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久久得不到回应,眼光投向应姒姒,笑道:“姒姒,你对工作有期待吗?”
“没期待,阿辞说养我。”应姒姒拉秦宴辞做挡箭牌。
“.......咱们女人啊,不能靠男人养,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咱得靠自己。”秦母语重心长道。
“我大字不识两个的,没法靠自己,只能靠您儿子呢。”应姒姒无辜的眨眨眼。“您是不是觉得我懒惰?我不懒的,您尽管放心,以后阿辞主外,我主内,一定不让他为家里的事情操心。”
秦母:“.......”
.........
秦母不死心,上了饭桌,找机会和大家提及为应姒姒安排工作的事,并劝道:“姒姒啊,女人还是得上班,上班才有精气神,围着男人灶台转,时间长了,人会变的木讷无趣。”
秦父第一个反对:“宴辞读书,让姒姒工作,传出去,别人不得说宴辞靠女人养?绝对不行,这不是打秦家的脸,打我的脸吗,这事等宴辞考上大学再说。”
“考不上咋办?”
秦父:“考上也要等宴辞先上班。姒姒,一个月五十块钱生活费够不够?”
应姒姒本想隐身任由他们商量,奈何她是话题中心,此时被点名,她赶紧摆手道:“谢谢爸,不用您出钱。阿辞说存了些,足够支撑他考上大学。就像您说的,考不上我俩一起工作,养活自己肯定可以了。”
即使秦宴辞没有存款,她也绝不接受公婆金钱上的帮助。
谁出钱,谁有话语权。
拿了他们的钱,从此低人一等,这个道理她懂,并且深有体会。
鲁月春:“不打算生孩子啊,养孩子也是一项开支,不如早早开始存钱。”
“我又不是传宗接代的工具,生什么孩子?”说话的是秦宴辞:“你爱生你自己生。”
秦晋黑脸:“宴辞,你嫂子没得罪你吧?怎么一说话夹枪带棒的?”
“有没有得罪,你门门清。”
“我清楚什么了?”秦晋火大,筷子拍桌上。
应姒姒惊的浑身一激灵,陡然想起秦宴辞手腕上那条长疤,他说是干活的时候,被旁边的人挥耙子打的,她将自己衣袖稍稍往上拉。
希望秦宴辞能看见,联想到胳膊上的那条疤,利用疤痕博得同情。
否则今天,他铁定被大家批评不懂事儿。
做完这一动作,她又掏出手帕,假装热擦汗。
她也确实流汗了。
被吓的。
秦宴辞今天的目光一直在应姒姒身上,见状记起自己手腕上的疤,也开始拉袖子。“对,你不清楚,你这么蠢,能清楚个什么?”
秦晋跳起来,正要挥拳瞄到秦宴辞的疤痕。原先小弟是没这伤的,大概是在农场造成的。
他顿时没了底气。
拳头收不住改变方向,砸椅背上,疼得龇牙咧嘴:“嘶~”
秦母心疼的不得了:“你说你,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月春也是,吃饭就吃饭,说什么话?”
鲁月春暗道,我还不是为了附和你?
秦母又道:“宴辞,你的胳膊怎么受伤的?你们农场不是就干活吗?”
秦宴辞语气阴鸷:“不就干活?”
秦母:“.......”