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瑟普勒斯他们跟随人群走出霍格沃兹特快,还没走到等候夜骐马车的铁门之后就看见了西奥多,西奥多牵着黑子。
布雷斯在一边儿快快乐乐的朝着德拉科挤眉弄眼:“我就说吧我就说吧,西奥多他可善于抓住机会了。”
德拉科捶了布雷斯一拳。
听动静应该是捶的不轻。
因为瑟普勒斯已经在看见自己的狗的瞬间迎过去看狗了。
“你还好吗黑子?”瑟普勒斯蹲在地上,搂住了狗的脖子,却也不忘仰起头来和西奥多说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我只是把他带过来。”西奥多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起伏,这很符合他平时里的那种冷淡少爷的态度。
他的目光在瑟普勒斯没有留意的时候落在了瑟普勒斯身上的德拉科的那件斗篷上,并且和缀在瑟普勒斯身后不远处的德拉科对视了一眼。
不过两个男孩很快就各自移开了视线。
反倒是让一边儿吃瓜吃的眼睛亮晶晶的布雷斯脸上挂起了非常灿烂的笑容。
“黑子刚刚吓坏了,”西奥多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之后就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瑟普勒斯身上,“动物对摄魂怪似乎反应也非常强烈。”
瑟普勒斯揉了揉黑子的脑袋,黑子现在看起来多多少少的有点儿没精打采,耳朵耷拉着看起来怪可怜的。
瑟普勒斯看着黑子这个样子,忽然就有点儿心疼。
“可惜狗不能吃巧克力,”瑟普勒斯抱住了黑子的脑袋,“不然的话我就可以用巧克力让你感觉好一点儿了。”
黑子哀哀的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哼,把脑袋拱进了瑟普勒斯的怀里。
“我等下先送你回休息室,你回去好好休息吧,”瑟普勒斯顺着可怜巴巴的黑狗的后背,“怎么样?”
黑狗又呜呜了一声,似乎是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布雷斯在后面探头探脑:“你未免也太宠你的狗了吧?”
瑟普勒斯则是又拍了拍黑狗的脖子:“毕竟我把他弄回来了,我就要对他负责的。一会儿的话我先带黑子先回宿舍,顺便把他的窝收拾一下,然后再去礼堂。”
“你会错过分院。”德拉科对此并不是很赞同。
“大同小异的东西,我也不是很想听见那个分院帽唱歌---听它再重复一遍斯莱特林的阴险狡诈?还是算了。”瑟普勒斯耸了耸肩,然后带着黑子先回到了休息室。
尘封了一个假期的寝室依旧干净整洁,显然家养小精灵十分尽职尽责的在近期对霍格沃兹的每一个角落都做了兢兢业业的打扫。
“等我把壁炉这边儿收拾出来吧,”瑟普勒斯的目光落在了娜塔莎的那个高级宠物蛇窝上,心里蓦然一软,“还是算了,我把沙发那边儿清空,把你的窝放在沙发旁边。”
黑子倒是不在乎自己的窝在哪儿的样子,它在瑟普勒斯身边踱步走来走去的晃荡了一会儿,然后很好奇的在整个寝室里转了一圈儿。
“不能乱跑,黑子,”瑟普勒斯把窝弄好之后去把到处乱窜的黑狗拎了回来,“没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吧?我有的时候会在寝室里熬点儿魔药或者做点儿小实验什么的,你别趁我不注意把自己毒死了,知道吗?”
黑子的眼睛瞪大了。
“现在乖乖的趴在窝里睡一觉,我去礼堂吃个晚饭,”瑟普勒斯拖着黑狗的前爪把他塞进狗窝,还盖上了狗狗被,狗狗碗里也放满了狗狗饼干,“等我回来再给你洗个澡。”
黑子眨了眨眼,黑子闭上了眼睛。
瑟普勒斯最后又摸了摸黑狗的脑壳,然后赶去礼堂,正好赶上了开学典礼,分院帽的歌已经唱完了,而邓布利多正在严肃的说些什么。
瑟普勒斯猫着腰一路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是说什么呢?”瑟普勒斯问一边儿的德拉科。
“说摄魂怪呢,”德拉科给瑟普勒斯倒了一杯巧克力奶昔,“邓布利多挺生气的,但魔法部已经把摄魂怪外派了,他阻止不了,所以叮嘱学生注意安全。”
“那这是不是应该把呼神护卫这个咒语提上课表了啊?”瑟普勒斯喝了一口德拉科倒来的巧克力,好甜。
“应该吧,”德拉科耸了耸肩,“但是我们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看起来比较靠谱,也许他会教呢。”
邓布利多在讲完了学生们要对摄魂怪进行避让,随时随地注意安全免得被脑子不是很灵光的摄魂怪袭击之后,他转头和学生们介绍起了他们的新教授。
新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正是列车上遇见过的那位先生,他坐在教师席位上,在邓布利多介绍他的时候站了起来,向学生们鞠躬致谢,回应他们的欢迎的掌声。
但是瑟普勒斯注意到斯内普教授没有鼓掌。
在邓布利多带头鼓掌,全校师生都在表示对这位新加入的教授的欢迎的时候,斯内普教授没有鼓掌,他坐在他的座位上,神情阴桀的看着莱姆斯?卢平教授。
有仇?
瑟普勒斯错愕的想。
但是不应该啊。
虽然斯内普教授看起来凶巴巴的又脾气烂,一言不合就厌蠢然后把人骂的头破血流……可迄今为止他唯一不满意很讨厌的只有哈利?波特,没听说他和谁有仇或者和谁真的吵起来过啊。
至于莱姆斯?卢平教授,瑟普勒斯端详着这位新教授。他看起来疲惫,穿个打了补丁但是洗的干净整洁的衣服,虽然瑟普勒斯对他的了解不是很多,但是瑟普勒斯记起了列车上落在自己额头的温热的手,觉得这个教授也不像是爱与人结仇的样子啊。
瑟普勒斯盯着这位新加入的教授正思考呢,就看见这位教授坐下来了,而他在面对斯内普教授的时候有明显的目光躲闪。
瑟普勒斯的目光在新教授和斯内普教授身上转了一圈儿,觉得这个一定是个可以深挖的故事。
晚点告诉布雷斯,让他去扒一扒好了。
瑟普勒斯支着下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