么事吗?”
林宛如有些忐忑,他的父亲在家里很少有这么严肃的表情。
“今天下午,国安局的同志来了军区,把医院里的忍者给带走了。
这件事就算是基本完结了,按照小杨的要求,把功劳记在了林骁和特战营的身上。
上面很重视,一次性解决十名天忍,别说是在洛水市,放在全国也是首屈一指的成绩。
相信嘉奖很快就会下来,林骁和特战营名利双收,未来一片坦途,就是委屈了小杨啊!”
对于杨白衣死活不愿意参军,林铁山到现在还有些意难平。
“林伯伯,我还以为您要说什么事呢,这件事早上在车里不都说好了吗?我还要感谢林骁哥替我隐瞒呢。
我这人最怕麻烦,不想因为这些事情打乱我平静的生活。”
相比于功劳,杨白衣更看重自由。
如果进入官方的视线,给个职位把他绑住,到处奔波着执行任务,想一想就觉得可怕。
“你可以不在意,我们不可以,这滔天的功劳,对林骁以后的发展及其重要,说你是整个林家的恩人也不为过。”
林铁山感激的说道。
“林伯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除非您不打算把宛如嫁给我。”
太讲原则也不好,感谢来感谢去的,太麻烦了,上次把功劳给了国安局,他们乐呵呵的就笑纳了。
“这是什么话,老子早都把你当成女婿看了,你赖也赖不掉。你要敢始乱终弃,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林铁山说着威胁的话,不过脸上的笑容出卖了他。
“爹,您说什么呢!”
林宛如娇嗔一声,跺了跺小脚,噔噔噔的跑上二楼。
“这丫头,现在知道害羞了,不是写信说非杨白衣不嫁的时候啦!”
林铁山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军区大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