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的衣衫被云兮胡乱地脱掉,露出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因为常年锻炼,他的身体看起来磅礴有力,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云兮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慢慢地向下移动,抚摸他的身体。
触碰到那柔软的肌肤,二人的身体都热了起来,唇齿交缠,肌肤相亲,墨云殿内的气氛暧昧了起来。
在这青云峰之中,墨寒将所有人想了一遍,可依旧不舍得把云兮交给别人。
他的徒儿,只能他亲自来救,这种事情,只能他亲自来做。
至于其他的,日后再想办法,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云兮去死,更无法看着别人去触碰云兮。
墨寒的心跳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回响,他头一遭和女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凝视着她的脸庞,那双眼眸深邃如海,仿佛要将她吸入其中。
终于,他突破了心里的防线,缓缓地伸出手,触碰云兮那如花瓣般娇嫩的脸颊,微微低下头,将唇轻轻地贴上了她的唇瓣。
云兮主动地亲了上去,双手勾住了墨寒的脖子,上半身不断地往他的胸膛上靠。
“唔……”
鼻尖处萦绕着云兮身上好闻的味道,耳边是她娇柔的低吟和喘息声。
墨寒终于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他紧紧地抱住云兮,双手握住她的细腰。
将她抵在墙角,按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吮吸她的唇瓣。
伴随着衣料被扯开的声音,云兮只觉得自己的肌肤上传来一阵阵温热湿润的触感。
这触感让她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墨寒亲的她很是舒服,带着怜惜和疼爱。
她白嫩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一道道红痕,男人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道。
“要是疼,就告诉我,别忍着……”
指腹抚过她嫣红发粉的眼尾,吻住了她的眼角,墨寒握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啊……”
……
墨云殿的门窗紧闭,青云峰的弟子们来来往往,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虽然觉得反常,但无人敢去敲门,更无人敢推门进去查看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扇门后,仿佛隐藏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让人心生敬畏,不敢造次。
宁浦站在远处,双手抱胸,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都三天三夜了,师尊和小师妹还没出来吗?”
历渺也觉得甚是疑惑:“师尊和小师妹都不饿的吗?小师妹太刻苦了,修炼仙法已经达到了不吃不喝的地步。”
“照这样下去,怕是不出两年,她就要突破现有的境界了。”
只是,从前的云兮修行似乎并没有如此刻苦,怎么忽然转性,变的如此刻苦了起来?
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担忧。
历渺摇了摇头:“算了,我们也别担心了,有师尊在,小师妹肯定不会有事的。”
“估计是小师妹被妖族的人抓走后吃了苦头,所以才要发奋图强的努力修行吧。”
历渺觉得这不是她要操心的事情,不如去山林间给小师妹找些好吃的,等她出来之后给她好好补补身体。
宁浦若有所思地看了历渺一眼,墨云殿四周很安静,他耳力极好,隐隐约约地能听到一些声音,听的并不真切,但也能猜出个大概。
那些声音中,似乎夹杂着一些低沉的喘息和轻柔的呢喃,让人听了不免心中泛起阵阵涟漪,脸红心跳。
只是,他想不通为何师尊那样一个不近女色,清冷自持,自律克制的人,这次竟会放纵到如此地步,竟然做了三天三夜?
果然,对于师尊的力量,他一无所知。
……
墨云殿内,云兮挂在墨寒的身上,头发散落在肩膀上遮住了胸前的一片娇柔美好,她的身上满是红痕,体内噬情花毒的药性算是暂时被压制住了。
和从前修炼仙法,吸收灵力,很快就会感到疲惫不同,这次云兮仿佛获得了某种奇异的力量。
虽然三天三夜都没有休息,一直在动作,但她的精神却异常地振奋,身体也仿佛充满了无尽的活力,一点都不觉得累,但还是有些酸痛。
尤其是和墨寒接触的越深,她身上就越有力量,反观墨寒,她感觉的到他身上磅礴的力量在渐渐减退。
云兮嗓子已经哑的发不出清楚的声音,她努力张开干裂的嘴唇,轻轻唤了一声:“师父……渴……”
三天三夜没吃没喝,她一点都不觉得饿,嗓子却是渴的厉害。
墨寒红着眼睛,亲了亲她的额头,眼中充满了疼惜。他有些后悔,不该那么用力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的要。
可这事儿一旦开了头,他就没法儿停下来,活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滋味儿,让人天上地下的不断沉沦。
“为师去接水,你好好躺在床上,哪里也不许去。”
云兮点点头,墨寒起身,拉过毯子给她盖上。
看着墨寒未着寸缕的背影,云兮双颊一红,不敢想象他竟然这么厉害,连着三天都能感受到墨寒带给她的至骨的欢愉。
……
云兮又睡了一整天,身体上的酸痛才渐渐减轻了一些。
次日,喝过朝露水后,云兮和墨寒在墨云殿内练习术法。
门口忽而传来敲门声和男子恭敬的嗓音:“师尊,有客人来访。”
墨寒收起周身的灵力,问道:“何人?”
弟子恭敬地回答:“是玄女宫的掌门,权娉前辈。”
玄女宫掌门权娉是墨寒的同门师妹,当年二人一同在同一师门下修仙,后来,墨寒留在青云峰守护着这里的一方土地,看守被封印在青云峰下的妖王。
而权娉离开师门后,创立了玄女宫,一个全部由女弟子组成的门派。
数年未见,如今,权娉作为玄女宫的掌门,亲自来访青云峰,这让墨寒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他深知权娉的性格和能力,知道她不会轻易前来打扰。
墨寒轻咳了两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与沉稳:“让她进来。”
随着殿门的缓缓开启,一位身着素白色长袍的女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