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德紧闭双眼,看起来似乎像是睡着那般。
只是身上的血迹和希尔留下的脚印还没被人清除,就草草的放入棺木之中。
带着江宁留下的十字架,于地下长眠。
他的沉睡并没有对外面的吸血鬼们造成任何影响。
依旧是音乐声震天。
血族的性和人类的血液是分不开的,甚至已经开始聚众淫乱。
他父亲弗卡罗处理好事情后看见的就是各种姿态的血族,还有已经陷入情欲的人类。
他也一同加入到他们的狂欢。
也有部分血族不喜欢这样的场景提前退场。
有血族想到江宁那张脸,还有身上那种与生俱来对阴暗事物吸引的气息。
但她只属于希尔,他的东西没有人敢碰。
他们所有血族的存亡与他有关,只能摇头作罢。
被带走的江宁还不知道男主已经下线,她正昏迷着躺在希尔臂弯里。
纤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
身上红色的吊带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细腰窄背。
床上裙子的裙摆散开,一双笔直又纤细的腿若隐若现。
男人眼中满是迷恋,她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尤其是脖颈上的娇嫩皮肤下隐藏的血管。
“宁宁一定也想获得永生。”
他撩开遮住她脖颈的长发,“不说话我就当宁宁默认了哦。”
他俯身含住她的脖颈,尖牙刺入她脆弱的肌肤。
他等这一天已经许久,终于在这一刻如愿所偿。
希尔大口大口的喝着她身体里面的血液,她的脸色开始肉眼可见的苍白。
他很期待江宁醒来后,发现自己变成血族的模样。
血液流失,临近死亡的感觉,让她睁开双眼。
终于他抬起头,舔舐自己尖牙上的血渍。
“宁宁醒来了。”
希尔心中可惜,他还想看见她变成血族后吃惊样子。
徘徊在生死线门口的江宁绝望。
这次希尔是真的要杀她。
不过也还好,任务已经完成,一想到任务她就心虚。
不知道这次的评分会是多少,男女主主线已经崩盘。
“都告诉过宁宁不要骗我,宁宁为什么就不能听听我的话呢,所以这是我给宁宁的惩罚。”
她眼神涣散,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根本听不进去希尔究竟在说什么。
他划破自己的手腕,将他的血液送入她口中。
她浑身燥热,心跳迅速加快,急促的呼吸着,进入体内的氧气却少的可怜。
脸颊开始胀红,呼吸越发困难,她身体的器官开始渐渐趋于停止。
只有她无意识的索取,吞咽着暗红色的血液,证明她还有意识。
因喝的太急,血液她嘴角边流出。
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模样,他发出一声轻笑,收回手腕。
江宁皱着眉,对于那能补充她能量的东西的离去十分不满。
她想要更多鲜血,填满她的身体。
“都是你的宁宁,别着急,今天可不能喝太多哦!”
她的呼吸逐渐开始平稳,脸颊上的红晕开始褪去。
身体里面的器官开始恢复正常运行,只是比当人类的时候要缓慢的多。
肌肤变得像白瓷一般似乎隐隐能透过光芒。
倒是与血族惨白的肌肤完全不同。
希尔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人,将她横打抱起,走入自己的黑金色棺木之中。
血族的新生儿刚出生是不能见阳光的,这一条当然也适用于被初拥的人类。
所以第二天醒来的江宁,惊讶的发现自己没有死。
心脏缓慢而又铿锵有力的跳动着,她发现自己好像不是一个弱鸡。
起码能拍碎一块巨石。
从黑暗的环境她能判断出自己肯定又回到希尔那狭窄的棺木之中。
她心中涌上不祥的预感,她不会也变成吸血鬼了吧。
不是,她那么多美食怎么办。
众所周知血族的味蕾只对血液生效,吃别的东西都是味同嚼蜡。
不过最让她惊讶的还是希尔竟然不在。
她喉咙干涩,在渴求血液的滋养。
她想见希尔,她要鲜血,一伸手就将厚重的棺木推开。
男人看起来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湿润,带着水汽。
他身上的味道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她。
她现在就好像吸了毒品的瘾君子,想将人扑到,肆意妄为。
江宁咽了咽口水,仅剩的理智让她别过头不去看他。
他穿着浴袍,迈着步子向她走去。
她只要一呼吸,满是他的气息,他身上的味道无孔不入。
“宁宁很想要,对吗?”
他指甲开始变长,划破自己的脖颈,顿时鲜血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面。
她双眼渴求的看着她,迈不动步子。
“我是怎么告诉宁宁第一次,想要什么就自己来拿。”
江宁在欲望的控制之下,直接把他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重重扑倒在地。
新长出的尖牙小巧可爱,咬在男人划破肌肤的左边脖颈上。
下一刻,她眼中就泛起委屈都泪光。
她咬不动,她都小尖牙不能刺破希尔的皮肤。
她只能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他脖颈上的血液。
她的手撑在他大开浴袍的腹肌上。
希尔呼吸粗重,眼尾泛起红晕。
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现在太脆弱,他又不敢碰她。
只能憋着。
身下的小帐篷早已经支起来。
他拍了拍她的头,“宁宁,够了。”
但新生儿怎么永远都不会有饱腹的感觉,只知道不断的汲取。
甚至身上压在他的肩胛骨处,不让他要走。
他不是不想继续喂她,而是他隐忍的极限到了。
他眸子里满是欲望的黯色,掰开她的手,“宁宁听话。”
被凶的江宁,眼中立刻蓄满泪水。
他无奈只能双腿交叠,尽量不隔着她,拍着她的背哄着她。
“没凶宁宁,是我不对,说话语气太重。”
“哼。”
“宁宁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
江宁也是见好就收,“希尔我的那些同学……”
“别担心宁宁,我已经让血族放他们离开。”
她悄悄看他一眼,想说又不敢说,怕他发疯。
“宁宁是想问弗兰德对吗?”
“我……我……不是……”
“我没杀他。”
她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好了,宁宁先下来,我去换件衣服。”
她这才注意到他脖子旁边被血液打湿的衣领。
“嗯。”
希尔慢悠悠的换着衣服,他想看看江宁究竟忍到什么时候才会来找他。
看不见他的江宁一开始还好,多过几分钟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害怕的感觉就蔓延上心头。
她想见见希尔,她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
她的眼睛不断的看向希尔离开的方向。
她知道他的换衣间,就是不可能主动去找他。
最后还是身体战胜大脑,她往衣帽间走去。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他扣着纽扣,“三、二……”
一还没数出来,门就被推开。
江宁比他想象中来的更晚。
他眼含笑意,“宁宁来了。”
瞧!她终于再也离不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