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草帽少年,一个黑色西装大叔,一个身上是有三把刀的绿藻头,还有一个鼻子很长的妖怪,黄发小萝莉惊恐地缩成一团。
“你们不要过来啊,我还是个孩子,我身上的肉少,不好吃的。”
“她在说什么呀?我们怎么会是妖怪呢?我们只是海贼而已。”路飞表示非常的疑惑和无奈。
“小朋友,我们可不是妖怪,你不用害怕。”
“对呀,小朋友,你不用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而且是我们副船长救了你哦。”乌索普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和善的笑容。
索隆则是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个黄发小萝莉,没有开口。
此时,黄发小萝莉脑海中只记住了那个草帽少年说的一句话。
“他们是海贼!”
“他们居然是海贼!”
“我好不容易才从海军的船上跑了出来,竟然被海贼给救了吗?”黄发小萝莉有些欲哭无泪。
在她的眼中,眼前全是一些杀人如麻的海贼,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你们不要过来!你们这群恶魔!”黄发小萝莉立刻蜷缩身子,向后退去,用最快的速度远离这些如同恶魔的海贼。
“恶魔,她是在说谁呀?乌索普?”路飞疑惑的看向了一旁的乌索。
“我也不太清楚,难道是她出现幻觉了?”乌索普也表示很疑惑。
“一定是你们长得太可怕了,所以才会被这可爱的小妹妹误认成恶魔的。”山治笑了起来。
山治用他自认为最酷最帅的动作,然后向着黄发小萝莉搭话。
“小妹妹,别害怕,他们只是长得丑了一点,并不是什么恶魔,就算有恶魔,我也会保护你的。”
黄发小萝莉看着山治那骚气又恶心的动作,中的恐惧竟然减少了,她开始慢慢的打量着眼前的众人。
那个黄头发卷眉毛的家伙,看起来确实不像恶魔,但看起来确实像一个中年油腻大叔。
而那个带着笑容的草帽少年,看起来不像什么坏人,至于那个长鼻子的家伙,看起来就是坏人。
远处那个身上有着三把刀的人,肯定就是海贼恶魔了。
至于那个身上只有这一把刀的男人,看起来还挺帅的,他应该不是海贼,难道他是被这群海贼强迫上船的?
最后黄发小萝莉将视线移向了掌舵的娜美,心里有着同情。
这个漂亮的姐姐好可怜,她一定是被这些海贼强迫上船的。
看着惊魂未定的黄发小萝莉,辰风看了一眼山治。
“山治,这个小女孩就交给你了,先看好她,问一下她为什么会在海里。”
“我明白了,副船长。”山治虽然有些不爽,但却也只能听命令。
山治满脸笑容的走向了黄发小萝莉。
“小妹妹,别害怕,我们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甲板上太危险了,来,哥哥带你去船舱吧。”
“大叔,你不要过来啊!”黄发小萝莉满脸的惊恐。
山治听到了小萝莉的话后,心脏仿佛受到了重击,脸色变得煞白。
“他竟然叫我…叫大叔…而且还嫌弃我…”山治彻底破防。
辰风看向黄发小萝莉。
“我们不会伤害你,但是你最好乖乖的进去船舱,在这些人中选一个带你进船舱。”
黄发小萝莉在听到了辰风的话后,看向了辰风,脸色瞬间变得更惊恐,她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好可怕。
直觉告诉黄发小萝莉,如果她不听这个男人的话,会被杀死的。
这个男人就是恶魔,不,他是一个死神,他真的会收割她的生命的。
于是她立刻的向着剩下的人看去,几乎一瞬间,她就选定了人选。
“我希望那个草帽小子带我进去船舱。”
“诶,是我吗?”路飞用手指着自己的脸,表情非常意外。
黄发小萝莉则是立刻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那就你带他进去吧,路飞。”辰风看了一眼路飞,开口道。
“没问题,副船长,看来还是得我船长出马呀。”路飞向着小萝莉走去。
“来吧,我带你进去船舱。”路飞笑容满面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看着笑容满面的路飞,黄发小萝莉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拉住了路飞。
“走吧,我们进去吧。”路飞拉着黄发小萝莉向着船舱走去。
辰风看到这一幕,在自己的摇椅上躺下,摇椅上依然还是干的。
辰风当然认识眼前的这个小萝莉,而且通过这个小萝莉还可以遇到传说中的龙。
虽然这种龙并不是辰风所认可的那种传统意义上的龙,但是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了。
他对于这种生物还是非常感兴趣的,且更感兴趣的是,如果是这种龙的话,他可不可以通过触摸来获得能力呢?
关于这个问题,他打算亲自去验证一下。
至于这个小女孩,就交给路飞他们解决吧,他对这些东西没兴趣。
在黄发小萝莉被带进船舱之后,飞天梅利号继续在风浪中前进着。
与此同时,在另外的一艘船上,有着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他就是刚和辰风大战完毕的龙。
此时,龙的胸膛上有着非常明显的一道伤口,现在伤口是黑色的,并没有流血。
这是龙在用自己的武装色霸气来阻挡伤口的流血,也能阻止伤口继续恶化。
看着自己的伤口,龙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
“死神果然名不虚传,实力竟然如此强大。”
看着前方的海面,龙想起了伤口的来由,关于这个来由,他其实到现在还非常震惊。
在与死神的战斗中,他使用自己的盘龙棍几乎全部抵挡住了死神的斩击,但却在最后关头,被死神斩中胸膛。
其实那一击他明明已经挡住,死神的刀却突然分裂开,还是斩伤了他的胸膛,对此,他其实非常不解。
死神的那一把刀是一把黑刀,那种情况下的黑刀是不可能断裂的,而且那把黑刀还是主动断裂的。
更他震惊的是,在战斗的最后,那柄分裂的黑刀合而为一,就像完全没有断裂一样。
关于这一点,他现在都没有一个的答案,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不是所有事情都必须要追究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