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形好巧不巧被邻居钱阿姨撞见:“哟,这是怎么了?”
高阿姨脸上火辣辣的,一阵无地自容,低着头不说话。
应姒姒余光一扫道:“谁知道呢,可能发神经病吧。”
听到神经病三个字。
钱阿姨也有些难为情,早前她还对姒姒说,宴辞善妒,暴力,脑子有问题。如今每每回想,便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谁家脑子有问题的能考大学啊,还是首屈一指的燕京大学。
她转移了话题:“宴辞的录取通知书收到了吗?”
应姒姒:“还没。”
“到时候你们请喝喜酒,可别漏了我啊。”钱阿姨笑容讨好道。
“好。”应姒姒满口答应,随后道:“阿姨,您知道电话怎么打吗?我准备往公公单位打个电话。”
“你高阿姨不会啊。”钱阿姨看了眼脸色涨红高阿姨。
“嗯,她说自己只会接。”应姒姒道。
钱阿姨不由多看高阿姨一眼,她详细告知应姒姒拨号步骤。
应姒姒听后只觉得麻烦,十几分钟路程,还需要接线员转接才能将电话拨到公公那儿。倒不如自己做好饭接阿辞呢。“谢谢啦。”
“客气啥。”
应姒姒和钱阿姨分开后,返回厨房和面剁肉馅。
几位阿姨时不时从门前经过。
应姒姒假装看不见,忙活近一个小时,把准备工作做好,坐下开始包馄饨。
高阿姨理亏心虚,终于抵不住内心的不安,上前帮忙:“姒姒,我和你一起做吧,快点。”
“您不是说要接孩子吗?”
“不着急,可以晚点的。”高阿姨自顾自拿面皮包。
下一秒,被应姒姒按住手:“高阿姨,您还是赶紧去接小孩吧,迟到小孩自己跑了,丢了,您可担待不起。”准备的时候不帮忙,偏等着孩子快下学跑她这里找存在感。
她若留下对方,待会儿婆婆下班见了。
问一句孩子。
高阿姨在说是自己使唤其包馄饨,忙着忙着把事情忘了。
婆婆不得怪自己吗?
高阿姨讪讪的缩回手:“诶。”
高阿姨走后。
新来的金阿姨进门:“姒姒,需要帮忙吗?老四我刚哄睡了,这会儿得闲。”
应姒姒目光审视,这位金阿姨虽然参与讨论她,但不曾说她的坏话,因而她对其的防备心比另外两位少:“行,你烧水吧。”
“诶。”
金阿姨往土灶内添水的时候道:“你包的馄饨,和我们这里不太一样,像个金元宝似的,馅也多。”
“馅多不好吗?”
“好。”金阿姨又道:“我原先是不想参与她们的,但我刚来,不能不合群。”
应姒姒不搭话。
金阿姨便不说了,老老实实干手头上的活。
水开后。
秦母进屋,见到应姒姒笑起来:“姒姒来了啊,你包的馄饨?这么多,得好几块钱的肉吧?有肉票吗?”
“高价肉,不要票,买的有点多了。原本打算腌着,担心你们吃不惯腌肉,包成馄饨了。”
秦母不怕花钱,怕花冤枉钱,难道和沈家相认了?不在乎这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