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朵也是真的怒了,再加上吃了两块沙琪玛来的,这会子底气十足。
原本那婆子就瘦瘦的,再加上没有注意到身后,被钱朵朵这一脚直接踹趴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的泥。
“是哪个挨千刀的踹了我!”
那婆子一从地上爬起来,就咬牙切齿的看向了周围。
钱朵朵懒得搭理她,瞧着那些婆子还在撕扯着那货的衣服,直接上手。
不管脸蛋子还是后脑勺子,一个劲儿的扇,眨眼的功夫,撂倒了好几个,还趁乱把战刀从空间里摸了出来。
“谁他娘的……………………”
一个倒地的婆子,捂着后脑勺子刚一爬起来,就对上了手拎大长刀的钱朵朵,顿时闭了嘴。
其他人在见到钱朵朵手里的战刀之后,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直直的盯着她。
“你谁呀?”
“我是谁不用你们管,但是你们动我男人就不行。”
钱朵朵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里的战刀,指了指衣服被扯乱的沈北轩,又看了一眼李建国。
俩一对儿怂货,竟然还让这帮婆子给欺负住了,幸亏自己过来了,要不然还不得被他们给撕碎乎了。
一看这小妇人是眼前这书生的媳妇,那些婆子们又咬牙切齿的骂了起来。
“那就把你男人领回家,别在这儿碍我们的事儿。”
“就是,赶紧把他领走。”
婆子们愤怒的瞪着沈北轩和李建国,若是没有他们在这儿的话,早都把那老东西给撕了。
一想起他之前和自己说的那些花言巧语,还有被他染上这难以启齿的病,心里就更生气了。
瞧着这帮婆子又要往前比划,钱朵朵手里的战刀在她们面前晃了晃。
“领不领回去,关你们屁事儿,我看你们动他们一个试试。”
说完,又看了一眼沈伟轩,就瞧着眼下的情况,以这货的脾气是不可能回去的。
瞧着钱朵朵手里明晃晃的大长刀,那些婆子们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可一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心里真是憋屈的要命。
看着钱朵朵的目光也狠了起来。
“我们是来找那死鬼的,跟你们有啥关系?”
“是啊,那死鬼不但骗我们的人,骗我们的钱,还让我们染上了病,让我们往后还咋见人?”
这回都冲着钱朵朵来了,一个个咬牙切齿的瞪着她,就好像这一切是她造成的似的。
刚开始钱朵朵也没在意,想着只要这帮婆子不对那俩货做什么,自己就在一旁看热闹。
结果这帮婆子都冲着她来了,瞧着他们一个个龇牙咧嘴的样子,好像自己把她们怎么地了似的,这火儿也窜起来了。
“都给我闭嘴!”
钱朵朵拿着手里的战刀,指着眼前的这些婆子,脸色也冷了下来。
“活该!谁让你们跟人家睡觉了!染上病也是活该,你们能怨得了谁!我也懒得管你们那些破事儿,但你们若是动我男人就不好使。”
她拎着战刀,跟门神似的站在门口,一副我看你们谁敢进来的样子。
心里也真是服气了,那柳夫子都这个年龄了,精力还这么旺盛,瞧着眼前至少得有二三十个婆子,也不怕把腰子干废了。
“你……………………”那些婆子气的直咬牙。
这话堵的她们哑口无言,因为人家说的这是事实,当初自己若不是信了那死鬼的花言巧语,怎么可能染上了这种病。
此刻,瞧着那死鬼躺在棺材里,恨不得冲过去,把他碎尸万段了,可眼前站着的小妇人太狠。
这若是冲过去的话,毫不怀疑,她会拿那把刀捅自己的,虽说现在名声臭了,但也是怕死的,沈北轩整理好了衣服来到了钱朵朵跟前。
“你先回去吧,我可能要晚一会儿回去。”
如今一个来吊唁的没有,只有芊芊一个人,他怎么也得帮着把老师入土为安。
而且就瞅着眼下的情况,若是自己回去的话,怕是老师的尸体还不得被这帮婆子们给毁了。
所以现在他不能回去,可也不能让朵朵一直陪在这儿,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
只是这话刚一说完,李建国就跑到了跟前。
“朵,额,大姐,你还是在这儿吧。”
李建国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门口站着的那些婆子,都恨不得吃了他们似的。
毫不怀疑,若是朵朵离开的话,别说躺在棺材里的柳夫子了,怕是他和沈北轩都得被他们给撕了。
一听李建国想让朵朵留下来,沈北轩正要说什么,就被钱朵朵给打断了。
“别废话了,赶紧找人把人埋了吧。”
钱朵朵又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棺材,都这情况了,你就是停上一个月,估摸着也不会有一个人来吊唁的。
再一看躲在角落里的柳芊芊,就是个废物,若是自己离开的话,怕是这柳夫子想留个全尸都难了。
便想着赶紧让这货把他给埋了,也算没白教他这个学生。
至于以后会发生些什么,那就不关咱的事儿了。
“是啊,大姐夫,咱还是赶紧找人将柳夫子入土为安吧。”李建国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回家,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沈北轩眉头皱了皱。
又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的芊芊,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好。”
就看眼下这情况,如果老师不入土为安的话,怕是这帮婆子还会作起来没完的。
即便不愿意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跟李建国对付不了这帮婆子们,也只能按朵朵说的办了。
“那成,你赶紧去找几个人过来。”钱朵朵看向了李建国。
“好。”李建国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领来了四位身形魁梧的壮汉,都是干过这种活儿的,动作麻利的很。
正要抬起来往外走,就被柳芊芊给拦在了前头。
“等一下!”
刘芊芊看了一眼钱朵朵,又转身来到了沈北轩跟前。
“北轩哥,咱们还没请阴阳先生,没给我爹刻碑呢!”
她一脸委屈的看着男人,这人死是大事,怎么也得找阴阳先生,选一块好一点的风水,再立个墓碑。
而且还有一些丧葬的物品没有备全,就这么急匆匆的下葬,也太草率了。
原本就懒得理这破事儿,这会子又瞧着这女人跟那货贱嗖嗖的说着话,钱朵朵这心里的气再也压不住了。
“那你自己慢慢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