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夸她销售鬼才:“按你的办法,以后衣裳卖不出去,找漂亮姑娘试穿,一准能提高销量啊。仓库里成堆的衣裳,不用发愁销路。”
应姒姒:“您也有大量库存啊,那我的衣裳还进嘛?”
“进,一天能卖出六十套,说明有市场,你有多少给我来多少。”主任道。
“起码三四千件吧?具体数量我得核对,明儿能直接拉过来吗?”
“拉过来吧。”主任为其结货款。“一千八,你数一数。”
应姒姒当面点清,告辞后刚走出商场,便被李玉薇拦下:
“应姒姒!”老天有眼,走路都让她发现这个贱人。
应姒姒厌烦无比:“你又想挨揍是吧?”
“冯双喜出来了,你知道吗?”李玉薇直直的盯着她。
“出来关我什么事?!”
“我在提醒你别太得意,不用两年,冯双喜必能飞黄腾达,到时候有你受的,你识相的,现在就该向我求饶,那时我才会考虑放过你。”李玉薇得势般昂头:“你千万别质疑我,毕竟我比你多活了几十年,过不了两年冯双喜便回发达,届时你的公公,你亲爹,都不是他的对手。”
应姒姒差点笑了,冯双喜的权利那么大吗?她努力压下即将翘起的嘴角,演出害怕的神色:“你,算你狠,除了道歉,没有别的要求了吗?我一并按你要求就是。”
李玉薇见应姒姒服软,更加骄傲得意。
她特别想让应姒姒舔她的脚,将其尊严狠狠的踩到地上,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因为那个路姓小伙子的话,她去医院检查了身体。
大夫严肃的告诉她,由于她多次流产。
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损害,今后生小孩的机会,约等于零。
这个结果她不能承受。
冯双喜是首富,她若生不出来孩子,他的财产,今后谁继承?
他会不会找别的女人?
他踢了她,她的付出,岂不白费。
她道:“你把上回和你在一起的路姓青年约出来,我找他有事。”
应姒姒:“就这?”
“就这!”李玉薇命令店道:“今天晚上,我必须在这里看见他,否则你等着。”
“哈哈......”应姒姒嘲笑出声:“我选择等着。”她双手握住车把,抬起车头,换了个位置,与李玉薇拉开距离,开始蹬自行车。
李玉薇伸手作势拉应姒姒的车座,被应姒姒一个恶狠狠的眼神震慑住。
“你最好别惹我,否则我解决了你。”
李玉薇:“.......你!”
“哼!”应姒姒鼻子里发出轻蔑的音调,骑车离开。
直接来到服装厂,将厂里自己出货的货款结给厂长:“这是早上带走的那批货的货款,原本是两百块零五的,我做主抹了零,您数数。”
“一下子卖出去了?”厂长无法相信。
“是啊,我是搞批发的,要卖当然是一起卖了。”
厂长试探性道:“那仓库里的货,能清了吗?”
“可以,但要保证质量。”
“这没问题。”厂长拍胸脯保证。
应姒姒道:“您有多少货,点一点,明儿我找人过来拉。有一点,一定要确保做工和质量啊,提货前,我会抽检。”关乎口碑的事,她不能含糊。
厂长激动的差点跳起来,积压的库存一旦清出去,他们的资金马上充裕,拖欠的工人工资,便能一一下子付清了。“好勒!做工和质量你放心,从我们厂里出去的衣裳,就算天天穿,也能穿个三五年。你什么事后有空,我请你吃饭。”
这小姑娘,太讨喜了,年纪不大,能力不小,刚来就把买卖做的火热。
这样的人才,他可得哄好了。
应姒姒思考一息:“后天吧。”她也有事和这位厂长谈谈。
关于生发膏的买卖,她琢磨过。
自己生产,费时费力,且风险大。
若以秘方为筹码进一家洗头膏厂,就有了保护伞,且出货量,会成倍增长,生意覆盖全城,是为迟早的事。
但她没有门路,如果以他为突破口,应该有点机会吧?
“后天就后天。”厂长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
“.......”
.......
应姒姒告辞后,又来到进口商店,停车进去选剃须刀。
两个阿辞的生活用品是分开的。
上一个阿辞的剃须刀的不好用了。
今天他刚好回来,明天又是七夕,送他剃须刀当礼物十分应景。
挑选时,营业员上前夸她:“姑娘,你眼光真好,这款是新来的货,送老爹最合适。”
应姒姒:“送对象不合适吗?”
营业员笑容依旧,附和道:“也合适。”
“多少钱?”
“一百三。”
应姒姒默默放下,一百三?刮金胡子啊。沈家阿姨总跟她说,沈叔叔为她准备的房间,里面的衣服好些都在进口商场买的,一个刮胡刀一百三,衣服得多少钱?
他怎么那么有钱?
他是贪的吗?
“不好意思哈,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先走了。”
她火速闪人,至附近的普通商场,花五块买了一款柜台内最贵的剃须刀。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想。
进口的东西,为何能卖那么贵。
材质,样式,明明差不了多少,做工也不见得多好。
就因为贴了一个进口的标签?
........
应姒姒进入四合院,开口唤人。
“阿辞,阿辞......”
“宴辞不在家。”麻阿姨回应她。
应姒姒:“去哪里了?”她早上出门的时候,他还在的。
“你前脚出门,他后脚也走了。”
“去哪说了吗?”应姒姒急于知晓他的踪迹,方便她送礼物。
“没说,怎么了?有事找他啊。”
“没事,我随便问问。”应姒姒又问:“我阿奶呢?”
“应该在午睡,你奶奶真勤快啊,一刻闲不住的。而且爱干净,家具一寸寸的擦,地上有一根头发丝都得捡起来。”
应姒姒笑笑:“她一直这样,比年轻人都干净呢。阿姨,我不跟你说了啊。”
“诶。”
应姒姒赶回房间放现金,随后靠在床上闭眼休息,忙一天,她也有点累了。
迷迷糊糊察觉有人摸她的脸。
大手,滚烫又干燥。
鼻尖飘过若有若无的肥皂香,她睁开眼,对上秦宴辞清冷又柔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