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喝的酩酊大醉的老马和钱校长被突然闯进来的一群人架着。
“我可没叫包厢服务啊。”老马叫道。
“我知道了,是来拍我老马马屁的,可你们这样是拍在马腿上了知道吗。”
一群人憋不住笑了。
“马尿喝多了吧。”
此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从容优雅,着一身精致得体的素装,穿一双柔软的平底高跟鞋,盘一头长发,有一张素面朝天清新的面孔,无论穿梭在大街小巷,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脱俗的气质始终保留着那份圣洁。
前面的人不自觉地让开了路,虽然这个女人是新来的,是空降的,年轻的,但气场不一般,更何况,知道她身份的人也很多。
来人正是陈有榕,闻着一屋子的酒味,她皱了皱眉头,兰花小手扇了扇,气味总算是不那么冲了。
倒不是陈有榕的香水味真的那么浓,而是周边的人开窗的开窗,扇风的扇风。
“干嘛,仙人跳啊。小妞挺漂亮的,骑不骑马啊。”好家伙,老马真的喝多了,直接反着做了个俯卧撑的姿势,这下大家都懂了,骑马是什么意思。
陈有榕脸色黑了一大片,这样神志不清,直接拉到纪委司那边,等酒醒了再询问好了。
“对了,这个是钱校长吧,好像也喝的挺多的,他被抓,学校那边先让副校长顶着。”陈有榕吩咐道。
“哪个副校长?”
“壬寅松中学那个。”
“可是,他是少数民族党派。”
“又不从政,怕什么。”
“是。”
除了包厢里,餐桌上的风卷残云,很难看出刚刚来了一大波人。
张辰和徐竹吃完东西准备去壬寅松中学。
一是向那个征兵的士官道歉,虽然不会解释什么,二是巡捕司那打来电话,出事了。
这几天的事情很多,巡捕司的巡捕们到处维持秩序,各处跑,忙中有序是很难的,有人将枪带了出来。
这也就算了,不过枪丢了,丢在了学校附近,因为这两所学校挨得近,所以就锁定瓯湖中学和壬寅松中学了。
说起来这事还要怪健康哥哥和壮壮哥哥,要不是他们开了枪,巡捕司也不会查枪查子弹,收枪带枪什么的。
“或许不是学生捡走了,那些路人比较有机会吧。”徐竹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说的也并无道理,不过等下不要展现你的能力就好。”张辰不忘提醒了一下。
“不要嘛,你是徐竹的主银。”
“那想要吗?”
“想要。”
“我也想要,想要社会和平稳定。”
“额,主银你知道徐竹哪里最敏感吗?”
“政治立场。”
徐竹直接靓女沉默。
“喂喂喂,怎么不说话了,在和植物抢空气吗?”张辰活跃了气氛。
“算了不和你聊了,快到了。”
大中午的路面热浪吹死个人,吃完饭同学们大概在寝室或教室学习休息。
不过今天是征兵的日子,陆陆续续有家长来带孩子们去兵检,也算是带孩子们去减减压。
征兵的士官还在大厅里待着,这里可比瓯湖中学的热多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高温补贴。
“嘿,阮军官,没休息呢。”张辰递过去一瓶水,不是冰的是凉的。
阮姓军官也接过了水\"要不是你打断我,我一会儿就可以下班了。”
“咳咳,不要怪我,我也是有苦衷的,校长进去了。”
阮姓军官眼神一滞,缓缓地喝下了一口水。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不一定,说不定我在利用你呢。”
阮姓军官不在摆着官腔,有种退伍兵回家的样子。
“我真是看不透你,不过我终于知道村里的老人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了。”
“为什么?”
“你是个好人。”
张辰差点化身霍建华喷水,他没想到被一个男人发了好人卡。
“我是说,虽然你看上去无耻卑鄙,但做事总是不择手段。”
“大哥,我知道你文化高,但意思我懂了,别再说了。”
“唉,这几年在司里,形式主义的东西看多了,写多了,说话都形式主义起来了。”
谈了大概半个小时,午休铃响了,张辰知道自己该行动了。
瓯湖中学那边,原班人马全换成便衣巡捕了,张辰这边,人只有他一个。
“对了,阮军官,带枪了没,开玩笑,怎么可能带枪嘛。”张辰下意识地提了一下。
“带了,只不过是气枪。”
“这是为了更有那什么。”
“形式,对更有形式。”阮军官说着,从身后拿出一把长长的气枪,遮的真严实。
“行行行,够大块了,我去学校里面逛逛。”
张辰快步走开,若是学生捡到,那一定是进出过学校的人。
因为征兵而出学校的学生班级有十二个,张辰正在想办法。
“徐竹,等午休过了,你去寝室查一圈,记住非到万不得已,不准动手。”徐竹点点头。
校长办公室。
“致远校长,现在有个坏消息,巡捕司丢了一把枪,可能就被贵校的学生捡走了。”张辰直接说明来意。
“什么,那该怎么办。”致远校长直接慌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来处理,不过要借您的名。”张辰说道。
第一节课,是一班的体育课。
“咳咳,同学们今天体育老师没有生病,可以去上体育课了。”数学老师含泪不抢课。
同时,二班去上计算机课了。
教室里找了一圈,没有枪。
就这样,下午四节课过去,张辰找了八个班,没有。
还有四个班。
八套同学,也就是上次想搭讪林若初的那个拆二代,人在八班,今天他们班没有体育课和计算机课。
八套同学看着窗外感觉很是无聊。
要是能上体育课就好了。
似乎是上天听见了八套同学的心声,广播突然传出校长的声音,今天下午的自习课取消,改成去操场跑方阵了。
八套同学一喜,可以透透气了。
不过此时他看见窗外走过一个拿着梯子的人,工具箱鼓鼓的,大概是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