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没人的时候不必拘泥这些规矩了!”
“多谢太子!”万忆琴有些受宠若惊的回道。
“熏儿喜欢你,而且,现在不管是名义上还是实际上,你们都是好姐妹,日后见我,不用行下人之礼。不然熏儿定会和我闹的。”
“好的,谢谢太子,忆琴记下了!太子为何不进去?”
“熏儿素来有起床气,怕她生气,等她睡到自然醒,再让人去通报即可!”
听了这话,万忆棋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太子对紫薰真好,紫薰早就醒了,这会儿没嘴正等着太子找她呢,您随奴婢,不是,随我进来吧!”
看着眼前水灵貌美的女子,太子笑了一下!就起身和她一起走了进去。
熏儿是孩子性子,傻的可爱,如果身边能有一个品行良好,心思缜密的人在旁照拂,是件好事!
当然,他没有看到万忆琴眼里的嫉妒之色一闪而过!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傻白甜有这样好的归宿! 有这么好的人喜欢!
她就是喜欢一个有点本事的大夫,都得不到回应!
虽然莫白说过,小时候家里的钱是莫白父母送的。但是,在她懵懂的记忆中,她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虽然远不及将军府,但是也不用给人当下人! 也一定会有好的归宿!
当然,她一直认为,莫白家道中落,现在的荣华富贵,都是依附于太子殿下得来的!
想着想着,万忆琴忽然回头对着太子跪了下来!太子大惊!
“怎么了这是?快快请起,有什么委屈孤替你做主!”
万忆琴哭着抹着泪水说道“小女求太子殿下,可否,可否……”
“可否什么?”
“可否先不告诉紫薰我和莫白的事情,我想,我想再去求求莫白,他是大夫,是神医,心肠最是软的!”
听了这话太子重重的叹了口气“唉,你,你这不是为难我嘛,到时候熏儿知道我骗她,定要和我闹脾气的!再说,莫白他说不喜欢你!”
再说了,谁?莫白?就那小子?心肠最软?得了吧,人家十年前还是个小少年的时候,就设计灭了一个国家!
让他改变主意,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那不是没事找事嘛!
当然,看着眼前跪着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的,眼睛都肿了,他也不好直接打击她。
“求您了,太子殿下,忆琴求您了!”说着,还用头在地板上磕了好几个头。
见太子一声不吭,接着又说道“三天,就三天,如果莫白不能答应的话,我就亲自和紫薰说,有我在紫薰不会怪您的!”
“唉,算了,孤答应你了,起来带路吧!”
太子终是拗不过她,也就同意了,毕竟虽然他喜欢的是万紫薰,但是对于万忆琴,也是熟悉的。
由于万紫薰从小把万忆琴当姐妹,所以不管去哪都带着她。和他也勉强算是一起长大吧。毕竟,万紫薰几乎和万忆琴形影不离!
最开始,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毕竟有种喜欢的女孩被别人掌控的感觉。
不过后来,无论他想怎么样,如果万紫薰不同意,他就告诉万忆琴,那么结果必然令他满意!
就拿那事来说吧,起先万紫薰死活不同意婚前失了清白!可是现在嘛,哼哼,还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万忆琴赶忙谢过太子殿下,然后又磕了一个响头,手忙脚乱的从地上起来,期间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衣裙。
“啊!”
看着眼看就失了平衡的少女,太子赶紧上前一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肩膀。
“你没事吧!”太子焦急的问道。
万忆琴脸上一红“没,没事,谢太子殿下!”
两人的姿势极其亲密,太子看到万忆琴红了脸之后,才意识到不妥,赶紧放开了她。干咳一声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直接略过万忆琴,也不用她带路了。
万忆琴被突然放开后,在后边快步跟着太子,默不作声,只有红红的脸颊还没有消散。
“紫薰,紫薰,太子殿下来找你了,你换好衣服了吗?”快到屋门口的时候,万忆琴赶到。
“诶呀,等等,等等,太子哥哥你别进来,薰儿头发还没弄好呢!”万紫薰的话还没说完,太子就进来了。
“参见太子”
“都下去吧,孤和薰儿有话要说!”
忆画和钱多多行了一礼后,直接走了出去,只有刚进来的万忆琴,一步三回头,眼里的嫉妒都快溢出来了!
她喜欢莫白吗?应该是喜欢的因为他帅气有才华,跟着太子还有前途。最重要的是对她不同,是她感觉能够拿下的最好归宿!
那她喜欢太子吗?也是喜欢的吧。平时因为有莫白对她的照顾,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
毕竟她出身不好,而太子殿下高高在上,且对万紫薰很是专一!
可是刚才,就刚才,太子殿下对她也很温柔不是嘛! 这不代表她就完全没有机会吧!
若是日后太子纳了她,正妃是万紫薰,对于她来说日子应该也不错! 毕竟万紫薰好拿捏!
当然,莫白这边也不能放弃,两手打算。这样自己以后不管跟了谁,另一个对她念念不忘,或者心存愧疚,也是她可以利用的。
想到这,眼睛里有一声黑雾萦绕,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而已。
几人不知道这么一会儿功夫,万忆琴的心思就转了几道弯子了!
回到自己的小屋,钱多多果然又在小桌子上,看到了一只烤鸡!
从几日前,每日都会有烤鸡出现在她屋里,起先她以为是别人放错了,也没有吃,直接送去厨房。
后来吧,她又觉得可能是有人想要下毒害她!直到一次她没忍住,闻了闻,然后舔了舔,这才确定,这不就是他烤的嘛!
那时候在山洞,他说调料不全,以后有机会给她烤更好吃的烤鸡。她没当真,毕竟以为是萍水相逢。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难道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