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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姑娘,你在皓月国发生何事,想必澈儿已经解决干净,哀家也不过问了。你们...是何时生的情愫?”

姚太后命人将蛋糕切开,给墨澈和江月儿都分了一份。

漠北天气炎热,气候干燥,她时常口干舌燥,没有胃口。

这道香甜清爽的蛋糕确实勾起了一点食欲。

嫩白的蛋糕上点缀几颗青绿圆润的葡萄,小刀切下的瞬间,蛋糕随着刀尖被压下,又弹回原处,看着软乎乎的,让人不禁回想起那久违难忘的口感。

“难道,澈儿是喜欢上江姑娘制作的菜肴,进而倾心于她?”

“不知母后可曾记得一年前,儿臣曾失踪两个月?”

“母后当然记得,那两个月是哀家最灰暗颓废的时刻,为你牵挂得茶饭不思。”

墨澈将身旁的人全都退下,简单地为姚太后讲述了自己在百岭村受伤休养的事。

其中的惊心动魄隐去了,只是轻描淡写带过。

最着重的,是描述江月儿如何照顾他,又是如何意外寻得千年人参,让他带回解救她的。

“原来,寻得千年人参的是你?”

姚太后惊喜地搂着江月儿的肩膀,多了一丝欣喜。

她还以为是白修然的功劳,没想到是眼前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女娃寻来的人参。

“只是运气罢了,许是皇上的孝心感动上天。”

江月儿不敢邀功,乖巧的模样让墨澈不禁莞尔。

几人闲聊了一会,将蛋糕分享完,姚太后说乏了,让他们离开。

江月儿和墨澈并肩走在宫中。

漠北的夜晚来得慢,现在还维持着傍晚的模样,实则已经过了晚膳时间。

两人吃了蛋糕,不觉饥饿,正好漫步在宫中。

墨澈特意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沿途不见宫女太监,清静得很。

江月儿抬头望着夜空,只见微暗的云层里透出几颗朦胧的碎星,与接近地平线的太阳同时出现。

橙红的暖光照在她的脸庞上,勾勒出她美好的脸庞。

她欣赏这漠北的异域风景,身旁的男人却在欣赏她。

在漠北生活数十年,他从不知皇宫也能成为如此让人流连忘返的地方。

有她在的空间仿佛有了温度,就连空气也变得香甜许多。

方才在御书房,他一下就将积压几天的事务完成了,只为了赶紧过来陪陪江月儿。

到了观月楼,宫女道母后将她传召了去,又马不停蹄地过来。

“我刚才说的不是真心话,不要放在心上。”

在独处时,他从不自称“朕”,给了她极大的尊重。

江月儿刚进宫,不能让她的锋芒过盛,方才对着太后,他得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让江月儿在自己心里的地位泄露半分。

否则,太后必定认为他为了女人荒废朝政,对江月儿有了先入为主的观感。

“放心,你我的默契不是假的。”

江月儿点点头表示同意,执起那双带着暖意的大手,将小手钻了进去。

感应到女子的主动靠近,那双大掌一下子就将她握住,将自己的热力传递给她。

“我的月儿果然善解人意。”

男人拉着她的脚步停下,在一根金色的柱子旁停下。

从别的角度望去,两人的身影隐在粗大的柱子后,无人能瞧见。

“月儿,你在这儿,我很高兴。”

简单的话语,饱含了强烈的情感。

男人如天神般的俊颜朝她接近,两人的心仿佛紧贴在了一起。

她闭上眼睛,迎接那双薄唇落下。

先是额头,感觉到温热柔软的触感。

再来是鼻子,脸颊。

像是膜拜什么宝物似的,他缓慢地贴近那双如蜜般的樱唇,小心地含住。

呼吸融化在一起的瞬间,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微颤了一下,发出一声喟叹。

腰间,是有力的大掌,将她稳稳托起。

双臂缠着男人的脖子,甚至有了脚跟离地的趋势。

她抬着头,承受着男人的热情。

生怕自己的爱人累着了,墨澈索性将她横抱起,一同坐在边上的栏杆。

自己充当女子的坐垫,让她弯在自己的臂膀里。

男人的亲吻一开始是试探,隐忍。

触及到她的美好时,忍不住加深,探索。

他像是沙漠中缺水已久的途人,又像是饥饿许久的狼,吻得又急又恨,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儿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女子的发间穿过,黑色映衬着白,透出一种摄人心魄的反差美。

她的手不自觉地攀上墨澈的脖颈,在不断收缩的怀抱里轻轻缠着,腰肢被搂得快要折断。

微温的鼻息带来的酥麻在心头炸开。

寂静中,只有男女相互依偎的声响。

男人呼出的热气把白嫩的后颈灼出一片粉,密集的吻从耳垂落下,到了修长的颈。

鼻腔中满是专属于女子的馨香,细腻的触感让他身体的野兽复苏,不断叫嚣着要将小女人吞入腹中,永不分离。

一阵脸红心跳的甜蜜过后,两人维持着相拥的姿势,坐着平复心情。

江月儿的羽睫微湿,鼻头还带着红。

她全身无力地瘫坐在男人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玩把他的墨发,缠在手指上卷了松开,慵懒的神情让墨澈又忍不住在嘴角偷了个香。

墨澈只觉在江月儿面前,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毫无用武之地。

“我明天就让人定个好日子,给你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可好?”

他的拳头微微攒紧,忍不住搂紧了她的肩膀。

尽管两人已彼此确认过心意,可到了临门一脚,他还是忍不住紧张。

“可我的家人都在皓月国,只有我一人出嫁可怎么行?”

她模棱两可,不决绝,不答应,眼睛似弯月,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放心,他们会如期出席的。”

接着,墨澈在她耳边细细说些什么,越听,她的眼睛睁得越大。

“夜千殇快死了?”

“离死不远。”

自某日吐血后,夜千殇的身体每况愈下,动用了国库里的珍贵药材,也无力回天。

现在皓月皇室自顾不暇,由于夜千殇没有子嗣,只能从千里之外召回十二皇叔,暂理朝纲。

“若是以寻常方法调理,他的身体还不至于败落到这种地步,裴怀瑾的药看似止住了毒性,却提前消耗了他的生命力。毒性一旦反扑,就像是一把利刃,结束他的生命。”

看着江月儿发呆的样子,墨澈刮了刮她的鼻子,“在想什么?你放心,我会在近期把江家人带来漠北,看着你出嫁。”

“开口闭口出嫁,你一个大男人急什么急?”

江月儿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又引来一阵消音的亲吻。

远处,一个黑色身影走过,背影孤寂且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