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知晓自己成了富婆之后,钱朵朵就打算过躺平的日子了,只是没过两日就受不了了。
这老在家里待着,什么活都不干,老想着往嘴里塞东西。
这一个上午嘴就不闲着,等到晌午吃饭的时候,她都不饿了,吃完饭本不打算睡觉的。
可待着没事儿,躺着躺着,就迷糊过去了,连着好几日都是这样。
不但吃东西没有以前香了,就连胃口也不那么好了,最主要是她感觉自己又有发胖的趋势。
为了将这可怕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在接下来的两日,每日送完闺女和儿子之后。
就跑去了桃花家,想着逗弄一下小外甥,分散点注意力,还能减减肥。
只是没待了两日,就被桃花和老娘以霍霍孩子为由,无情的将她给撵回来了。
而且还明令禁止她再去,把她都给气坏了,人家不过是稀罕小外甥,才不让他睡觉的。
而且自己不也是陪他玩儿的挺好的吗,真不晓得桃花和老娘是怎么想的。
不让去就不去,好像离开他们就不活了似的,可在家里面呆着又实在是没意思。
园子被老爷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想找点薅草的活都没有,后来看人家去地里面除草。
这才想起了家里还有二亩地呢,所以第二日一早,将闺女和儿子送去学堂之后。
也跟人家一样,像模像样的扛着大锄头,去了自家的地 ,等到了自家的地才发现,草长的都快有苗高了。
咱也不是懒人,只不过是把这给忘了,这会儿瞧见了这么多活,怎么可能不干呢。
扬起锄头就开始锄起了草,只不过手下的准度不是那么太高。
时不时在砍草的时候,顺便把秧苗也带下来了一颗,不过好在咱这苗种的密度比较大。
砍掉几棵问题也不大,而且这距离离得远一点,也不是没好处,高粱穗子也能结的大一些。
等花老爷子和沈北轩回来的时候,钱朵朵已经在地里干了两日了。
一听说闺女这两日去地里除草了,花老爷子心里就突突,毕竟她手上可就从没有过准。
第二日上午送完两个孩子上学,就带着锄头去田里了,当瞧见了地里的秧苗之后,嘴角抽了又抽。
“……………………”
说啥来着!就觉着这丫头不能轻霍霍了,还真被他给猜对了。
跟人家地里的秧苗比起来,至少得少了一半,幸亏回来的早,要不然都得被她给霍霍了。
瞧着老爹直直的盯着自己锄过草的那些庄稼,钱朵朵傲娇的扬了扬下巴。
“这些活都是我干的,咋样,挺好的吧!”说完又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别看咱不总干活,但若是真干起来,那也是不含糊的。
这是他们回来早了,若是再晚回来两日,这所有的地她都能锄完了。
“呵呵……………………”花老爷子无语的看了一眼钱朵朵。
啥话也没说,扛着锄头去铲那边的草了, 看看自家的田地,再看看人家的。
差距那么明显,这丫头这话是咋好意思说出口的呢。
一看老爹这嫌弃的样子,钱朵朵不服气的梗着脖子。
“您这是什么表情,好像我干的不好似的。”
“那你觉得你这样挺好的呗?”花老爷子嫌弃地指了指她铲过的那些秧苗。
东倒西歪的,还没有几颗,自己就没看出来吗。
“难道不是吗?”钱朵朵一脸的理所当然。
又指了指旁边别人家地里的秧苗,比他们那个除的不好多了,
瞧着人家地里那整整齐齐的秧苗,又看了看闺女除的这个,跟队伍解散了似的。
花老爷子选择闭嘴,不说了,和她审美不在一条线上,没法交流。
瞧着老爹没好眼神的瞪着自己,钱朵朵也不服气的撇了撇嘴,正打算抡起锄头继续锄草,就被沈北轩给拦住了。
“朵朵,你还是歇着吧,这点活我和爹就能干了。”
沈北轩一把握住了钱朵朵手里的锄头,若是再让朵朵锄下去的话,估计今年就收不了多少粮食了。
钱朵朵并未看出这些,还以为男人是在关心她,开心的勾着嘴角。
“没事儿,我不怕累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最主要是老这么待着就容易长肉,还不如跟着他们干点活了。
正要抡起锄头继续锄草,就又被沈北轩给拦住了。
“朵朵,没事儿你就歇着吧,咱这地可经不起你霍霍。”沈北轩咧着嘴。
本不想说实话的,可朵朵不自觉,只能照直了说了。
正兴致高的钱朵朵,在听到了男人的话之后,脸登时就沉了下来。
“谁霍霍了,你说谁霍霍呢!”她不满的瞪着男人。
说完不解气,又狠狠的怼了一杵子,人家这么上心的干活,又流了那么多汗。
这货竟然说他是霍霍,也太气人了,只是还没等沈北轩说话,花老爷子就不客气的把话接了过来。
“当然是你霍霍了,再让你除,这地就得绝收了。”
花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瞪着钱朵朵,人家都有个自知之明。
这臭丫头可倒好,这么说都没听出来,还真以为自己这地锄得有多好似的。
“不干就不干,好像我愿意干似的!”钱朵朵也不乐意了。
不满的瞪着花老爷子和沈北轩,一天天净事儿,干活也不对。
既然他们相不中,那还不干了呢,转身气呼呼的爬到马车上坐着去了。
见这丫头不跟着伸手了,花老爷子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年至少有一半的粮食算是保住了。
原本剩下的地就已经不多了,再加上花老爷子和沈北轩又都是壮劳力。
技术更是没得说,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那剩下不到一亩地的地都给锄完了。
回去的时候,先是到学堂接了福妞和福宝,一家子这才回了家。
而另一边,在府城,听说了周文旭要建酒厂之后,张文礼心中甚是狐疑。
“你是说他们四海商行,要在府城建酒厂?”张文礼看着孙管家。
眉头也是皱得紧紧的,那四海商场的酒卖的越来越不好,怎么想起又要建酒厂了呢。
投入这么大的资金,难不成要和他打价格战,想想不大可能,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
犹豫了一下,又看向了孙管家。
“去仔细的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