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见到苏星月,不然不签离婚协议。
沈朝到现在也不知道苏星月去了云省,陈翠红也没告诉沈朝。
苏星月握着电话,她笑道:“奶奶,等我先从云省回去后,再去看他吧。”
怎么也得让他多难受难受。
云奶奶听苏星月这么说,她也没再劝,只应道:“好好好,奶奶等你平安回来,沈朝那小子动不动就把离婚挂在嘴边,你多折磨折磨他,奶奶支持!”
那小子确实欠揍。
等挂上电话后,苏星月就回房躺了会儿,她在睡得迷迷糊糊时房门被陈大夫敲响了。
“丫头,星月丫头,快出来蛊引子拿回来了!”陈大夫的语气十分兴奋。
那小日子痛成死狗一样时,终于说出了蛊引,又求着要解药。
根本没有解药,那药就是让她痛痛,从外表的来根本没任何痕迹,最多让她少活二十年。
不过她很快就要归西了,多活少活也没区别。
苏星月迷迷糊糊听到门外陈大夫的话,她立刻睁开了眼,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快速把衣服穿好后,就把门给打开了。
门外,陈大夫满脸兴奋,他的手上还提着一个袋子,见苏星月开门,他把袋子提高晃了晃。
“丫头,你先前说得还真没错,那小日子就是用了这衣服最蛊引,我们把这衣服烧掉,再利用灵蛊,就能把你丈夫身上的邪术给解了!”
一旦邪术失效,那施术者就会遭受重创,柰子说出蛊引时,是满脸的不甘。
沈朝的邪术她下手很重,一旦邪术失效,她整个人说不定都会废了。
但她中了毒,不得不说出蛊引。
“走!你跟我回我那去,我们一起去把你丈夫身上邪术解开!”陈大夫满脸的兴奋。
把邪术解开,那小日子的命也到头了,如果不是沈青郁说留着小日子还有用,他拿到蛊引时都想直接动手解决了对方。
刚才在审讯室,陈大夫问了雌黄的事,那小日子竟然一问三不知,气得陈大夫恨不得当场放出蛊虫,好在被沈青郁给拦住了。
苏星月和陈大夫一起回了村里,跟着两人的是沈留军派过来的两个士兵。
一个多快两个小时后,军车缓缓停在陈大夫的院门口。
“你们俩就等在车上,不准跟进去,”陈大夫十分嫌弃。
他不喜欢外人去他的家里。
那两人也笑着点头:“我们就守在外面就行。”
陈大夫的脾气这两天他们已经摸清楚了。
苏星月和陈大夫走进了院子里,这一次苏星月的脚上没套塑料袋。
两人直接去了屋内。陈大夫拿了一个火盆过来,直接把柰子的衣服给点燃了。
那衣服燃起火光,苏星月耸了耸鼻子:“这味道怎么有点奇怪?”
明明衣服闻着不臭,但烧起来却弥漫着阵阵臭气,像是很久没洗过的样子。
陈大夫递给她一个口罩,然后冷笑一声:“腌臜东西,肯定是臭不可闻的。”
这衣服上头不知道沾了多少恶心的玩意儿。
苏星月把口罩戴上,她隔着口罩闻着越来越奇怪的臭味,她眉头逐渐皱起……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陈大夫带着苏星月把沈朝身上的邪术给解了,过程与解蛊的方式有细微的不同,但并不困难,用到了一些灵蛊。
苏星月看着陈大夫游刃有余的操作,她一边打着下手,一边眼露惊叹。
是她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医蛊,心头既惊叹又佩服。
与此同时,军区的审讯室中,原本已平复下来的柰子,嘴里突然吐出鲜血,眼神也变得十分惊恐。
她的术被解开了,并且还被下了很中的蛊术,那蛊会无时无刻在附着到她的血肉上,令她疼痛难忍,也不能活动,甚至连话都说不了,直到她死后,这蛊还会传给她周围的人。
现在的她浑身剧痛,身体瘫软一动都不能动,给她下蛊的人想做什么……
审讯室内的沈青郁看到柰子那惊惧的模样,他笑了笑对身旁的局长说:“看来成了。”
局长面色严肃,他点点头,道:“不明日国人在我国边境活动,误食了毒蘑菇后声带受损,身体受伤,把她丢回日国边境线。”
既然用邪术害华国军人,那就让这日国公主回去传播蛊毒。
沈青郁眼神一亮,他敬了个礼,声音洪亮:“是,局长!”
以柰子的身体作为传播源,估计能消灭许多小日子。
柰子满脸绝望的被丢回了日国,她是公主被丢过去不久,就被人普通小日子给发现了,并且还认出了她。
那些人满脸兴奋的把她送回了首相府,换取大笔钱财后开心离去。
柰子被送入首相府精心照料,但不论医生怎么治疗,她始终说不了话,身体也动不了,十分棘手。
不出半月小日子唯一的公主离世,但照料过她的人都得了一种罕见又奇怪的病,这些人不久后也离世。
这些人中不乏一些内阁大臣,小日子内阁的政要遭受了一次莫名重创,许多人因为此事将柰子公主视为不详,就连其位高权重的父亲,都远远避开,她的葬礼也办得十分简陋,根本没人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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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夫家中。
他和苏星月解开柰子下的邪术后,就又去了房间里,在房间内翻翻找找后,拿出了一个笔记本。
苏星月看着陈大夫递过来的厚厚的笔记本,她有些疑惑:“陈爷爷,你这是?”
“这些都是我平时记录下的蛊术,也有灵蛊的一些基本资料,总之有关灵蛊的东西,我都记在上头了。
你在西北如果遇到了事,我远水救不了近火,你把这个拿回去好好看,只要不是特别棘手的事儿,都是能处理的,”陈爷爷的语气是难得的温和。
这是个好丫头,这笔记本里都是他的毕生经验,给这丫头倒也能让他发扬光大。
要是以前陈大夫肯定没这想法,我做人是一贯的自扫门前雪,但自从得知雌黄离世后,他的心境就有了些改变。
苏星月心底一动,她接过陈大夫递过来的笔记本,很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