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宴辞展露出过人的聪慧,他才把目光分出去。
刚打算好好弥补,又要决定宴辞的去留。
为了自己的前途,他忍痛把宴辞弄了出去,重点培养老大。
但到头来,未来还是要指望宴辞。
秦晋不可置信的看他一眼,忙解释道:“我不是优柔寡断,是念旧情,毕竟月春给我生了四个孩子。”
“那你跟她过吧。”秦闫军不再搭理秦晋。
把香送到医院化验,确定吸入量少不会损伤大脑才安心回单位上班。
午休的时候。
秦母找上门,询问调查香的事情。
秦闫军复述经过,感慨道:“好好的日子不过,成天惹事。还说咱俩不同意姒姒,挑拨离间!我只和你说姒姒长得太好了,娶这样的媳妇进门或许太招摇,何时明确表示不同意了?是不是你告诉鲁月春的?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哪知道月春会那样说啊。”秦母想想便来气:“真是看错她了,你回家了吗?姒姒和宴辞怎样了?”
“没回家,他们那么大的人了,用不着咱们过多的关注。”
秦母又道:“我打算找姒姒她爸说道说道姒姒逛黑市的事儿。”
“你可别添乱了。”秦闫军不同意:“上你的班去吧,实在闲着给我捏捏肩,我这两天肩膀疼。”
秦母扭身便走,还没有人给她捏肩膀呢。
她想了想,还是找了沈豫天。
提及姒姒逛黑市的事。“你得管管吧。”
沈豫天面上应承,心里不以为然,他女儿也没别的爱好,逛个黑市怎么了?
只是违规,又没犯法。
谁奈何她?
室内安静。
秦母为了打破冷凝,又道:“姒姒在村里的奶奶来了城里,你知道吧?不晓得老太太在燕京过不过的惯,我准备过去探望要一下,一直没抽出时间。”
“不知道,她住哪儿?”沈豫天自应姒姒从老家回来,未再跟着她。
只有上次,听秦宴辞说她摆地摊被人没收了东西。
才知晓她近况。
秦母说出地址。
沈豫天默默记下。
两人再次冷场,秦母咳嗽两声:“我先走了,你有空可以来家里吃个饭的。”
“有心了。”沈豫天不打算去。
免得女儿见到他想起书妍,伤心难过。
他送走秦母,交接了一下工作,按照秦母给的地址,找到老太太的住所。
彼时的老太太正悠闲的饮下午茶。
“哟!你怎么知道我来了燕京,姒姒告诉你的?”
“亲家母那儿知道。”
老太太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姒姒还没认你啊,其实我有个法子,你学学李君禄,见到姒姒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声传出二里地,再爬到书妍坟头寻死腻活,不吃不喝闹绝食,姒姒一定心软,搞不好她还会喂你吃呢。”
沈豫天已经可以想象,李君禄骗他女儿时的无耻嘴脸。“那我和李君禄有何区别?”
老太太:“认回女儿最紧要。”
“同样的招数在她面前用第二遍,她会把我归类成李君禄那样的人。”沈豫天不是没想过要死要活,可他的女儿会担心他。
他被送医的那次。
清醒时秦闫军说过,姒姒急出一头汗。
知道她关心自己,他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