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再给我一次机会。”高升跪在贺东身前,眼睛发红。
“出来混,讲的是义气,看的是信任。我给你那么多钱,你拿去还赌债,谁能帮你做事,这么多钱我去国外找个杀手,林若初那娘们现在已经在我床上了。”高升阴恻恻地摸着沙发的扶手,小拇指勾了勾头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然后让边上一个满头油光的光头拉他去边上一个房间,地上不时有装备掉落,很快高升就没了护甲被百分百穿甲了。
高升被赶出来后,直接联系了阿虎,毕竟被上头骂,转过头来就要去骂下属,职场规矩了。
阿虎直接拉黑高升了,阿虎此时已经穿着保安服站在bar酒吧门口了,白天没什么人。
张辰也在,他也穿上保安服,不知道为什么,阿虎看着张辰有点怵,有点巡捕的感觉。
“怎么样,高升的底细,你查的怎么样。”张辰递了根烟过去,平时从学生那没收的烟就是这么处理的。
“高升有个叔叔叫高煜,高升是一个国外财经大学毕业的,他还喜欢赌博,在瓯北欠了一大笔债。”阿虎不着急吸烟回答道,这些都是他找到一个在那个赌场里混的人问道的。
“不错,以你的水准已经可以了。”张辰把剩下的一包烟全给他了。
其实张辰了解的更多,当林若初告诉他,贺东也是国外财经大学毕业的后,他就顺藤摸瓜,发现了高升和贺东是同学。
而且高升的赌债已经还完了,高升手里肯定有贺东的什么把柄,但碍于国内不敢乱来。
林峰和贺东又是一起从国外回来的,贺东回国是为了林若初。
那么贺东又掌握了林峰的什么把柄,林峰的把柄又是什么,林若初和林小宅。
林小宅还是个学生,那矛头指向林若初。
和林若初息息相关的是公司,最近的大事只有一个,党院的招标。
难道林峰在招标里做了手脚。
张辰一查吓一跳,这林峰居然搞陪标,和林若初竞争的公司全是林峰旗下的,还有些小企业,想来也是和林峰有合作的。
怕不是要搞一手贪污举报。
说实话,这招标很稳妥是林若初的,莫不是其他事情。
看来只能看看高升手里的把柄劲不劲爆了。
......
......
瓯北一般指瓯北街道。早在西汉,东瓯王就在此建都立城。
瓯北是东瓯最富裕的地方也不为过。
瓯北双瓯大厦,往上数第三十六层,这以上的大厦玻璃冒着金光,每一层都是不同的赌博玩法。
要一层层上去,要么你消费的够多,要么你赢的够多,哪一种都是能力的体现。
即使每上一层楼装饰就豪华甚多,但张辰也觉得每上一层楼就相当于多下一层地狱,看嘛刚好十八层。
张辰的牌技很烂,上不去,不过有个异志司的同志在,尽管张辰运气好,也打不过他。
最后张辰还是选择跟他学了扑克脸,阿鬼是张辰认可的,赌博对他来说是主业,异志司才是副业。
跟在赌鬼阿鬼后面,张辰去了三十七层,在监控室里找寻着高升的身影。
“这个穿格子衣服的人,我要他手里的东西。”张辰点了点。
“你等着吧。”阿鬼说,阿鬼不是赌场里的专门赌手,没人知道他的赌术有多厉害,所以他被派来当监控室保安,他每次都能找到小偷和换装逃跑的人,主管对他的眼力很信任。
他享受在监控后抓别人出老千的工作,不过他还有别的工作。
不过这次他露一手后,主管还会不会让他继续埋没呢。
“那边有个保安服老哥,一直在赢钱耶。”
“保安大哥,难道是兵王归来。”
“快去看看。”
阿鬼边上高升笑得快下巴脱臼了,他一直跟着阿鬼压点数,已经把贺东借他的钱赢回来了。
主管来了。
“阿鬼你不在监控室,在这干嘛。”
“靠,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天天说自己赢钱了,逢赌必赢,发工资喜欢甩钱到我脸上,我今天让你们出出血。”
阿鬼直接带着高升来到最大的桌子,这里赢了,就是一千万,
输了就是全没了。
阿鬼直接连赢三把,每次骰子都为最小的大点数。
“梭哈,梭哈。”
“梭哈,梭哈。”
边上人叫到,高升红了眼,阿鬼则不紧不慢地叼了块巧克力。
这一下可就是三倍九千万,一个亿了。
开,只见三个硕大的一点落在那。
嘶,周围人沉默了,高升还没反应过来,高喊,发了发了,我是亿万富翁。
主管看向阿鬼的眼神跟看了亲爹似的。
然后把高升带走了,阿鬼跟主管提了个要求,问出高升手里他人的把柄,有价值的东西。
后厨,挂着的各种刀具银光闪闪,晃到了高升苍白的脸上。
边上碗里有许多类似鸡爪的东西,但高升知道那是什么。
“高公子,你已经是三进宫了,你说你那个高富帅还是官二代朋友会来捞你吗,毕竟你已经骗了他两次钱了。”主管拿着菜刀在空菜板上剁啊剁。
“大…大哥,你放心,我朋友很讲义气的。”高升还没被吓破胆。
“可你这次不是几万几十万,是一个亿。”主管说。
“可是有六千万是那个保安押的。”高升想混淆视听。
“去你的,他从来只押十块的,那三千万可是你自己推来推去的。”主管作势要拿刀劈上去。
“等等,我朋友一定会来的,我有他的把柄。”高升说道,歇斯底里,吓了主管一跳。
“你说话就说话吼那么大声干嘛,你那朋友谁啊值得敲诈勒索吗。”主管问道。
很快在主管“友好”的询问下,高升全然盘出,还送了他一个猪头,不是吃的,是造型。
“阿鬼,事情就是这样,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的赌术是怎么回事。”主管说。
“简单,我天天看监控,早就发现了猫腻,那张桌子底下有机关,每次那荷官按完,我就伸脚去踢。”阿鬼说。
“好你个阿鬼,你被开除了。”主管说。
“我被开除,我爸知道吗?”阿鬼说。
“大厦门口保安第一个开除的就是你爸。”
“那我妈呢。”
“清洁工也裁。”
“那好吧。”
……
“橙子,你哥我为了帮你全家可是没了工作啊 ”阿鬼哭丧着脸。
“去你的,王叔王婶调查的差不多了,才就该撤离了,你们一家子异志司,真是敬业。”张辰翻了翻白眼,任谁能想到间谍的工作是一家子人出动呢。
瓯北的黑帮状况也打探的差不多了,异志司准备动手了。
bar酒吧,老板娘穿了一身深红色的唐装,喜庆古典。
张辰坐在红玫瑰面前调侃道“这是要嫁女儿了。”
“酒吧要给人喽,不跟嫁女儿似的,你也算半个爸爸了,今天陪我喝喝酒。”红玫瑰说道。
确实,从选址,出资,进酒,布局,张辰可没少出力。
“为了和平与不变的秩序,我敬你。”
“同祝。”
很快吧台上就多了三个瓶子,张辰的酒量不好,一瓶酒就醉了,红玫瑰把他抬到楼上办公室,一个隐藏的里间。
她把张辰丢到床上,看着。
都说打工人是硬汉,这个男人却轻易地把自己可爱的一面展示在她面前,过于信任了。
脱下张辰上衣,红玫瑰换了套低胸装,钻进被窝,摆了个好看的姿势,被子盖的严实,把衣服都盖住了,露出了一些肌肤,这样的照片让人浮想联翩。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