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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妻妾之争一触即发,胤禛做为府里的男主人,不是感觉不到,但就是没将后院的争斗放在心上,只一心放在前朝。因为娶柔则的事情,让胤禛在康熙心里的评价加上了一条耽于情爱,让胤禛感觉在被冷落不少,正积极讨康熙欢心呢。

齐月宾每日就是在看着柔则与宜修的争锋,不是没有被拉拢,但她总表现出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不接受任何人的橄榄枝,久而久之,两人也就无视了这么个小格格,只专注于对方。

总的来说,还是柔则胜的多些,毕竟胤禛站在她那一边,虽然宜修有了大阿哥,但在胤禛心里的地位还是比不上柔则。

趁着柔则与宜修专注于对方没空搭理其他,齐月宾在府里的眼线发展越来越顺利,拿到了家里偷偷送进来的银票,做事也方便了许多。

这天,齐月宾在院子里浇花,吉祥过来了,小声在她耳边说:“格格,那两位又呛起来了。”

齐月宾不在意的说:“她们哪日不这样,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吉祥说:“花房培育的绿牡丹是宜侧福晋先前要的,可昨日晴云去花房看见了,今日就让人去搬了回去,可花房的人哪敢不让她搬走,只能去禀告宜侧福晋,这不,带着人找到正院去了。”

齐月宾说:“这准是晴云自作主张,福晋又不喜欢绿色。”

吉祥也说:“是呢,不喜欢的也要拢到自己手里,正院这几个丫鬟可真是霸道。这也不是头一次了,每次看上了什么,就打着福晋的名义直接全带走,也不知道福晋怎么调教的丫鬟。”

齐月宾看了眼吉祥,提醒她,“那几个大丫鬟心思可不只是在福晋身上。”

吉祥一开始没转过来,猛然想到一个可能,“不会是想···”

齐月宾说:“那妙荷虽不怎么的福晋重用,但那可是福晋奶嬷嬷的女儿,那双眼睛每日瞟向哪你没看见?每次正院往前院送东西不都是妙荷去的吗?”

吉祥捂住嘴,“那福晋就一点没觉出什么不对吗?还是福晋也是默认的?”

齐月宾无所谓的说:“管他是不是,到时候就知道了,先不要操心那么多。”又指了指另一边的几盆花,“把那些花也浇了,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吉祥看了眼已经 不怎么精神的花,“格格,要不让花房再给换几盆,这几盆看着是不太好了。”

齐月宾头也不回的摆摆手,“随你。”本来养这些花就是为了有点事情做,养的好与坏其实差别不是那么大。

第二日请安,齐月宾到的时候还算早,正院也不过刚刚有动静而已。流风请齐月宾先进屋坐着,端来茶水点心就又去忙了。

没多久,宜修也来了。齐月宾起身行礼,“宜侧福晋安。”

宜修说:“齐格格来的挺早啊,坐吧。”

齐月宾说:“许久不见大阿哥了,不知现在是不是长大了不少?”

说起儿子,宜修脸上就挂上了笑容,“是啊,已经两个月了,可比刚出生的时候大了不少,力气也大了,能紧紧抓住我的手指了。”

齐月宾也笑着说:“这都是侧福晋养的好,眼看就要百天了,这次还是咱们自己府里聚一聚吗?”

说起这个,宜修就是一肚子气,满月那日本应该是宴请贝勒爷的众位兄弟和福晋、朝中大臣,本来是她结识人脉的好机会,但福晋说她不擅长举办宴会,贝勒爷竟然就同意了不办宴会!

本来宜修打算的好好的,要再满月宴上狠狠压过柔则的,哪知直接不办了,这可是贝勒爷的长子,说出去都让人笑话。好在诸位皇子都知礼,都送上了贺礼,不然大阿哥这脸往哪搁。

这次的百日宴,无论如何,宜修都要办的热热闹闹的!

宜修刚才的笑脸一下就变得阴沉起来,“府里大阿哥的百日宴,自然是要大办的,齐格格不必多操心这些。”

齐月宾也不恼,“侧福晋也别生气,跟爷和福晋好好说说,总会同意大办百日宴的。”

这办不办宴会,可不是你一个侧福晋说的算的,还要贝勒爷和福晋点头同意才行,不然你自己下那么大决心有什么用。

宜修也想到了这些,担心柔则还要给她使绊子,心里有些焦急,更多的还是愤怒,一时间也不愿意再闲聊了。

好在没多久柔则终于收拾完出来了。

宜修与齐月宾一起起身行礼,“给福晋请安。”

柔则慢慢坐好,又理了一下衣摆,才说:“两位妹妹起来吧,不必多礼。”

刚坐好,宜修就急着开口,“福晋,大阿哥如今也两个多月了,眼看就要百日了,这百日宴是不是也要准备起来了,不然到时候怕是要手忙脚乱了。”

柔则笑着的脸一顿,又很快恢复过来,“大阿哥已经快百日了吗?日子过的可真快啊,当日你生产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呢,这么快就百日了。”

宜修着急宴会的事情,“是啊,福晋,上次满月宴就委屈了大阿哥,这次百日宴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简单办了。”

柔则依旧柔柔的笑着,“上次是我不好,初初接过管家权也没有完全理顺,确实是委屈咱们大阿哥了。不过这百日宴吧,依我的意思也是不用大办了,这也是为了大阿哥好,是怕折了大阿哥的福气啊,妹妹你可理解姐姐的用心?”

上次德妃将柔则叫进宫里,说的就是她被宜修压制的事情,竟然就真的让宜修在正院生产了。德妃用手狠狠点着她额头的样子,柔则怕是要记一辈子了。

回来以后,柔则就牢记了一点,打压妾室,一定要确立自己的女主人的地位。

虽说有些矫枉过正,但宜修确实被柔则气到心肝疼。

宜修捂住胸口,“福晋,大阿哥是爷的长子,是皇上的孙子,什么福气受不住!还请福晋慎言!”

见宜修的样子,柔则也知道自己的话过分了些,“妹妹别生气,我没有其他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