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是用纯水构成傀儡的皮肤也好,还是凝聚大量的电容也罢,都需要时间。
召唤纯水,必然要将水中的其它元素去掉,需要一个过程。将土元素中的硅元素分离出来,再凝聚成电容,同样需要一个过程。
江远流思考了一下,觉得这种特殊的傀儡还是很有必要召唤纯熟,一旦遇到那种精通雷电系念术和武技的修者,这种傀儡无疑极具优势。
时间的问题,只能用大量的练习来解决,哪怕不能完全将召唤纯水和凝聚电容的时间损去,至少要将时间尽量缩短。
练习完了召唤金水土傀儡后,江远流又依次练习召唤金水傀儡、金木傀儡、木土傀儡、木水傀儡、金木土傀儡、金木水傀儡,水木土傀儡、金水木土傀儡。
除了火元素因为比较特殊,不适合作为召唤傀儡的元素外,其它各类元素的傀儡,基本上都召唤了一个遍。
到最后,两系傀儡召唤的时间基本上在零点六毫秒左右,三系傀儡在零点八毫秒左右,四系傀儡在一毫秒左右。
至于那种不导电、能防御神魂攻击等之类的特殊傀儡,基本上要再加上零点三毫秒左右的时间。
这一番练习下来,就是整整三天时间。
期间江远流只和叶卡捷琳娜简短地通了一次话,报了平安,询问了一下破交舰的生产进展。
另外就是与江小仙联系了一次,了解了一下顾雍那边的情况。
顾雍那边的情况不是很好,尽管他已经成功地撤退到了安吉、余新、府州、香潭等星系一线布防,并且一路进行了坚壁清野,但他的第二道防线建立的时间太短,各防御工事并不完善。
另外在撤退的过程中用于断后的部队损失不小,兵力不足,目前手头的舰队只有三十八个,这还包含从联邦本土陆续过来支援的志愿军舰队。
而福田赳夫在会合了从南边过来的舰队后,舰队总数达到了六十六个,双方兵力对比悬殊。
昆士兰国那边的情况也有些不明。
这个国家既然已经迈出了给太和帝国舰队借道这一步,接下来很有可能直接倒向太和帝国,向联邦远东星区出兵。
如果这种情况发生,顾雍凭借现有的兵力和防御工事是无论如何阻挡不住敌人的攻势的。
只是江远流暂时也没有好办法,他要的破交舰如今只生产了五千来艘,比他设想的最低数量一万五千艘还差得太多,而且要挑选官兵对破交作战进行专门训练。
预计破交舰队出战起码要到一个月以后。
至于东边巴尔沙夫指挥的暂编舰队军群,目前已经组建完成,但要出击,也得一个星期以后,因为各舰队需要简单地磨合一下。
另外,武器、弹药、能源、食物、饮水等后勤物资的准备也需要一些时间。
江远流能做的就是命令巴尔沙夫加快准备工作,务必在七天之内从崇阳星系出兵。
三天之后,江远流停止了召唤傀儡的练习,开始按照既定方案修炼和工作,每天抽出上午半天时间处理军政事务,下午和晚上则改进装备和修炼。
至于破交舰队的训练事情,他基本上交给了袁正罡,此次破交作战,他也准备让袁正罡指挥。
袁正罡最早是夏世杰的部下,江远流第一次接触舰队时,他就是舰队大队的大队长。
他的性格果敢坚毅,作战勇敢又不失灵活。
自江远流回归远东星区以来,他就跟随江远流,身经百战,从大队长一路升至舰队司令。
从忠诚度来说,他应该是黑山太空军中江远流最值得信任的将领。
从能力来说,他在所有的舰队司令中也非常靠前。他的第十舰队是黑山太空军最精锐的舰队之一,战斗力可以排进所有舰队的前三位。
江远流这次准备让袁正罡指挥破交舰队,一来有磨练他的意思,希望他尽快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将领。
二来江远流自己脱不开身,他在策划一个更大的行动,一旦成功,黑山方面军的整体形势将得到极大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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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迪亚东部边境巴德曼星太空港某个七星级酒店顶层的大厅里,一场盛大的舞会正在进行。
印迪亚人喜欢舞蹈,为星海世界所公认,舞蹈已经融入了印迪亚人的血脉里。
印迪亚舞蹈有独自的传承,历史悠久。对印迪亚来说,舞蹈不仅是艺术,更有宗教的含义。
古典舞源自对神无比虔诚洁净无私的爱,舞者藉由手势、眼神、表情、身体表现和诠释宗教故事中的万事万物。
在古代,古典舞由神奴演绎,是在神庙里表演给神看的舞蹈。
而到了现代,印迪亚舞蹈吸收了西方交谊舞的特点,形成了另外一个派系,即宝莱坞现代舞,专门用于交谊。
如今在大厅跳着的正是宝莱坞现代舞,一对对壮男靓女牵手搭腰,翩翩起舞,舞姿既有印迪亚古典舞的优美,又有宝莱坞现代舞的不羁与狂放。
跳舞的壮男基本上都是军官,灰色的印迪亚太空军制服穿在身上虽然不是那么好看,但至少让这些军官显得有那么一点点威武。
这个舞会是酒店专门为即将奔赴前线的印迪亚王国第第八舰队军群将官举办的。
由于前线战事不利,王国军部派出了两个舰队军群前往增援,其中第八舰队军群就是从巴德曼星太空港出发。
为了给部队壮行,酒店专门举办了这次舞会,邀请国内着名歌舞明星前来陪舰队的将官们跳舞。
安娜塔西雅一身大红的拖地长裙,在舞池中央尽情地舞动着,绝美的容貌、曼妙的身材、娴熟的动作和优美的舞姿,让她成了整个大厅的焦点。
她就像古印迪亚舞神降世,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作为她的舞伴,一名壮实的中将军官既兴奋又不安。
兴奋的是能与这样的绝世美人共舞一曲,不安的是四面八方投来的或羡慕或嫉妒或愤怒的目光让他如受针刺。
而且他发现自己有些跟不上对方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