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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月模模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入眼的是红色的纱帐,她躺在一张红色的床上。挣扎着要起来,却发现手和脚都被捆住了,本能的挣扎了一下,毫无作用。

床帐外坐着的人听到床上传出的动静,起身走了过去。言卿月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强压下心头的害怕,镇定的等着那人掀开床幔。

只是下一秒她的镇定顷刻间崩塌了,转瞬变成了愤怒。

“谢宴辞!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谢宴辞身着一袭红色喜袍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将床幔挂到玉勾上,随后才坐下来静静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耐人寻味。

言卿月继续挣扎,那种被束缚的无力感在心头慢慢的变成了恐惧。她不敢想谢宴辞会做什么?她也不敢拿自己去赌谢宴辞是否还有良知,是否能放过她!

若是其他想杀了她的人,或许她还可以谈条件,还有生的机会。但若是谢宴辞,她没有任何一点可以威胁到他。

谢宴辞微微皱眉,“别挣扎了,虽是绸布,但也是会疼的。”

言卿月瞪着他,“谢宴辞,你放开我,你该知道绑了我的下场,你放开我!”

“别喊了,没人能听得见的,留些力气待会用!”

言卿月怎么会真如他的愿,对着他就是破口大骂,什么话难听说什么,只希望他恼羞成怒甩袖离开。

谢宴辞好像知道她所想,一点也不生气,就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满眼深情,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又像是在欣赏一件精妙绝伦的物件,移不开眼。

看在言卿月眼中,那就是贪婪、欲望,就好像一匹饿狼,见到一块肉骨头。

言卿月穿的是白色的衣裙,如今躺在红色的被褥之上,更加显得她肌肤白皙。在红色的映照下,又好似有一丝娇羞。在强大的视觉冲击下,美得让他痴迷。

“夫人今晚真美!”

言卿月一噎,彻底不说话了,静静的思考逃出去的办法。

谢宴辞见她不说话了,轻笑了声,起身倒了杯水,拿着勺子喂她。

“口渴了吧,就说让夫人别叫,现在嗓子就哑了,那等会该怎么办。”说着愉悦低笑了声。

言卿月瞪他,偏过头去,躲开了勺子。

谢宴辞也没生气,温柔的道:“夫人不想用勺子,是想为夫换种方式吗?”伸回勺子。

“还是夫人更懂,为夫成全夫人!”

言罢,谢宴辞就自己喝了一口水,将杯子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

言卿月一惊,反应过来,忙道:“我喝!”

谢宴辞含着笑意,点点头,俯身凑近她。

“用勺子!”

谢宴辞见言卿月惊慌的样子,将水咽下去,爽朗的笑了起来。等笑够了才端过茶杯,给她喂水。

言卿月一口一口的喝着,谢宴辞温柔的一口一口的喂着,小心又慎重,这更让言卿月没底了。

喝得差不多了,谢宴辞才放下杯子,又温柔的替她将嘴角残留的水渍擦掉。

只是水渍是没了,但谢宴辞的手却没有离开,改为了轻揉着她的唇,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唇。

言卿月偏头,谢宴辞才收回了手,站起身开始解腰带。

言卿月彻底慌了,又挣扎了两下。

“谢宴辞!你别胡来,我们好好谈,你是有家室的人,想想采莲,想想你们的孩子。别冲动,冷静!”

谢宴辞转头看她,大笑了起来,笑得癫狂,让言卿月毛骨悚然。

“夫人还是介意他们,没事回了帝都,我就将人扫地出府。”说着放弃了解腰带,两手撑在言卿月的身侧,恢复了刚刚的温柔。

“夫人别怕,乖~”

言罢凑近她,想亲吻她。言卿月再次偏头。

“谢宴辞,你要是强迫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谢宴辞果然停住了,眼神阴鸷的盯着她。

“如果你强来,我就死在你面前,谋杀我,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谢宴辞不动,就盯着她,一言不发。盯得言卿月都没底的时候,谢宴辞终于有反应了。

“呵呵,我放了你,你就不恨我了?至于死,倘若你死了,我便下去陪你。哪怕是在地府,我也绝不会让你同周辰泽在一起,我要你永远只属于我!”

“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看着时辰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不急,等你彻底是我的,我们就为他收尸。”

“疯子!”

谢宴辞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大笑了起来,停歇后,那眼神就在她的身上游离,让言卿月有种被一条毒蛇缠上的感觉。

“今晚我们便洞房,夫人别怕!”手慢慢的抚摸上言卿月的脸颊,将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轻柔的揉着她的耳垂,眼中柔情似水。

“好啊!”

谢宴辞一愣,像是没想到言卿月是这个反应,转瞬又喜悦万分。

“假的,哈哈哈,既然周辰泽死了,那正巧,这身白衣就算是给他送丧了。谢宴辞,同一个穿丧服的人洞房,你猜你会不会被天打雷劈。”

言卿月笑得肆意,眼泪流下,似哭似笑,邪肆的笑容同悲伤相容,就好像张扬的红和纯洁的白交融,说不出的魅惑迷人。

谢宴辞愣住了,一时被她的娇媚迷惑,又很愤怒,两种情绪交织,让他无所适从。

言卿月还在笑,笑声似泣似喜,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涌出,顺着眼角流进发丝中,竟又有破碎的美感。

“哈哈哈,同一个心里没有你的人,为别的男人穿丧服的女子洞房。谢宴辞,你真的好可悲,你身上穿的喜服就是一个笑话。”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谢宴辞,他看了看身上的红色喜袍。

“得到了你的人,你的心我慢慢拿。服丧?你想得美,我非要在周辰泽面前将你一身白衣扒下,换上嫁衣同我洞房。”说着甩袖离开。

言卿月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松了口气,脸色冷了下来。被捆在头顶的手摸索触动了手上的指环,弹出了一把小刀,她得在他回来前逃走,她不相信周辰泽真的出事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绸布快断的时候,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慌乱之际,没控制住,刀片划伤了手指。

言卿月转头望过去,不是谢宴辞,但是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