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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白衣调动一丝火系能量,通过紧握的双手,悄悄的游走在林宛如的经络之中。

感受着一股暖流在体内涌动,林宛如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自己刚才的想法是错的,而且错的离谱,火炉还真不比情郎的更温暖。

“杨大夫,杨大夫在家吗?”

虎子慌乱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暧昧。

“在家,怎么了?”

杨白衣不舍的松开了林宛如的柔荑,打开门站在堂屋门口。

“杨大夫,顺子爷的房子被大雪给压塌了,把顺子爷给埋进去啦!

大队长正在带着人营救,他让我过来喊你一声。”

虎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满身的雨雪和泥污,看来在路上没少摔跤。

“好,咱们现在就去。”

杨白衣对这个叫顺子的老头,还是有印象的,顺子,大名陈福顺,老人一辈子没有子女,老伴死了之后,平时一个人住在屯子西头。

陈福顺与人为善,每天都笑呵呵的,现在年龄大了,早都已经不用上工了,可是他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每天都会自发的扫扫大街,捡捡牛粪,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杨白衣穿上大衣,戴上狗皮帽子,挎上挂在墙上的医药箱,快步走出房门。

“大黄,跟我去救人。”

狗子的鼻子最是灵敏,能快速锁定被困人员的位置。

从屯子的最东头到最西头,也有不近的距离,为了节省时间,杨白衣决定坐着雪橇过去。

给大黄二黄套上绳套,拉着虎子坐上雪橇,杨白衣一声应下,两只狗子如同脱了缰的野马窜了出去。

大黑二黑三黑跟在雪橇后面,朝着村西头极速而去。

“杨大夫,狗拉爬犁可比我的牛车快多啦!”

虎子把头侧向一边,顶着风说话容易灌一肚子凉风。

“快是快,就是只能在雪地里跑,等没雪了就不好使啦!”

上次和林骁进山打猎,让狗子们拉了一次野猪,差点把爬犁给干散架。

有了狗子们的加持,杨白衣和虎子很快来到了事发地点,远远的就看到陈百旺在指挥着社员们清理积雪和破碎的瓦片。

“大队长,现在是什么情况?”

杨白衣下了爬犁,来到陈百旺身边。

“积雪太厚,喊也喊不应,很难锁定顺子叔的位置,只能全部清理出来。”

陈百旺没辙,只能采取嘴笨的方法。

“让我的狗试试吧!”

杨白衣解开大黄二黄的绳套,五条狗子跑进了那一片废墟,鼻子一张一合的来回嗅着。

“汪汪汪……”

很快,狗子们锁定了一个位置,蹲在那里不动了。

“从这个地方挖开,小心一点,不要伤到人。”

杨白衣对狗子们搜救的本领还是很自信的。

这时候就显示出威望高的好处了,社员们根本不问原因,直接按照杨白衣的吩咐,在他指定的位置开始挖掘。

把积雪和碎瓦片扒拉到一边,掀开厚厚的稻草,露出了被压在房梁下的陈福顺。

“找到了,找到了,大家都来搭把手,把房梁抬起来。”

薛贵招呼着大家过来帮忙。

房梁抬开以后,陈福顺的身影整个都露了出来。

“不要动,我先检查一下伤者的情况,冒然动他,很容易造成二次伤害。”

这时,杨白衣和陈百旺分开了围拢着的人群走了进去。

此时的陈福顺脸色青紫,一条右腿诡异的扭曲着,应该是被房梁给砸断了。

“老爷子,醒一醒。”

杨白衣蹲下身子,掐着陈福顺的人中。

杨白衣也不确定,陈福顺是被重物压得窒息了,还是疼得休克了,当前最紧要的是要让他醒过来。

“吁……”

陈福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老爷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杨白衣松开了掐人中的手。

“我没事,麻烦大家了。”

说着陈福顺就打算挣扎着起来,他刚刚恢复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受了多重的伤。

“二叔,你别动,你的腿断了。”

陈福顺的亲侄子陈二喜急忙上前,阻止了陈福顺的动作。

“老爷子,你先慢慢试着活动一下胳膊和双手,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很好,看来两天胳膊没事,再慢慢转动一些脑袋,看看有没有伤到颈椎。”

在杨白衣的指挥下,陈福顺忍着疼痛活动了一下身体,最终得出结论,除了两条腿不听使唤,其他的地方问题不大。

至于内脏有没有受到损害,陈福顺现在也说不清楚,反正是哪哪都疼。

“杨大夫,你看顺子叔的腿。”

没有杨白衣的指示,也没人敢动受伤的陈福顺,老头就这么还在地上躺着。

“咳咳…那什么,我手里没有器材,不满足做手术的条件,还是送到卫生院吧。”

面对众人的目光,杨白衣有些尴尬,他哪里会做手术啊,现在的医术全靠特效药和异能撑着呢。

“虎子,你赶快去套车,薛连长,让民兵先把顺子叔抬到二喜家,不能一直这么淋着啊!”

“你们轻一点,别碰到顺子叔的断腿。”

在陈百旺的指挥下,民兵们小心翼翼的把陈福顺抬了起来,转移到隔壁二喜家里。

“杨大夫,咱们也别在这淋着了,到二喜家避避风雪吧,也方便你随时监测病人的情况。”

民兵们抬着陈福顺,轻轻的放在炕上,一会大家还要抬着陈福顺上牛车,所以暂时还不能走,陈二喜原本就不大的屋子,一下子就被挤满了。

“二喜,让你照顾,你就照顾成这样?”

一个和二喜面相差不多的中年男子,面沉如水,一脸怒容。

“大哥,这次确实是我疏忽了,没有及时检查二叔的房子。”

二喜一脸愧疚,虚心的承认错误。

“大喜,你少说几句,这些年二喜是怎么照顾你二叔的,咱们都看在眼里,一天三顿饭端到跟前,每天嘘寒问暖的,亲儿子也做不到这样。”

陈福忠深深地看了大儿子一眼,有时候他都有些羡慕没有亲儿子的二弟。

“爹,你就是偏心眼,二叔在二喜的照顾下,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这个当大哥的还不能说他几句了?

什么叫亲儿子也做不到这样?你和我娘跟着我过,我让你们受委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