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走后,学校派了大巴来把同学们送回学校。
大罗山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还好宋绮及时汇报,异志司全面封锁了消息。
回去的公路上,同学们只看见泥石流和参天大树。
“天啊,那树是被山藏起来了吗,以前没看见。”
“我以前以为是森林来着,原来只是一棵树。”
“我来给你们科普,榕树是可以独木成林的,他的根须只要垂到地面就是一棵树。”
“要我看就是树成精了,不然昨天的那么多天雷你怎么解释,这是渡劫啊。”
不过他们谁都没说对。
电视里只是轻描淡写说是一个云层大气现象,什么云层摩擦,实验成果之类的说辞。
至于树的处理,也就丢给异志司的人解决,什么隐藏手法,稀奇古怪的方法不用去深究。
红玫瑰和张辰分道扬镳后,回了酒吧,发现阿虎被人暴揍了一顿。
对方是瓯北的混混,听说酒吧换了新鲜血液就来闹事。
像是以前的踩码头。
不过阿虎做的不错,没叫巡捕来处理,而是用周围的居民区监控作威胁让那群人滚了。
自己就算灰色地带的人,能少和公家的人接触就离得远远的。
勉强通过,让他直接来人组好了。
新鲜血液是要注入的。
不知道那服装店怎么样了。
红玫瑰打了个电话“小琪,衣服,卖的怎么样。”
“老板,人好多啊,买衣服退衣服的都很多啊,我来回跑三楼十几次很累的,要给我加工资啊。”
“这些当做绩效,按提成算的,一个人算五十块,没有订制衣服的吧?”
“没有。”
没有,呵呵,看来新分部已经建好了,都去那汇报了。
唉,明天找个帮手给小琪好了,爬个三楼还累,体质真差。
重新回到红玫瑰角色的宋绮伸了个懒腰进去了。
三楼四楼,可谓是黄金楼层,金三银四,三楼四楼避免了一二楼的潮湿低矮和五六楼及以上楼层较高老幼不便,所以通常最受青睐也是其中卖得最贵。
有俗语说,一楼脏二楼乱三楼四楼住高干…
一楼脏,因为楼上会掉东西下来,或者大风把楼上晾的衣服之类的刮下来,还有马路上的灰尘,以及住在低层有小飞虫常常爬到房子里。
更别提东瓯这边的习俗,一楼常被办丧的大棚挡住。
二楼乱,我们华国住宅楼的排水系统,一楼是独立的,二楼以上的是同一套工作系统,所以二楼下水道经常会堵。要经常疏通,很乱。
三楼和四楼,楼层不高,每天上下楼梯还可以适当锻炼身体。冬天的日照时间还比楼下多好多,马路上的灰大部分飘不上来,若下水道堵塞很少能够水淹到三楼四楼。
数字三代表进取如意和增进繁荣的数字,有成功发达之兆,名利双全的意思。
因此,三楼是好楼层。
不过这也是要看周边环境的,像张辰家前后方视野开阔,着实不错。
电线杆子和光纤网线也搭了三层楼高,不时会有傻鸟喜欢站在高压线上,自从附近的树被砍伐多了,许多鸟儿就选择在奇怪的地方筑巢了。
不过今天的乌鸦特别多,本来是来窗口透气的张辰,脸逐渐阴沉了下来。
其实乌鸦不是什么不吉利的鸟,因喜腐食和啄食农业垃圾,能消除动物尸体等对环境的污染,起着净化环境的作用,是益鸟。
它不是带来不幸,而是飞向不幸。
说明这里不知什么东西的腐败气味和阴气愈来愈浓郁了。
南村的阴气是鬼物造成的,已经解决,北村的情况难道也是鬼物,还是人为。
周清凯来了,哎,不得无礼,得叫周道长。
“周道长,你来了。”张辰请他来家里做客。
其实周道长是被他强行拉上来的,他今天又被请去作法,上次在南村可要了他半条命。
“不敢啊,小友,哦不,大师,你是异志司的人怎么不早说呢。”周道长两手颤抖。
张辰站起来向楼下望去,按照上头的扫黑除恶指标,白领公寓的围栏上贴了新的幅帖。
“冬瓜黄瓜小南瓜,不做被骗小傻瓜。”
这是他挂上去的,村长写的字。
“周道长,你看,这北村最阴煞的地方就在这两栋楼之间。”
现在正值中午,烈日当空,许多阳台前挂上了衣服,微风吹拂,在空中摆动。
可周道长注意到,一楼的那家公司却无风而过,墙壁在往外渗水,那就说明室内冷气非常非常低。
草地有粗大物体拖过的痕迹,似乎是树,不过被停着的车挡住了。
“道长,香囊借你,这里有七个孤魂,刚好你今天有活,帮忙超度一下吧。”张辰慵懒地说。
“大师,你呢?”
“我?我今天要去调查这家奇怪的公司,哈哈哈,吾徒张辰,我将前往地狱,你必与我同行。”张辰有些疯癫。
周道长连忙找了个借口跑了。
路过客厅时,发现了在把玩阴珠阳珠的徐竹,因为符纸拿出,没了香囊的压制,不断吸收着阴阳珠的能量,所以滋养得都快溢出来了。
这怕不是养了一个阴仙吧,周清凯想。
“道长上次的事谢谢你,今天晚上又要并肩作战了,我们是最好的三人组,加油。”
徐竹兴奋地操控手中的闪电,在磁场作用下,一些小东西飞了起来,连桌子都在颤抖。
从大罗山回来,徐竹就飘了。
“女仙子,我先走了,有忙我一定会帮的。”周道长好生狼狈,鞋子都跑掉了。
张辰拿着一套杯具出来,周道长没怎么喝茶,他的茶挺好喝的。
这可是瓯湖的黄叶早,比一般品早熟二十多天,极其难保存,生在大罗山海拔四百米以上的山地,山高雾重,林木葱茏,气候温湿。
“得天地之灵气,吸云雾之精华”,这里出产的名茶制品扁平光削、色泽翠绿、香气高远、味爽回甘、独具风韵。享有\"浙南龙井\"之称。
虽说张辰不怎么和人喝茶,但茶文化还是懂得。
张辰既没有满茶欺客,也没有头冲茶欺客。
周道长一直在做扣手礼,桌子都被他敲了几百下。
难道是。
“徐竹,你刚刚是不是玩了我的茶杯。”
“什么玩,我帮你洗了下,还用电解水弄干呢。”
唉,怪不得,周道长一定是觉得自己没有温茶杯吧。
看来自己是个不合格的东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