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贵人的欺辱让安陵容越想越气,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也越来越深。她不明白,为什么这皇宫里的人都要欺负她,难道就因为她无权无势吗?她不甘心,她想要反抗,想要让这些人知道,她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可也是在这皇宫之中,安陵容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只能低下头,“是陵容错了,还请富察贵人见谅。”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看富察贵人一眼,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
见安陵容低头认错,富察贵人更加气焰嚣张,她冷笑一声,说道:“你知道就好,安陵容,你不过是个小小的还没侍寝的答应,我可是贵人,你得罪了我,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安陵容身子一颤,却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富察贵人是不会放过她的。她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一定要让富察贵人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哼!”富察贵人见安陵容不说话,以为她怕了自己,便得意洋洋地转身走了。
安陵容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必须要想办法,让富察贵人付出代价,这次的委屈绝对要还回去。
回到自己房间安陵容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天空,心里很是烦闷。可她一个小小的答应,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在这皇宫里,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只能靠自己。她想了想,还是决定通过皇后来达成目的。
皇后是这后宫里最有权势的人,而且安陵容敏锐地发现了皇后对富察贵人怀孕的不喜。或许,她可以利用这一点,来为自己争取一些机会。
但是,现在皇后也因为时疫的事情而忙碌,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关注她。而且,皇后还下令六宫无事不可走动,这让她更加无法接触到皇后。再加上,她因为没有防疫的药材,而无法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所以,她只能暂时隐忍,等待时机。
安陵容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时机的到来,等待时疫过去,等待自己能够重新站在皇后面前。她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找到机会。
这段时间,整个太医院都陷入了忙碌之中。所有太医都在夜以继日地努力着,他们或是翻阅医书,或是在药材堆里仔细分析着可能的药方组合。其中,温实初的速度最快,他已经成功地组合出了大半的药方。
年家一脉势力已经被连根拔起,江诚江慎两兄弟自然也不例外,他们也在清理范围之内。所以,这次温实初的成果能够顺利地由他本人交给院正。
皇上得到章弥呈上来的药方时,心中充满了喜悦。然而,喜悦之余,他也感到十分愤怒。因为他处理了年家一脉后,宫外竟然有人传言他兔死狗烹,冤杀功臣,才导致了这场时疫。这些谣言让皇上感到十分恼火,但他知道,当务之急是处理时疫,而不是处理谣言。所以,太医院迟迟不能给出治疗的药方,皇上心里也十分焦急。
在这个关键时刻,温实初挺身而出,不顾个人安危,找到了治疗时疫的方法。温实初给出的治疗时疫的药方,为皇上解决了燃眉之急。
皇上安排了温实初负责这个药方的推广,首先就是宫里的这些太监宫女得到了治疗。温实初秉持着医者仁心,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宫中的时疫消退的很快。
皇后也终于通知各宫嫔妃重新开始请安,得到这个消息,安陵容是最开心的,她终于有机会复仇了。
请安结束以后,安陵容单独留了下来。
皇后看到安陵容没走,心中是惊讶的,此时时疫刚刚消退,之前又一直闭宫,应当是没什么事的,怎么安陵容会留下来呢。
安陵容等人都走了以后,便立刻跪在地上,眼眶都红了。
皇后见此,“安答应,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
安陵容便把自己被富察贵人欺负的事说了出来,“嫔妾无能,只能求皇后娘娘庇佑。”
皇后听了,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笑容仿佛是挂在嘴角上的一抹嘲讽,“这是小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再说,富察贵人此时正怀有身孕,是极其娇贵的,怎可因这些小事就打扰她养胎呢。”
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如今,富察贵人怀有身孕,是极其娇贵的,我们更应该小心照顾,不可因这些小事就打扰她养胎。”
安陵容听了,心中虽然不服气,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她低下头,轻声说道,“皇后说得是,是臣妾思虑不周了。”
皇后见安陵容如此恭顺,心中也不免得意起来。“你知道就好。这后宫之中,最重要的就是子嗣,如今富察贵人怀有身孕,我们都应该为她高兴才是。”
皇后说:“她怀有身孕,心情自然会有些烦躁,你多加忍耐就是了。安答应,你是个聪明的人,要知道这宫里,子嗣最大。”
安陵容心中一动,明白了皇后的意思。她看了皇后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她知道,皇后不会直接帮她,而且给了她一个提示,皇后想让她除掉富察贵人的孩子。
安陵容心里有些纠结,虽然她恨着富察贵人,但真要下手害人,还真的有点下不去手。
皇后也不催她,毕竟怀孕要十个月呢,富察贵人的胎,她是肯定要落的,只动手的人,若可以用别人自是最好的。
另一边,方淳意整个时疫期间都窝在房间里,一步也没往外走,如今好不容易能出来了,可不是要好好逛逛。正逛着御花园呢,就看见前面富察贵人在炫耀着内务府为她特制胭脂,方淳意想了想,还是没有提醒她,换了条路接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