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跳得真好,完全比得上你师傅傅当年的风姿,技惊四座。李克邦在比试结束后受邀到来真贞儿的闺房。
是吗?不过那个叫雨荨的也十分了得,她的琴艺我却比不上了。真贞儿一笑,捧上香茗。
这倒也是,不知她近来得到什么名师指导。嗯,你们总的来说互有所长,各领风骚吧。都让观众欢呼着迷。对于你们两馆来说则是双赢。
双赢?嗯,有理,这词新鲜。真贞儿言毕低下头,脸稍红,轻轻的道:叔叔,你知道贞儿叫你来陪我是为了什么吗?
为了什么?啊,难道不是让我为你庆功?李克邦一呆。
当然不是了,我,我是想……
怎么了,为何说得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就说嘛,只要做得到的叔叔当然会应承你的。
真的?真贞儿似乎有些兴奋。
说吧,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就是,是了,叔叔还记得当年哄贞儿睡觉的事儿吗?那时我可胆小了。
啊,记得,记得,当然记得,哈哈,你还老踢我肚子呢。哈哈……李克邦长声一笑。
啊,叔叔不准提这事。
呀,为什么不准提?你一闹我还打你的小屁股呢?
你,叔叔……真贞儿娇嗔一侧身。
啊,生气了,不说了,不说了,嗯,是了,说起这事还真让人怀念。是了,你该不是想今晚再叫我陪你睡觉重温旧梦吧?
你,叔叔……想到了为何还要问?羞死人了。真贞儿耳根红透。
呀,这有什么,叔叔从命就是,嗯,要是你以后自由了,叔叔晚晚陪你睡都行。
真的?真贞儿听毕立扭过身来,双目放光。
啊,当然,当然……李克邦自然没有别的意思,他完全把对方当成保护与宠爱的晚辈来呵护。总觉得这些年来贞儿太可怜了,自己正像一个叔父辈没有照顾好她的内疚。
好好睡吧,放心,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自由了,叔叔说到做到,一定会救你出苦海的。
李克邦再次目睹对方那安详与满足的小脸,一股莫名的激动涌上心头,又手紧紧了紧,将她牢牢抱住。怀内的贞真儿却是一行眼泪默默的没落下来……
哈哈,想不到呀,原来你们相识的。来,那更要互敬三杯了。本公子先来,干!黄敢为雨荨新请的老师竟然是竹凤。
李克邦也觉意外,不由举杯道:对,对公子说得对,来,凤师傅,谢谢你栽培了我们的小荨。
两位言重了,我只不过发现了一个人才而已,何来的功劳。嗯,小荨,你或许以后的成就还要超过我呢?
不,不,小荨怎敢与师傅比肩,如今学成这个样子就很开心了。陪坐的小荨受宠若惊。
不错,要谦虚,这样才能进步。黄敢哈哈大笑……
你是什么时候来到楚国的?李克邦与竹凤驻立窗边,望向窗外的风景道。
上个月,看,外面那就是我的船。
不错,我怎么没想到你到了?还好吧,这些年来?
嗯,怎么说呢,曾经跟你说过,就像漂泊的叶子,无根无缠。走到那算那,四海为家,觉得这种生活有些倦了,这也是我答应授艺小荨的一个原因。
你是想急流勇退,脱离红尘?
是有这个想法,不过还要等几年吧,怎么,你不发现我老了吗?
老?那的话,我看比小荨她们差不了多少。
你,咯咯,真会说话讨人喜欢,难怪小荨也对你神魂颠倒。
什么,她,她对我神魂颠倒,不是说笑吧?
是呀,否则她怎么整天把你挂在嘴边?
那,那是她恨我。
恨?她怎么会对你有恨?恨就是爱呀。
哈哈!别乱说,我们年龄相差这么大,我可是大叔级的。
可她总叫你邦哥,不是吗?
唉,我叫她多次要改口了,以后跟真贞儿一样叫我叔叔,否则乱套了。
真贞儿?
啊,你不认识的。
好了,我们再饮一杯好吗?我这有各式小吃。
好呀,我早嘴馋了,老等你出声……
半个月后
砸,砸,给我砸,统统砸烂它……胡横指挥手下如狼似虎般的冲进李克邦负责的赌场。
正当赌徒大惊看场的人也不知所措时李克邦现身出来,一指对方大笑道:我就知道你迟早要来,不过没什么,砸烂的东西可以再摆过。但是你们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老子偏不怕。胡横瞪眼道。
先不要张狂,呆会就知道谁喊谁做老子了。来,兄弟们,站好了,抄家伙。
是,邦哥。身后随李克邦前来的十几个大汉应声取兵器。
我们出去来打吧,你们闹得太久我怕黄公子不高兴,且这种行为不是英雄行为,有种我们群殴,街头来火拼!李克邦一指门外。
出去来打?出就出,你以为我们怕你们,我们今日来就是为了揍你们的。哼,抢我们生意,找死!胡横说毕率先领手下走了出去。
此时门外已团聚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两馆的矛盾路人也有耳闻,但不想今天却可亲睹他们火拼。
来呀,给我打,往死里打!胡横大喊了一声。
是!其手下立即往前狂冲。
但闻啊哟,呀,喔声响起,最先倒下的却是自己,看来李克邦早已训练有素,有备而来,他们早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你,你们怎么了,他娘的。胡横眼看手下不济只好自己上马,挥刀往几个对手砍去,果然也有些狠劲,拼杀本人连同别人都鲜血淋淋,狰狞可怖。
邦,邦哥。李克邦的手下也有些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再上。
你们退下,让我来。李克邦随手从手下抽过一把斩刀,大步踏了上去,对胡横道:来吧,今天我们血债血偿,我找你好久了?
你,你找我?就在胡横一呆的刹那,李克邦刀锋划过,嚓的一下割在他的手臂上。啊,胡横惊退一步。
怎么,味道还好吧,继续品尝。李克邦说完,斩刀高举,奋力从上连斩三刀,每一刀均是力量十足,气势汹汹。
啊,啊……胡横连连倒退中接了二刀,第三刀架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下,刀气过去,仍是将他的左膀斩入几寸。
你……胡横开始有些惊恐起来,旁人却是纷纷叫好,胡横手下却是不敢参战。
李克邦弟兄则是眉飞色舞。哼,没用的家伙看来十刀也不用就可结束你性命。
你,你要杀我?为……为什么?我们无怨无仇。胡横紧张起来。
谁说我们没有怨仇?还记得杨青母子吗?李克邦愤怒的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杨,杨青?……
对,你或许不知道我是谁吧?告诉你,我就是阿刀,免得你死了也不明不白是怎么死的。李克邦挥起斩刀。
啊,不,不要,我,我知错了,饶命,饶我性命吧。我,我叫你老子也可以。
老,老子……哈哈,观者一阵大笑。
不可能,青儿的性命只能你来还,杀你一次还便宜了你,看刀!血光四溅中胡横连人带头整个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