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守住第一道关口的时候,他就知道肯定会有人想要强行突破。
不过现在他没有任何恐惧之处。
因为他心里面很清楚,就算真正有人想要强行突破,他都必须要用自己的力量守在这个地方,下方,杨怀古在积蓄力量,准备突破天仙,强悍的气息,哪怕几百里外的修士,都能感觉得到,正因为这个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所以真正想要强行突破的人,肯定也会趁此机会前来。
果不其然。
就在下面的人还在突破的时候。
真正挑战的人就已经出现了,东南方向一团青灰色的烟雾,弥漫几十里的方圆,正快速朝着山庄扑过来,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对方这么做,显然就是来势汹汹的样子。
“前辈,你只需要安心修炼就行了,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
他只需要说了这句话。
把下面突破的人心彻底的安定下来。
当他这句话说完之后,来势汹汹的人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可以看得出来。
对方显然是杀气腾腾。
今天来到这里不达目的,誓不甘休!
不过他看过去之后,发现这所有的一切并没有这么复杂,其中有两名怪人的打扮,像极了黑白无常,戴着尖尖的帽子,脸色惨白,眼睛惨绿:“年轻人,很多东西我希望你不要参与为好。”
那个家伙一开口就提出了这个。
完全可以看得出来,那个家伙对自己的实力,肯定有一种藐视的感觉。
“既然你已经来到这里,那我就用我的方式来欢迎你吧。”
“区区一个年轻人,有什么资格敢跟我说这样大言不惭的话。”
那个家伙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所以当两个人把话说出来之后,瞬间就变成了一种敌对状态。
他直接对那个家伙说:“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我要做的,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
“那我今天就要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在这个地方,伸张我自己想要伸张的正义。”
“你所谓的正义,在我眼里狗屁都不是。”
只见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对方瞬间愤怒的攻击了上来,他一扬手丢出红娃,红葫芦口冲着那灰色的烟雾,喷出了一道火焰,这火焰熊熊燃烧,化作一条万米火龙,向烟雾冲过去,完全可以看得出来,两个人的实力并不在一个阶层上面。
而且当对方看到他的攻击力已经发出来之后,心里面顿时大吃一惊。
“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你想要知道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那就到地狱里面去问吧。”
只见他的攻击力越来越强大,根本不给对方任何的余地,火龙所到之处,烟雾被烧的滋滋直响,灰飞烟灭,当这个强大的攻击力到达的时候。
对方已经可以感受到一种死亡的威胁。
而且这种威胁。
这没有任何的退路。
对于对方这种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
当这种毁灭性打击到达之后,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逃避的余地,下一秒,他神魂一震,人就迷糊起来,被叶青峰用灵魂锁链控制了:“我说过,如果你想要挑衅我的话,等待你的只有一个结果,现在你总算明白我没有欺骗你了吧?”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这个家伙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他的同伴一样,意识一阵迷糊,很快也被控制了:“你们不要有任何的侥幸之处,在我眼里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如果你们想要以我为敌的话,等待你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他像是一个正义的判官。
直接用这个话把对方的退路一一堵死。
经过他的询问之后才明白,这两个人看起来如此凶恶,原来是黑白无常,隶属于万鬼门,奉了三界之主的命令,前来阻止进升天仙,他们之所以奉命前来,主要以为自己有能力可以阻止这一切。
叶青峰说:“那就老实交代吧,你们到底来了多少人?”
“我们一共来了五批人马,就算你现在把我们打败,接下来还会有更厉害的高手出现在你面前。”
听到对方说的如此的大言不惭,叶青峰面容冷酷,居然派了五批人过来,他又问这五批人中有无天仙:“我倒想知道你们来的这些人当中,有没有真正能够成为我敌人的人?”
“如果我们都被你击败了的话,有一个天经级别的人会彻底出手,到时候你就会死路一条。”
“那我就要看看你们所谓的死路一条是什么东西?”
他根本不把这个家伙放在眼里。
直接死死的,把这个家伙的魂魄控制住,一旦有什么需要的地方,自己必然会第一时间使用。
而且他心里面很清楚,他的神念与维度沟通,一团死气德垂下,这死气太恐怖了,他无法接触,只能用神念引导,之所以造成这样的目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对方的杀气实在太强大。
所以说为了要对付天仙,他就必须要练这一种符箓,叶青峰取出一品符纸和符笔,将这死气,导入符中,制作成杀生符,只有用这个来对付天仙才有作用。
而且在对方的方法之下,他只需要照做就行,接下来,他如法炮制,又制成五道符,共计六道,这死符的使用方法,与一般的符相同,用神念催动即可,现在就算有天仙级别的杀手出现在面前。
自己不需要动自己的身体。
就可以使用自己手里面的武器和对方抗衡。
就在他还在准备的时候,第二批人到了,是一名红衣女子,脚踩赤霞,身侧有一道红色剑光在飞绕,完全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攻击力已经不在他的下面。
只见这个女人来到之后。
直接发出了一声威胁:“毛头小子,如果你不投降的话,今天对你来说只有死路一条。”
“你们认为你们真的能够打败我吗?”
他看着天空中的红衣女子,只是淡淡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