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外衫下裳,只着素衣的小腿匀称优雅,还未生育过的身段紧致圆润,散发着少女一般的青春气息。
摘下头顶簪子,一头乌黑长发长垂于背,又添几分清香淡雅。
微微的热气洒在脸上,带来一股奇异的感觉,顾仙庭竟忍不住想去……
此时此刻却十分思念谢傅,恨不得能倒在他的怀中被他好好怜爱一番。
就在这时,一双手从背后捂住她的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刹那间,顾仙庭内心充满着未知的恐惧。
一把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姐,猜猜我是谁。”
顾仙庭惊喜出声:“相公!”
谢傅松开手,笑道:“这么快就猜出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顾仙庭迫不及待的转身,映入眼幕一张千思万想的英俊笑容,“相公,你刚才把我吓坏了,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是坏人。”
谢傅手指轻轻刮过顾仙庭红润光滑的脸颊,讪讪一笑:“相公可不就是坏人。”
顾仙庭立即被调戏得害羞的闭上眼睛,眼角现出淡淡的嫣红,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好看的嘴唇抿着,却透着润泽的光泽。
这副模样看得谢傅心头一热,就亲了下去。温柔绵柔正是心中好仙庭的形象……
“相公,我想你。”
“小仙庭,我也想你。”
“相公,你突然回来,我好开心。”
“相公伺候你沐身,让你更开心好么?”
“嗯。”
……
一夜之后,谢傅便离开苏州,回长安去。
一去一回也耽搁了数日,也不知道这数日,道门三宗有什么进展。
对于谢傅来说,当务之急就是夺取伊蓝身上的神脉,解除自己身上的隐疾,另外,他对这神脉也满怀期待,每一次夺脉,对他的武道修为都有一次质的飞跃,却不知道这神脉有什么神奇之处。
回到齐王府,人就直奔伊蓝平时在齐王府居住的院子,恨不得今天就见分晓。
到了所在院子,却是一片静悄悄的,也不知道伊蓝是回皇宫去还是外出逛街去。
主人无在,谢傅也知礼数,连偏厅都没进,就站在院子站着。
过了一会,一名老婢前来打扫,恰好是谢傅初进齐王府遇见的那名老婢。
谢傅询问之下,才知道伊蓝和纱罗已经有三四天不在这里居住了,想来应该是回皇宫去了。
谢傅只好离开院子,心中暗忖,莫不成要在皇宫,皇帝寝边办这件事。
正思想着,正好遇见秦楚桢迎面走来:“谢兄。”
“秦兄,你回王府了?”
秦楚桢一笑:“虽然想到太素圣地常住,奈何俗事缠身,不能如愿。”
谢傅知道秦楚桢是被魏无是追杀才躲到太素圣地去,心中莞尔,堂堂一个王爷,竞被人追杀,魏无是也真够行的。
嘴上却没有点破,笑了一笑。
“谢兄,你这几天去哪了,我一直找不到你人。”
谢傅哦的一声:“是道门三宗有什么进展吗?”
“天宗已经决定入仙魔阵,破仙魔阵,地宗和玄宗那边还没有消息,现在就等三宗共聚一堂,商议破阵细节,现在谈也谈不成什么所以然来。”
“哦,那秦兄找我何事?”
“父皇召你进宫。”
“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天前。”
“那就有劳秦兄领我进宫面圣吧。”
“谢兄,其实你身上那把龙渊宝剑,皇宫进出自如,没人敢拦你。”
路上,两人聊了一些闲杂琐事,均没有互问关键问题,谢傅没有打听伊蓝,秦楚桢也没有打听他那日进入青华界发生什么。
下午申时过半,谢傅在御书房见到皇帝。
皇帝正在看批阅奏折,脸上有些疲态,谢傅见了心中暗忖,其实当皇帝未见得就是好,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当皇帝。
谢傅足足等了一个三个刻种,皇帝才搁笔,像以往一般和善道:“谢傅,陪朕到御花园走走吧”
春色盎然,谢傅伴君:“陛下,不知道召微臣进攻有何要事?”
“谢傅,这几天你去哪了?”
“臣回苏州了。”
“回苏州干什么?”
谢傅当然不可能如实相告,脑海快速思索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看似一个简单的问题,却必须猜测对方的思想并预测接下来的谈话内容。
“微臣回家看了一下家人。”
“哦,奔赴千里赶回去就为了见一下家人。”
“是。”
“真的有这么重要?”
谢傅额的一声,应道:“对微臣来说很重要,或许……”
“有话直说。”
“或许以后就看不见了。”
皇帝哈哈大笑起来:“好。”
谢傅继续道:“内人快要生产了,臣下却不能陪在身边,惧怕留下遗憾。”
皇帝道:“澹台小姐的身世颇为坎坷,却自强不息,朕也很是钦佩。”
皇帝高高在上,又怎么会去关心一个臣子的妻子,他连澹台鹤情的身世都清楚,却是向谢傅传递某种信号。
重视谢傅的同时,又对谢傅知根知底。
“微臣替内人谢过陛下夸奖。”
“谢傅,你有此贤妻,福分不浅啊。”
“内人为我付出极多,我却连她生产时候都不能陪在她的身边,实在愧为人夫。”
“好啦,你为朕办事,这事算朕欠你们两夫妻的。”
“微臣不敢。”
“这样吧,等澹台小姐生产之后,朕封她为二品诰命夫人,算是补偿她的付出。”
“微臣替内人谢过陛下圣恩。”
又走了一会,皇帝才切入正题道:“道门三宗的事,朕听说了,谢傅你牵头此事,意欲何为?”
谢傅沉吟着思索,不急于回答。
“你可知朕一直苦心制衡天下武道平衡,若是道门统一,岂不是一家独大。”
“陛下,微臣这么做,所虑有二,其一,西域武道势力虎视眈眈,若我大观国武道势力自相残杀,一盘散沙,到时候恐不能敌,要被异族血洗。”
皇帝淡道:“朕这盘棋布了大半辈子的局,难道要推翻不成。”
谢傅应道:“陛下,正所谓世事如棋局局新,棋局之道千变万化,也应因势而变,只会一个路子,岂不是被对手轻松拿捏。”
皇帝微笑:“你继续说。”
“其二,陛下不是要让微臣将蓬莱仙门推下神座吗?凭微臣微薄之力根本做不到,只有借助道门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