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带着瑟普勒斯走在前面,克拉布和高尔远远的跟在后头,回去了斯莱特林休息室。
“新口令是什么来着?”瑟普勒斯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的石墙,有点儿迷糊。
“纯血统,”德拉科叹了口气,扶住了瑟普勒斯的肩,“我该阻止你吃最后的呢个布丁的···我忘记了,圣诞布丁是会加朗姆酒的。”
瑟普勒斯只是软软的笑。
“别笑了,”德拉科又一次深深的叹了口气,“迷糊了就去楼上睡一觉吧,我早上早点儿去叫你起来。”
“没迷糊,”瑟普勒斯眨了眨眼睛,凑近了德拉科一点儿,过去证明自己没有迷糊,自己清醒的很,“在楼下再坐一会儿呗。”
说完他自顾自就找了个靠近壁炉的沙发窝进去了,跟个猫儿似的。
德拉科含混的应了一声,就去一边儿的沙发上坐下了。
克拉布和高尔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居然也在一边儿的沙发上坐下了。
“你们怎么不上去?”德拉科的眉头皱了一下。
高尔和克拉布一向是不会参加他们的活动的,这两位的爱好是吃和睡,反正家里有钱各自上面也有哥哥,根本不用操心未来管家的事情,只要是老老实实不干坏事儿,就随便活,自在的很。
有钱又有闲,还想干什么干什么,虽然斯莱特林的大家不说,但是斯莱特林的大家多多少少其实都有点儿羡慕,
或者再过分点儿说是嫉妒也不是不行。
谁不想过摆烂的人生啊是不是?
“啊,我们就是坐一会儿,休息一下。”高尔和克拉布对视了一眼,高尔开了口。
德拉科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俩看起来怪怪的。”
大那是他也没有在这件事儿上多说些什么,圣诞节嘛,适当的发疯和不合时宜都值得被原谅。
德拉科从桌子上抽了一份报纸准备打发打发时间,等瑟普勒斯在下面待够了再一起上楼。
瑟普勒斯的注意力已经落到一边儿的布雷斯放在壁炉旁边儿的巫师棋上了,正在闭着眼睛抛棋子儿玩,德拉科都有点儿担心他会那么闭着眼睛就在这儿睡着了。
睡着了就睡着了吧,德拉科这样告诉自己,大不了就是把人抱上楼---抱不动就扶上去。
并且默默的决定自己假期应该多多锻炼。
他低头看着报纸,脑子里倒是思绪万千,忽然目光一定,落在了其中的一份报道上。
“哇哦,这可有趣。”德拉科看着报纸笑起来,然后看了窝在沙发里的瑟普勒斯,退而求其次把手里的报纸递给了一边儿的高尔和克拉布。
那是《预言家日报》上的一份报道。
报道的正是韦斯莱先生擅自改装那辆会飞的魔法汽车的惩处结果。
“罚款五十加隆,”德拉科嘲讽的掀了掀嘴角,“居然都没有停职,邓布利多一定是去给韦斯莱家求情了。”
高尔和克拉布又对视一眼,把报纸放在了手边儿。
“怎么?”德拉科皱着眉,对自己的分享落了空,对面两个人没有一点儿反应而感到非常不满,“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高尔干巴巴的笑了几声。
“亚瑟·韦斯莱太喜欢麻瓜了,”德拉科哼了一声,不满的开始迁怒,“就应该把他的魔杖折断送他去当个麻瓜---他不是好奇么?好奇的连自己修订的法律都无视---”
“你怎么回事儿,克拉布?”德拉科皱着眉看着克拉布的脸扭曲起来。
“肚子疼。”克拉布呻吟着说。
“好吧好吧,那你就上医院,”德拉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过《预言家日报》居然没有得到学校里有学生被袭击的消息---邓布利多肯定又是花了大心思去垄断消息了。”
“外面的人还不知道?”瑟普勒斯睁开了眼睛,神色已经清明许多,“可是这个圣诞节假期一放,外面一定会知道的。”
“也许邓布利多花了钱不许报纸来报道这件事?”德拉科进行了一下猜想,“要是真是这样的话可不容易,他一定花了相当多的一笔钱。”
瑟普勒斯轻轻的笑了。
“据说上一次密室被打开的时候死了一个学生,”德拉科忽然有了点儿兴致,一双眼睛亮起来,带着恶劣的笑,“你觉得这一次会是谁死?”
