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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艳兵一听,就问:“照李寡妇邻居那么说,这事儿不是俩人你情我愿的了,这是强迫,这是强x。”

训斥他怎么看见了不翻墙过去帮忙,就眼睁睁看着娘俩受欺负,真不是东西。

要是他见义勇为,再加上李寡妇的证词,阎解成和李二奎俩人被抓个现行,不死也得脱层皮。

李寡妇的邻居支支吾吾的,缩着脖子说:“我那晚状态不好,再说天太黑,万一人家这是玩花活,故意的呢?”

或者,即便是李寡妇开始不同意,后来同意了呢?没听见说最后李寡妇还是进了门,也没反抗。

第二天也没在村里嚷嚷。

反正,借口找了一堆,就是他出头不合适。

王艳兵气得从他手里硬要了两块钱回来。

袁朗听完也是直摇头,觉得可惜。

袁朗又问,既然李寡妇看重钱,王艳兵怎么没直接找上门去。

原本说得眉飞色舞的王艳兵,这会儿也支支吾吾起来,跟李寡妇邻居似的。

袁朗知道他有所隐瞒,但也没深究。

挥挥手让他走,先去调查别家。

想着还是自己亲自去一趟。

这天,袁朗按着王艳兵给的地址,来到了王家沟。

经过多方打听,找到了李寡妇家。

李寡妇家跟王艳兵说的差不多,有三间土房,房顶的红瓦已经有点破败。

外面的院子院子,不大不小,角落有个窝棚,养着几只母鸡。

院子收拾得干净,看样子李寡妇还算勤快。

门外蹲着个半大小子,袁朗走上前,看他手里拿着根树枝。

地上有一摊水渍,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尿泥。

“二狗?”

袁朗轻声叫了一声。

二狗抬头,眼角有淤青,看着他没说话。

“你妈在家吗?”

二狗这小子人狠话不多,伸手抓了一把尿泥就扔了过来。

“卧槽!”

袁朗见状,连忙往后一躲,好险躲开了。

二狗看没打中,又俯身抓了一把,冲着袁朗就冲了过来。

一个追,一个跑,袁朗一边跑一边回头,躲避着二狗的尿泥攻击。

忽然觉得头撞上了一片柔软,还挺有弹性。

“哎哟!”

紧接着就听见一声惊呼。

“坏了,带球撞人了。”

不对,是大头撞球了。

抬头一看,哟,大,真大!

“二狗,谁让你打架的,赶紧把手里的玩意儿放下。”

被撞的女人发话了,训斥二狗。

“娘~”二狗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

“不听话是不是?再不听,以后别叫我娘。”

二狗一听,连忙把手里的东西扔了。

袁朗这才有空仔细打量被自己撞到的人。

皮肤白净,媚眼如丝,秋波带水,身材凹凸有致。

“真对不住,我家孩子太皮了,您别往心里去。”

李寡妇轻轻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柔声笑着说。

糯糯的声音,伴着挽秀发的动作,说不出的韵味风情。

“怪不得能把阎解成迷的五迷三道的呢。”

袁朗小声嘟囔一句。

“你说什么?”

“呃,没事,你是二狗他娘李寡妇?”

袁朗问道。

李寡妇点点头,“您是?”

“我叫王艳兵。”袁朗毫不犹豫的说道。

李寡妇听完,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袁朗伸手指了指院子,“咱们能不能进去说?”

李寡妇想了想,对着二狗说道:“二狗,你在外面玩,听话,别人跟打架。”

说完,转身扭动腰肢在前面领路。

两人前后脚进了院子。

咣当一声!

李寡妇将院门给关死。

袁朗身子怔了一下,也没反对。

这可是大白天,李寡妇家又不是盘丝洞,还能关门吃了他不成?

即便是.......那袁朗也不怕,跟阎解成一样传出去坏了名声,毕竟他用的又不是真名。

两人进了屋子,李寡妇说道:“你先坐一会,我给你倒杯水。”

袁朗二话不说直接从兜里掏出五张大黑拾拍在桌上,“不用麻烦了,咱们直接说正事。”

虽然他不清楚王艳兵有何苦衷不直接找李寡妇,但是在他看来,既然李寡妇喜欢钱,那他就直接用钱砸就是了。

李寡妇看着桌子上的钱,眼睛都直了,伸手便向钱抓取。

袁朗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的手给按住,“李寡妇,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咱们说完正事,这钱你再拿也不迟。

反正我都给你放桌子上了,也不会长腿跑了,你说是不是。”

李寡妇抿嘴笑了笑,“嘻嘻,我看你比我还急呢。”

说完,将手抽了回来,走到门口对着院门外的二狗喊了一声,“二狗,看好门,谁来也不让进来。”

咣当一声将房门关好,伸手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袁朗立马就慌了,一把将她按住,“李寡妇,你这是干啥,我是来找你说正事的。”

李寡妇也不反抗,对着他抛了个媚眼,说道:“呵呵,不管是说还是办,不都是那点事儿嘛。

你这钱都掏了,还装什么正经?”

“你别瞎说,我王艳兵可是正人君子,不是好色之徒。”

李寡妇眼睛往下瞟了瞟,袁朗这才发现自己抓的地方不对,连忙松开。

说起来这真不怪他,纯属肌肉反应。

“行了,大兄弟,屋里就咱们俩人,你就别装了。

你要是不惦记我身子,又怕坏了名声,能用假名字?”

李寡妇盯着他的眼睛,眼神带着一丝轻蔑,仿佛早就把他看穿了一般。

“你怎么知道我不叫王艳兵的?呃,不对,我是说我就叫王艳兵。”

袁朗死鸭子嘴硬,矢口否认。

“行行行,你叫王艳兵行了吧。你们都叫王艳兵。”

李寡妇像是哄小孩一般说道。

袁朗连忙抓着她的手腕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说你们都叫王艳兵?”

“哎呀,你弄疼人家了。”

李寡妇眉头一皱,娇嗔道。

袁朗见状,生怕弄出动静太大,从头兜里掏出十块钱扔在桌上,“回答我的问题,把话说清楚,我再给你加十块钱。”

看着财大气粗的袁朗,李寡妇笑的嘴角都咧道耳朵根,“

因为前两天王艳兵来找过了,还给我看了工作证。

工作证上可是有照片,浓眉大眼,人高马大的,一看就招人喜欢。

至于你,跟人一比还差点事儿。

不过你这人大方,我跟你俩谁睡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