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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桑正眉飞色舞的将打探的消息告知苏竹卿。

苏竹卿抚着肚子听得津津有味。

“还有吗?”

秋桑嘿嘿笑出声。

“有些百姓说,太子择日完婚定是给陛下冲喜。”

苏竹卿眉眼带笑。

“依着陛下的身子,冲喜怕是也无力回天了。”

苏竹卿知道楚晏舟在其中动了手脚,他怎还会允许陛下再次站起来。

“谁说不是呢。”

秋桑小声附和了一句,说完还不忘四下看看。

“还说了什么?”

“嘻嘻,说书的还编了几句民谣夸表小姐。”

“说来听听。”

“生女当如盛若瑶,不争不抢,福报自然来。”

苏竹卿嗤笑一声,这民谣倒还算求实。

“看来若瑶又要重新忙碌起来了。”

“表姑娘这下该安心了。”

苏竹卿转着手中盘戴的玛瑙串,看向秋桑。

“昨日表姑娘来的时候,你可发现有何不同?”

秋桑突然被问住了。

“奴婢眼拙,未能瞧出来。”

“若腰腰间悬挂的玉佩是太子殿下的。”

小丫头捂着嘴,一脸惊讶。

“夫人说得是真?”

“我不会看错,不管陛下有没有下这道旨意,若瑶的心都安着。”

“如此说,太子殿下心中也是有表姑娘的。”

苏竹卿笑着点头。

“许是。”

苏竹卿脑中又想起盛余瑶,也不知她有没有同南宫徵说明。

盛余瑶刚走到千金阁门口,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又在背后念叨我。”

盛余瑶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鼻子,但也没有多想,抬步走进了千金阁。

掌柜见到盛余瑶,第一时间上前相迎。

“盛姑娘,今日怎么得空出来。”

“我要见你们东家。”

掌柜一愣,该不会是又来找东家吵架吧。

“不知盛姑娘找东家有何事?我可以替盛姑娘转达。”

盛余瑶扯出一抹标准的笑,眼睛弯弯的。

“此事怕是掌柜不能代劳。”

掌柜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果真是来找不痛快的。

“怎么,南宫徵不在?”

掌柜被噎了一下。

“在的,四楼雅间,我让小厮带你上去。”

看着盛余瑶的背影,掌柜轻轻摇头。

东家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身份低微,说话不顶事,你可一定要稳住。

阿笨远远看着盛余瑶杀了过来,急忙推门走了进去。

“公子,竹娘子的表妹又来了。”

南宫徵微微一愣,头也不抬,淡声开口。

“千金阁开门做生意,盛家姑娘来光顾再正常不过。”

阿笨头摇得像拨浪鼓,说话都结巴了。

“不不不是,是朝着公子你来的。”

南宫徵抬头看着阿笨。

“她朝着这边来了。”

阿笨以为南宫徵听不懂,又重复了一遍。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阿笨指着门口,对着南宫徵挤眉弄眼。

大致意思便是来了。

南宫徵合上账本,没好气的看了阿笨一眼。

“还不滚下去沏壶茶。”

阿笨开门一溜烟走了出去,只给盛余瑶留下一个背影。

她有这么可怕吗?

没有吧。

看着敞开的门口,盛余瑶轻咳了一声。

“南宫徵,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

盛余瑶迈过门槛走了进去,视线落在南宫徵的身上。

两人已然一个来月不曾见面了,最近一次还是她开年来给长姐寻一份合适的添妆礼。

上一次两人半个字都未说,倒是没有拌嘴。

“坐吧。”

南宫徵见盛余瑶直愣愣的傻站着,只好开口提醒。

盛余瑶倒也不客气,直接在南宫徵的对面坐下。

正好此时阿笨去而复返,手中端了一壶茶。

将茶放下后,快速滚出去关上门。

盛余瑶看得迷糊,指着阿笨的背影。

“他很怕我?”

南宫徵一边给两人倒茶,一边摇头。

“不是。”

“那他跑什么?”

南宫徵看了盛余瑶一眼,随即快速移开视线。

“他怕我找他麻烦。”

盛余瑶哦了一声,神神叨叨的。

“今日找我,可是有事?”

盛余瑶闻言,抬头直视南宫徵。

端详半晌后,唇瓣轻启。

“南宫徵,你娶我吧。”

“噗!”

刚进口的热茶全都喷了出去,有些水珠还喷到盛余瑶的脸上。

南宫徵赶忙起身拿出帕子替盛余瑶擦干。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实在你说的事情太过骇人。”

盛余瑶一把扯过南宫徵手中的丝帕。

“我说的事情为何骇人?”

南宫徵怔愣在原地,抬眸回望。

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盛姑娘,士农工商,盛家门楣太高,我高攀不起。”

原本两人之间的差距就不小,如今盛家出了一个太子妃。

这位太子妃极有可能是未来的国母,盛家便是国母的娘家,他更攀不起。

盛余瑶并未气馁,她早就预料到南宫徵会拿身份说事。

“你不愿意娶我,是因为家世,还是因为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盛余瑶耳根微微发烫,可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断没有临阵脱逃的打算。

南宫徵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避开那道炙热的视线。

“南宫徵,你看着我。”

“无论是因为什么,你我之间都不可能。”

盛余瑶蹭的从椅子上起来,追着南宫徵的视线,迫使他看着自己。

“盛余瑶,你到底想如何?”

“我只要你诚实告诉我,我之于你,可有一丝异样的感情。”

南宫徵直勾勾的看着盛余瑶,她总是那般偏执,事事都要问个清楚。

既然窗户已经挑破,索性一次说清楚。

让她死心,也让自己断情。

“我的确心悦你。”

盛余瑶呼吸一滞,眼中流露出欣喜,心尖的小鹿开始跳起舞。

不等盛余瑶回过神来,下一瞬一盆冷水直接泼了下来。

“盛余瑶,就算你我心中有彼此,可你应该也知晓你我之间是不可能的。

我这辈子都只是一个商人,下辈子也没有入朝为官的打算,而盛家如今水涨船高,我配不上你。”

南宫徵就埋在心底的话悉数道尽,他们是两个不同的阶级,中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盛余瑶咬着牙,死死盯着南宫徵。

“我从不要求我未来的夫君入朝为官,只要两人真心相对,寻常夫妇又何尝不可?”

“你都未尝试过,便轻言放弃,南宫徵,你不过是一个懦夫,我盛余瑶看不起你。”

说罢,盛余瑶抬步往外走,在门口停下。

“我只主动一次,若三日之内没有你不曾给我任何答复,我便放下这份悸动,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