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峰说:“你在怀孕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和奇怪的事情。”
被他这么一问之后,那个女的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看到这个女的陷入了沉默,公孙龙说:“你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因为在他自己看来,这个女孩子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从来都是那么完美的,根本就不可能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和奇怪的事情。
叶青峰说:“有些东西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完好,如果你遇到有些事情的话,可能会颠覆你自己的认知,而且你必须要接受这样的颠覆。”
他这句话有些一语双关,让人听了之后摸不清头脑。
旁边的和尚也是感到有些奇怪:“虽然我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是我感觉到这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而且你们两个人都非常坚定的认为,彼此之间没有过接触,但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一个女人肚子里面不可能一下子来了一个孩子,如果说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一个女人怀了孩子的话,那只能有一种方法可以解释。
就是这个女人可能做了一种。
那个好像想要表达的这种意思,或许大家心里面都很明白,但是每个人心里面都很清楚,在国内是不可能做这种手术的。
公孙龙说:“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出国,所以这种事情肯定不可能发生。”
他之所以如此坚定,那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所有的一切都自己很清楚,就是因为自己太过清楚了,所以一个女人怀上孩子自己也没有办法接受。
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打击一样,他想要改变这样的看法,可是其实自己心里面,一点都不想接受这样的结果。
“你们不要再瞎猜了,其实我想来想去,这件事情可能跟那次发生的事情有关系吧。”
突然那个女人说了这么一句话,看起来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见到其他三个人都感到有些惊讶。
看样子这个女人心里面还是藏着什么东西的,只不过是自己没有办法去面对而已。
叶青峰说:“有些东西你应该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如果你一味的想着要逃避的话,这对所有的人都不公平。”
他用这句话想要给这个女人一些勇气,因为我只知道这个女人心里面肯定藏着不敢面对的东西。
听了他的这个话之后,那个女人总算鼓起了勇气。
苏沫表示公司有个丑八怪保洁老偷看自己,有次夜班昏倒醒了发现在员工宿舍,她怀疑过,不过没证据。
公孙龙听了后气急败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担心如果告诉你了的话,你会找那个人的麻烦,所以我一直以来都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来,那是因为那个人太可怜了,我真的不想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三个人听到这个女人的话,感觉我非常的无语。
不知道这个女人脑海里面想的是什么东西,这个女人应该清楚的是,那个男人才是伤害她的人,为什么竟然现在还帮助那个男人说话呢?
公孙龙说:“你疯了吗?那个家伙伤害了你的清白,你现在竟然要替他说话,你是不是脑海里面出了问题?”
“我没有出什么问题,我说的是认真的,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不希望你们用什么方式伤害他。”
没想到这个女人看起来如此的坚决,竟然一字一句的说下了这些话。
叶青峰表示如果是他干的怎么办,苏沫表示他肯定不是好人,她自己可以带着孩子生活,三人随后离开。
既然这个女人已经把这个话说出来了,那所有的一切看起来就应该很好解释了。
大和尚表示肯定这人干的,公孙龙打电话表示那人还在,而后就要去公司,叶青峰表示那人不简单,我俩陪你。
大和尚说:“我实在想不通,那个女的为什么会保护一个坏人?”
一个女人,拼了老命要保护一个侵犯自己的人,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叶青峰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看法,我们这种作为外人的人,没有必要过多的去理解其他的意思。”
公孙龙不解,叶青峰表示能轻易迷晕人的,肯定不简单,何况长期潜伏在他公司。
公孙龙立马同意,刚到公司楼下,有个戴口罩的人走出来,这个人走路行色匆匆的,看起来好像是怕被别人认出来一样。
三个人瞬间提高了警惕,这个人看到三个人之后,竟然加快脚步想要逃跑。
叶青峰立马叫住,那人刚想跑,叶青峰直接制服。
而后询问认识苏沫么?
那人表示不认识,公孙龙大怒:“你这个禽兽,伤害了一个女孩子竟然还不敢承认,看样子你今天是活到头了。”
说完这句话真要动手。
叶青峰表示最好把知道的说出来,不然公孙龙可要杀了苏沫和她女儿了,那个人听到之后身体一颤。
很显然已经是被吓到了。
公孙龙无语,男子表示和她无关:“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女人和女儿,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不行的话我现在就给你们跪下吧。”
那个人说完直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叶青峰发现这人身上有比小女孩身上更强大的能量,叶青峰随后询问他怎么迷晕苏沫的,为什么来公孙公司上班,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男人表示苏沫漂亮他没控制住,在公孙龙公司只是因为他大伯在,他就来了,根本就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样。
自己对你苏沫是真爱。
叶青峰询问脸怎么回事,那人表示烧伤,叶青峰让把这人交给他。
公孙龙同意。
毕竟叶青峰是十三区的人,而后把车和司机留给叶青峰。
开车到了郊外,下了车叶青峰询问这人叫什么,这个人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处死了。
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谢谢你,我叫什么名字?还有什么意义吗?对我来说无论如何,难道不都已经是死路一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