“这样揣测周围的同学不太好德拉科,”瑟普勒斯支起一点儿身子,“这只会让斯莱特林的风评更糟糕---斯莱特林都是混蛋之类的。”
“就算我不这么说,也没人会觉得斯莱特林不是混蛋,”德拉科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猜猜看吗?反正我希望是那个格兰杰。”
“怎么?”瑟普勒斯抬起眼来。
“你不觉得格兰杰很碍事吗?每天都在标榜自己,显得自己什么都会一样---据说最近教父的魔药办公室里丢了东西,我觉得八成是韦斯莱干的,打算补贴补贴家用。”德拉科哼了一声,“毕竟他的魔杖到现在都没有换新的。”
“这和格兰杰也没什么关系啊,”瑟普勒斯笑了起来,“不要迁怒嘛德拉科。”
“我当然最想被石化的是波特或者韦斯莱,但是很遗憾,他俩一个纯血一个混血,我只能指望指望格兰杰倒霉咯,”德拉科又笑起来,“你知道教父丢了什么吗,贵不贵啊,我去买点儿给他送去,免得他生气。”
“双角兽的角和非洲树蛇的皮,”瑟普勒斯轻声的回答了德拉科的问题,“不是什么很名贵的材料,但是加在一起,又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就让斯内普教授很生气了。”
“这是什么魔药的主材料吗?”德拉科微微的坐直了点儿身子。
“唔,适配的倒是不少,但是最符合的是复方汤剂,很适合浑水摸鱼的药剂。”
“也许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偷的,”德拉科放松了身子,又靠在了沙发上,“可真好奇这个人是谁啊。”
瑟普勒斯抿起唇笑了笑。
一直不出声的克拉布却忽然急急的开了口:“你肯定多少知道一些,是谁操纵了这一切---”
德拉科打断了他:“我说过很多次了,克拉布,你还要我对你说多少遍?”
“可是你总会知道的更多,德拉科,”高尔开了口,带着点儿讨好的意思,“你从来都知道更多···和我们说说吧德拉科。”
“我不知道更多,”德拉科逐渐不耐烦起来,“父亲叫我不要多事更不要抛头露面,最近的事情太多了,魔法部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抄查了马尔福家庄园,父亲很忙。”
“哦,那可太糟糕了。”高尔干巴巴的说。
“是啊,这确实很糟糕,不过魔法部一无所获,幸亏魔法部没有发现什么,不过我们家的密室确实藏的很好,东西都藏在---”
“德拉科。”瑟普勒斯的声音轻飘飘的,打断了德拉科没有说完的话。
“怎么了?”德拉科有点儿关切的问了一声,完全没有被打断话语的不满。
“我出去透口气。”瑟普勒斯轻轻巧巧的说。
“我陪你一起。”德拉科说着就打算起身,但是瑟普勒斯动作比他快,抬手把他压回了沙发。
“不用,我就吹吹风就回来了,”瑟普勒斯摇一摇头,巧笑嫣然,“克拉布和高尔和我一起吧?正好克拉布你肚子疼,一会儿就去医疗翼拿点儿药水好了。”
瑟普勒斯说的坚持,德拉科就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叮嘱瑟普勒斯速去速回,别吹风吹的头疼。
“真的不用我陪你一起?”德拉科最后还是又问了一遍。
“没有那么脆弱的啦,”瑟普勒斯摆摆手,示意克拉布和高尔走在自己前面,“真的马上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