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普勒斯心说对,你人没这么说,你心里全是这么想的,不然你闲着没事约我来禁林看龙?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闲情雅致。
但是你到底怎么想的也不是很重要,毕竟瑟普勒斯又没和哈利吵起来,现在冷战的又不是他和哈利,他大可以拿着罗恩递过来的橄榄枝去和哈利讲。
他罗恩和哈利会不会重归于好瑟普勒斯不知道,但是瑟普勒斯已经知道了第一个项目,瑟普勒斯能给哈利想想办法,看看怎么通过这个该死的项目了。
哈利今年多大?十五岁。
十五岁从一条龙手底下抢金蛋?
别说赢得比赛了,瑟普勒斯现在真的发自内心的觉得哈利别死这些项目里就挺好的。
“都有什么龙啊?”瑟普勒斯捅了捅罗恩的腰,“没别的意思,不会去盯着哈利注意的,我就是自己好奇想知道。”
罗恩明显的哽了一下,然后他咳嗽一声:“行,你好奇就好奇吧---那边儿那个是匈牙利树蜂,我觉得你肯定认识,因为魔咒课教室有个这样的标本,那边儿那个比较小的是威尔士绿龙,银蓝色的是瑞典短鼻龙,最那头的红色的那个是中国火球。”
瑟普勒斯的眉头皱了起来:“匈牙利树蜂和其他三条明显不是同一个重量级的。”
“或许吧,”罗恩耸了耸肩,“我对龙不是很了解,也没有什么造诣---但是查理说最开始只准备了三条,匈牙利树蜂可能是那个查缺补漏的,不知道最后会落在哪个倒霉蛋头上。”
“这个倒霉蛋也有可能是哈利。”瑟普勒斯一针见血的指出来。
罗恩愣了愣,然后哼了一声:“应该不至于吧,他哪能运气那么差。”
瑟普勒斯耸了耸肩,就不再说了。
他只是又认真仔细的看了那些龙半晌,然后带着自己记住的那些东西回了寝室。
这是一个挺美好的晚上,他美滋滋的在浴室泡了澡,然后幸福的睡了一晚上。
真是不容易,然后一觉睡了很久,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醒,姗姗来迟的出现在了斯莱特林的长桌上。
“哟,”布雷斯和瑟普勒斯打招呼,“可算是看着你了---连着好几天不见人影,也不知道你都在忙些什么。”
瑟普勒斯在椅子上坐下来,打了个哈欠:“我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吃吃睡睡,前天和塞德里克一起聊了两句,昨天哄了哈利·波特几句···没什么可忙的。”
“弗立维教授还在课上念叨你呢,说你浪费你的天赋,不去上课,”布雷斯笑起来,“不过,是不是该说说看,那天为什么你会被穆迪教授拽进那个专属于勇士的小角门?当时就想问你来着,结果你直接失踪没回来了。”
“和我可没关系啊,”瑟普勒斯立刻表示这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是穆迪教授喊我干活,甚至都不给我口饭吃---后来还是塞德里克请我吃的饭!”
“请你吃顿饭就给你拐走了?”布雷斯的眉毛扬起来,“你这话说的德拉科该生气了---他能出钱把三把扫帚给你买下来。”
瑟普勒斯扭头去看德拉科,而德拉科高冷的“哼”了一声。
反正从瑟普勒斯睡眼惺忪姗姗来迟的出现在长桌上,我们高贵冷艳的马尔福少爷就没有分给瑟普勒斯一个眼神。
瑟普勒斯用自己睡饱了的有点儿迷惑的脑子思考了几秒钟,然后明白了。
哦,生气了。
可是我也不想的嘛,瑟普勒斯委委屈屈,我也不过是被一些奇怪的意想不到的情况绊住手脚的嘛。
瑟普勒斯咳嗽一声,然后拽了拽自己的领口:“啊,那既然这样,下午有空一起去霍格莫德转转嘛德拉科?”
德拉科偏过头去:“和我?你不是很忙吗,没有什么德国的法国的英国的家伙约你?”
布雷斯在一边儿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酷!瑟普勒斯你桃花漫天飞!”
“飞你个大头鬼!”瑟普勒斯插了块面包塞进布雷斯的嘴里,“走嘛,去逛逛嘛德拉科,我昨天看风雅服装店开在纽蒙迦德了,我们可以去挑挑新衣服什么的---我掏钱,我掏钱好不好?”
德拉科的一边儿的眉毛扬起来了。
布雷斯迅速的咽下了嘴里的面包,继续贴脸开大嘲讽:“我们德拉科少爷是缺你那点儿买衣服的钱的吗?”
“我这是真心实意的为我乱忙而忽略了我亲爱的好朋友德拉科而赎罪!”瑟普勒斯又眼疾手快的塞了布雷斯一口面包,“你在这里做什么友谊破坏者!”
布雷斯可能是噎着了,他找了杯南瓜汁才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喘了口气。
“什么叫友谊的破坏者,这叫什么话,我分明是来加入这场友谊的---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啊,诶呦---达芙妮你打我干嘛?!”
达芙妮手里拿着本书拍在布雷斯的脑袋上,现在用布雷斯的脑袋当手垫儿:“停止你们的打情骂俏吧小伙子们,你们的八卦里没有我这样的美丽姑娘已经让我够难过了,所以拜托别让我听见你们继续在我耳边说这种让我难过的故事好吗?”
瑟普勒斯又插了块面包塞进布雷斯嘴里,然后他朝着达芙妮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我很抱歉,美丽的达芙妮小姐。”
达芙妮掀了掀自己的卷发,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所以去霍格莫德村嘛德拉科?”瑟普勒斯好声好气的拽德拉科的袖口。
德拉科还是有在犹豫,但是犹豫的也并不坚定。
“我今天下午也和你一起上魔药课,怎么样?”瑟普勒斯继续给自己的道歉增加砝码,“我记得今天下午有魔药课的。”
“给我切洋甘菊根。”德拉科扬了扬下巴,最后说。
“没问题,”瑟普勒斯回答的干脆,“我能把斯内普教授那一柜子的洋甘菊根都给你切了!”
布雷斯:???所以最后是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