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和南易已经是两个不同的人了,他们都有自己的圈子,一辈子的对象都要在自己的圈子里才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哪怕是街头的乞儿,他也有自己的追求对象,一碗稀饭,他就会想到第二天就能吃上一顿,两天之后,他就可以摆脱乞丐的身份了。
这是人之常情。
包括丁秋楠在内。
她都当上了副处,还指望着以后能步步高升呢……
她一直都是低头往上走,而不是往下走。
更别说,一只天鹅,会喜欢一只癞蛤蟆。
在粮食短缺的时代,这种情况根本不会出现。
每个人在挑选自己的另一半时,首先要看这个人能不能帮助自己,能不能为自己创造一个好的人生环境。
男人多女人少,女人多,但是女人多男人少就少见了。
南易所有的心血,最终都将化为泡影。
伊秋水三个馒头,丁秋楠三个馒头,何宇柱则是十三个馒头,何宇柱见还有一个馒头没动,便将馒头放在了南易的餐盒里。
他赶紧跑到办公室,给刘梅送了一个热气腾腾的馒头。
刘梅是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被何宇柱连说又说,好不容易才将一个馒头给吞下去。
何宇柱收拾了一下没吃完的馒头,回到了自己的公司。
他将两个馒头放进了空间里,又让蒋书记将便当还给了南毅。
午休的时候。
何宇柱开着车出来转了一圈儿,等他再出来的时候,车上多了十几公斤的猪肉,十几公斤的牛肉。
这段时间,家中的饭菜很难下口,肉类也没有了,他只好将自己的储物戒指中的材料拿出来。
快到了下班时间,何宇柱从楼上下来,正好看到刘志正推着一辆小车在等着他。
何宇柱朝他挥挥手,让他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包裹中的肉类。
“梅子最近没胃口,你帮我做些好吃的。
“好的,哥,我这就让我娘给你做一顿。”刘志接过布袋一瞧,兴奋地说道。
王玉英正陪着刘梅吃着,那块肉虽然对刘梅有好处,但对王玉英来说,却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如果梅子没了,就通知我。”
何宇柱拉开了车门,像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吩咐道。
“嗯?”刘志愣了愣,随即回答:“哥,我明白了。
何宇柱,伊秋水三人也是跟了上去。
一回到家里,何宇柱就将马香秀的烤肉全部交给她,让她全部煮熟,他要好好招待众人。
马香秀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但因为何宇柱的命令,她只能自己动手了。
说完,她又去旁边的小院里,喊上了周苗苗,还有赵红梅,三个人开始准备饭菜。
看到今天晚上有好吃的,所有人都兴奋的上蹿下跳,特别是那些小孩,更是在后厨待了半天。
“近来商店的业务如何?
院落里,一群人围着一张石桌子坐下,何宇柱开口说道。
闻言,刘安邦面色一沉,皱眉问道:
\"我这店开了大半个月,才收获五十多斤玉米,虽然有不少人来购买粮食,但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出售。
闻言,何宇柱倒是没有什么沮丧之色。
早在建立新的供销社时,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果!
原本他设立这家公司,只是想给刘安邦等人提供一个工作岗位,但这家店铺,如果只有这样的业绩,那就太可惜了。
如果每个月都能弄到十几公斤的大米,那么厂子里的人就会对他们很不满意,到时候厂子就会倒闭。
“再有一波米,这两日要送过来,你先拿着吧。
何宇柱打定主意,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家店铺倒闭。
上次他已经计算好了,工厂里一天缺少三百多公斤的食物,一个月需要九千多公斤,他不求这家店铺每个月能买多少,但至少要卖个两千多公斤,否则上头就会认为这家店铺没有任何意义了。
“哥哥,我们这里有几斤米?”
听到陈凡的话,刘安邦目光一闪。
“两三千斤。”何宇柱说出了一个数字。
何宇柱想了想,还是决定了下来。
两千多斤的谷物,别说面粉了,就是一元一斤,也就两三百元左右。
再加上房租,加起来也就一百块钱左右。
考虑到开销,他还能多赚一两百块钱,这就是这家餐厅的意义所在。
\"大哥,咱们啥时候去运粮呀?也都是他们派来的。
“先别急。
何宇柱扔掉了手里的香烟,对刘安国招了招手,让他进去下一局。
棋盘摆好之后。
刘安邦,刘安国,马驹子,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眼,你推我搡,就是不想下去了。
【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菜鸟吗?何宇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大哥,不是我们小看你,以你的技术,湘秀都能把你打趴下。”刘安国撇嘴道:“我知道你在说什么。
何宇柱一怔,险些没从椅子上摔下去。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对方说的没错,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都足以让他落荒而逃。
但是,他的棋艺实在是太差了,而且还上瘾了。
“一角一盘,你敢下吗?”
这么好的机会,总会有人愿意冒险的,如果不能让他尝到一点甜头,他怎么可能会和一个废物下棋?
“好吧,好吧。
“我是第一个坐下来的。
“我还带着棋盘。”
三人谁也不服谁,都想和何宇柱对弈一局。
何宇柱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便指了点刘安国。
他的棋力,在三个人之中,是最弱的。
棋力最强的是马驹子,刘安邦次之,刘安国次之。
“引兵!”
无论和谁下棋,何宇柱都是第一个下的。
“当大炮。”
刘安国也不蹦跶了,上来就是一顿臭骂。
何宇柱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头雾水。
“没有了,将军。刘安邦哈哈一笑。
何宇柱盯着面前的棋局,整个人都傻了。
十二个回合,两个重炮,就把这位老将给干掉了。
“兄弟,你不用这么着急,我们就把你的工资都给了。”
刘安国又放下了一颗棋子,笑眯眯地说道。
刘安邦与马驹子忍住笑意,又给他放了一盘。
“又来了。”
何宇柱没好气的说道,接着点燃了一根香烟,给自己打气。
走出二十多步后,刘安国又一次用出了一套马炮,打得何宇柱喘不过气来。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