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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车去接你,我已经在路上,马上就到你那儿。你等我就好。”

“好。”

晓禾挂了电话,转头跟邹茉莉说,“真不巧,我有事要出去趟,改天咱们再聊吧。”

邹茉莉心中把晓禾全家骂个遍,脸上笑着说,“没事,你先去忙吧,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隔壁市。”

“跟谁?”邹茉莉隐约听到是个男人的声音。

晓禾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自顾自地收拾起来。

“妈,我出去一趟,我水杯呢?”

生病后,晓禾有喝温水的习惯。

“你找找,随手放哪儿了?”

晓禾在店里转着圈找水杯。

“是这个吗?”邹茉莉看到吊柜上面有个粉色的保温杯。

“是的。”晓禾把被子拧开,转身去烧开水。

又有顾客来买包子,她忙了一会儿,又去收拾着出门用的湿巾,餐巾纸等零碎。

突然,两声喇叭响,晓禾抬头看去,润泽哥已经到了。

顺着晓禾的视线,邹茉莉也看到陈润泽。

她惊讶地想,这不是池慕秋的心上人吗?怎么也来找这个馒头妹?!

晓禾赶紧上前,趴在陈润泽的车窗上说,“润泽哥,我晚上带点包子,咱们当晚饭吧。”

“好的。”

“你要吃什么口味的?”

“随便吧。”

晓禾转身回去,拿上包子,拿上水杯,和妈妈、邹茉莉说了再见,就赶紧走了。

“姐姐,你路上慢点哦。”

邹茉莉甜甜地笑着,背在身后的手里,那瓶催情药瓶已经空空如也。

她一路跟了上去,看着晓禾上了陈医生的车。

车辆启动,一阵尾气后,消失在滚滚车流中。

真是天助我也!

邹茉莉忍不住笑出声。

孤男寡女在一辆车上,等馒头妹喝了水杯里掺着催情药的水,那会是个怎么的画面!

哈哈,对不起喽,池慕秋,谁让你去告我状。

4点多,临近下班高峰,马路上的车已经开始多起来。

晓禾坐在副驾驶,偶尔侧过头看看润泽哥。

陈润泽感受到她的目光,也回头温柔地看着她,“那个医生是全国最好的医生,已经80多岁,平时不出诊,今天来开讲座,我也是刚收到消息。”

“哦。”晓禾轻声应了一声。

“如果这个医生说不行,那就真不行了。”陈润泽的声音低沉下去。

“哥哥,你别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我好不好,真的无所谓。”

陈润泽不说话。

“我知道,你很在乎。但真的没什么的。你看,我还是活蹦乱跳的,生活上没影响。”

“我怕有后遗症。”陈润泽终于说话了。

“难道会变傻吗?我已经够傻了,再傻一点也没啥。”晓禾自嘲着开玩笑,来宽慰他。

陈润泽苦笑一下,看到她这么可爱,反而更觉得对不起她。

“你饿不饿,要吃包子吗?”

“我还不饿。”

“那我先吃了,最近生意好了点,干活多了容易饿。”

说着,晓禾拿出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一个包子下肚,有点噎,拿出自己水杯,喝了几口水。

嗯?这水怎么有股味道?是不是水壶的水垢多了?

晓禾疑惑着,又喝下几口。

“哥哥,你喝水吗?哦,对了,我喝过了,不能给你喝了。”说着,收起了水杯。

“我自己带的有。”

热水下肚,身上马上暖和起来,可是,怎么越来越热?

晓禾更觉得口干舌燥,又拿起水杯喝了起来。

可是越喝越热,越热越口干舌燥,越想喝水,心里越发烦躁起来。

她不禁地往下扯了扯毛衣领子,嘴里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太羞耻了。

她赶紧捂着嘴,朝陈润泽看了一眼,看他毫无反应,才放下心来。

可是,好难受啊。

晓禾觉得有无数蚂蚁在她皮肤下面爬,酥酥痒痒。

她抓痒,又挠不住,她扭动着身体,坐立难安。

陈润泽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你怎么了,没事吧。”

晓禾面色潮红地看着他,浑身酥痒难耐,“哥哥,我好难受啊。”

前面就是城市的高速出口。

陈润泽果断地将车停在了路边。以他医生的直觉,他觉得晓禾很不对劲儿。

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上手解开晓禾的安全带。

男性的气息扑入晓禾的鼻息,她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贪婪地贴上他的脸庞。

他好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可以降温的舒爽冰块。

陈润泽震惊地一动不动,感受着皮肤传来她的软滑,一蹭一蹭,将他内心的防线全部击垮。

他轻贴上去,那种满足,他才知道之前说当她是妹妹多么可笑。

他还是爱她,一直都是。之前只是无可奈何地欺骗自己。

“哥哥。”晓禾轻喘着,意识逐渐迷离。

陈润泽猛地推开她,看着她发散的眼神,赶紧拍打她的脸庞,“晓禾!晓禾!”

晓禾的意识已经模糊,陷入一片黑暗中。

陈润泽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回到光明医院。

他抱着晓禾,往急救室奔去!

急救医生给她身上插满管子抢救。

陈润泽给院长打电话,“喂,院长,康夜行的老婆在急救室抢救,你通知他一下。”

陈润泽又回到急救室,看到晓禾像蛇一样扭动的身体,意识迷离地要把手上输液的针头给拔掉。

“陈医生,她怎么了?”

“像是中毒了。”

“中毒?有人给她投毒?!”

“应该是,现在不知道毒源是什么。生命体征怎么样?”

“高血压200多,打了一针肾上腺激素,血压降下来了。”

陈润泽叹口气,眉头紧皱地看着晓禾,心里无限的苦楚。

为什么总是她受伤害呢?

不多会儿,康夜行风驰电掣地赶到。

他看到躺到病床上意识迷离的晓禾,急迫地询问她的病情,才看到站在那里的陈润泽。

“她生命体征已经没问题,可以转到病房再观察下。”陈润泽幽幽地说。

康夜行没有理他,和别的医生聊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池院长也赶到,池慕秋也跟了过来。

她看到陈医生在这里惊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