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她差点没站稳。
她回头一看,那白头发的男子竟然从棺木里面站了起来。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江宁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她急忙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打扰您长眠的。”
说完,她就往回走去。
他直接闪现在她身前,抱住了她。
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
江宁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发现眼前一黑,她没猜错的话,这是那吸血鬼的棺材。
她屏住呼吸,不知道眼前的人要做什么。
在黑暗中她的感官尤其的明显。
濡湿的舌头在她脖子间滑动,她半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
因为那属于吸血鬼独有的尖牙已经抵在她的脖子上。
刺穿她都肌肤。
她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流失,她很快就忘记这样的痛苦,一股愉悦感从她的脊椎开始占据她都大脑。
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双眼涣散,脖子仰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呼吸间满是男人身上的冷冽的香味。
她在情动之下,她的手穿过男人的发丝,牢牢将其抓住。
男人只是有一瞬间的暂停,然后又继续自己的动作。
他的手伸入她的裙摆。
江宁中只觉得有一条蛇她身体上游走,她的肌肤不由得长出细小的凸起。
浑身一凉,她无意识的抱紧男子,想要汲取温暖,却发现他身上比自己还凉。
想要推开,似乎却又惹恼了他。
他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她身子猛地一软。
就在这时,男人毫无预兆的倒了下去。
江宁也突然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被褪掉的裙子,赶紧穿上。
差一点,清白不保。
现在她体内那种酥麻的感觉都还没消失。
她推开棺木,差点直接摔倒。
她看着躺在里面俊美的男人就一肚子气,伸手就想给他两巴掌。
又怕把他打醒。
刚刚没看错的话,男人待在一起眼睛是深紫色的,那可是比男主还要强大的吸血鬼。
为了自己的小命,她不敢动手。
江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两个被咬出的牙印已经不见了。
算他有良心,还知道帮她愈合伤口。
她重新开始翻找地下宫殿都出口,都找遍了,她也没看见。
她的目光落到棺木里面。
在里面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棺木上有凸起的地方。
做好心理建设,她再次打开棺木,找到那凸起的地方,一摁。
她呼吸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
她走上阶梯,很快就离开地下宫殿,她这才发现兜兜转转她竟然还在古堡里面。
只不过是从东边走到西边。
江宁鬼鬼祟祟往东边返回关禁闭的房间。
她最怕遇见老管家和女执事。
好在幸运女神的眷顾,她顺利来到那破旧的小屋旁。
她发现门居然没有上锁。
一推开门,老管家的视线就落到她的身上。
江宁呼吸一窒,疯狂的思考找借口。
“我……”
“你不用再关禁闭了,殿下让你过去服侍。”
说完,莱特管家深深的看她一眼。
她有些惊讶,居然不问她是怎么出去的,她准备好的借口还没派上用场。
“从今往后殿下的卧室由你来负责。”
“是。”
她心中疑惑,这不是女主负责吗?
怎么成她了。
即便是女主前期也被他折腾的够呛,更别说她。
“殿下的心情喜怒不定,今天或许喜欢这个,明天又或许喜欢那个。”
“明白。”
“你真的听懂了?”
“嗯。”
莱特觉得她还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全看她造化了。
当然他并不是觉得殿下会爱上她,只当殿下心血来潮想养只宠物。
江宁觉得这是老管家在敲打她,男主的性子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回去洗洗,然后把你的东西搬到殿下房间。”
“是。”
她怕吵到特莉亚睡觉,小心谨慎的回到房间里面。
当她正要打开灯时,特利亚的声音响起:“回来了?”
“嗯,你还没睡啊!”
她皱着眉问道:“你去哪里了?”
“被莱特管家关禁闭了。”
“做事小心些。”
“嗯。”
“搞快些,你还能睡半个时辰。”
江宁开始收拾打包自己的东西。
“你在做什么?”
“搬走。”
她说完这句话后,特莉亚脸色肉眼可见都难看起来。
一言不发都回到自己的床上。
等她收拾好,差不多已经天亮,女仆们也得到下面集合。
女执事会检查她们的着装。
不过这群人中没有女主,作为男主的贴身女仆,自然不需要和其它女仆一起。
江宁在集合完后,拿着自己的东西敲响了弗兰德房间的门。
薇薇安看她一眼,不理解她带自己的衣物做什么。
她有好多话想说,有没有帮她打听弗兰德的喜好,顺便怂恿她做点事。
今天早晨弗兰德有问她他的着装如何,得到她的夸赞后,她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好。
她确定自己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
“进来。”
弗兰德低沉的声音传出。
江宁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她没进去过里面,心中感慨好大的房间,里面应有尽有。
居然还有茶室,温泉。
“江宁,这个房间以后就是你的。”
“是,殿下。”
弗兰德见江宁的目光没有落到他身上,那股喜悦感都减少了。
而且她并没有表现出应该有的喜悦。
具体的什么感觉他也说不上来,一个宠物不应该影响到他的心情才是。
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身影,他突然就觉得一阵舒心。
昨晚没看见她的时候,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围绕在他身上。
早就该这样了,把她送到自己的房间里面。
她的气味无处不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莱特那个蠢货,跟他这么久都不懂他对心思。
他的目光又落到江宁纤细的腰肢上,他想把小宠物抱起来。
然而他的手比脑子更快。
失重感让江宁不抓紧他的衣服。
他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就是这样,他觉得有暖流,流进他心里。
他的头发散落到她的脖颈处,她觉得有些不舒服,又不敢躲开。
她才发现自己居然以暧昧的姿态坐在弗兰德的大腿上。
“宁宁,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